作者:公子雨
做的好的,就夸奖两句。
反正她现在是只动嘴,不动脑,当个漂亮的‘花瓶’。
韩旭耀:“你现在有空吗?”
喻岁问:“怎么了?”
韩旭耀说:“韦安在医院保胎,我还有工作,你能过来陪陪她吗?”
闻声,喻岁眉心一跳,这么严重?都到医院保胎了?
喻岁爽快道:“地址发我。”
韩旭耀:“感谢。”
挂了电话,喻岁说:“你兄弟们啊,就没一个靠谱的。”
时宴知撇清关系:“你说他们就说他们,不用牵连我,我就挺靠谱的。”
喻岁斜他一眼,他也就靠谱在私生活干净这一块,其它方面,她也没觉得他有多靠谱。
喻岁又问了一嘴,“他打不打算娶韦安?”
时宴知:“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喻岁道:“你们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的想法你还能不知道?”
时宴知中肯的给出一句评论,“他做死的道路还有点长。”
主要是韩旭耀太没心没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除去想要整韩父的想法,其它方面都是浑浑噩噩的。
第1679章 地位明确
喻岁觉得他点评很中肯。
男人有时候不仅自大还自负,总是那么喜欢的想当然!
以为自己能把控一切,以为自己能控制所有,其实他们根本就做不好。
离开东晟,喻岁开车就去了医院。
寻着号码抵达病房,站在门口,她敲了敲房门。
“谁?”
韦安的声音里面传来。
喻岁推开门,探头,微笑道:“是我。”
四目相对,韦安眼露惊讶,“你怎么来了?”
说罢,忽然想到什么,韦安道:“是韩旭耀联系的你吗?”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除了他,也不会再有人能找上她。
喻岁推门而入,“他担心你一个人在医院没人照顾,所以就叫我过来陪你。”
韦安不好意思道:“我没事,你不用过来的。”
喻岁说:“孕妇的事是大事,可不能马虎。”
韦安不好意思的同时,又觉得挺暖心的。
喻岁问:“医生怎么说?”
韦安回:“医生说动了胎气。”
喻岁道:“韩旭耀气的?”
韦安说:“也不全是。”
她自己情绪也不是停稳。
喻岁宽慰道:“生谁的气都不要生男人的气,那纯是自找苦吃,开心的时候理理他们,不开心的时候,甭搭理他们,他们不值得。”
韦安微笑道:“你们也是这么相处的?”
喻岁夸大其词:“时宴知在家就是弟弟,他从来不敢惹我生气。”
韦安脸上有笑,眼中有黯然,“我跟你的关系不一样。”
他们是合法夫妻,而她跟韩旭耀不过是无媒苟合。
她只是韩旭耀生活里的调剂品,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他现在这么在意,不过是兴致正浓。
一旦他腻了,韩旭耀就会毫不犹豫的舍弃。
作为朋友,喻岁觉得自己不该看着韩旭耀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得把他往前推推。
喻岁说:“其实韩旭耀不会跟廖颉结婚。”
韦安道:“他们婚期都订了。”
还怎么可能不结婚。
喻岁道:“他这样做不过是想从他爸嘴里套出他妈妈的位置,韩哥的妈妈被他爸关在一个找不到的地方。”
韦安愣住了,这结果是她没想到的。
但是……
是这理由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选择不对自己说实情的时候,那不就正说明了,她的存在就是不重要。
因该没地位,所以自己知不知道,对他来说都不算事。
韦安脸上挂着恬静的笑,“那他牺牲还挺大的。”
这话说的,喻岁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因为她好像在她脸上瞧见了一抹幸灾乐祸和不在乎的神态。
自己应该是没有瞧错。
点评的话喻岁说不了,她也不能违心的说韩旭耀不跟她说这些,是不想惹她担心。
也是不知道韩旭耀怎么跟人相处的,只会欺负人,都不知道哄哄人。
喻岁岔开话题,“你现在啊,什么都不要想,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胎,照顾好自己的情绪。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自己的情绪。”
“你记住,就算是你肚子的孩子,他都没你重要,要把你自己放在第一位!”
第1680章 可怜人,同类人
韦安眼神有些震然。
这话从没有人告诉她,在她的世界观里,就是好好活着,平安的活着。
她不知道怎么在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爱自己。
肚子里的孩子是韦安爱的寄托,她想爱对方,把她失去,没有拥有过的爱,全都给他。
告诉宝宝,他是最重要的。
但喻岁现在告诉自己,她说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宝宝也比不上自己!
喻岁郑重其事道:“只有学会爱自己,你才会懂得怎么爱人。依附别人是没用的。”
喻岁这席话,让韦安心中的排位好像发生了变化。
爱自己吗?
韩旭耀是没想到,自己让喻岁过来照顾人的时间,直接让韦安离自己越来越远,撬了她墙角。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病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程母,韦安父亲的现任妻子,她的后妈。
珠圆玉润,一脸富态,一看平时日子就过的很好。
瞧见程母的到来,韦安神情有些不好。
程母嗔声道:“你这丫头,怀孕了怎么不跟家里说?要不是我意外知晓,我跟你爸还蒙在鼓里。”
当知晓这是韦安的后妈时,喻岁眼中就充满审视。
韦安这边的情况,喻岁从时宴知嘴里了解一点。典型的有了后妈就有后爸的套路。
韦父是个小官,一辈子的攀炎附势。
当初韦安妈妈病是当夜,韦父都在外面喝酒应酬,对韦安打来的求救电话置之不理。
小小的韦安,找来街坊邻居帮忙送韦母去医院,等去医院的时候,已经迟了,身体都凉了。
而应酬完回家的韦父得知妻子去世的消息,是没有一点的悲伤,除了一开始的滞愣,随后而来的是晦气。
韦安哭着喊妈妈,韦父还不耐烦地甩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哭什么哭!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哭!”
当时的那一巴掌,让韦安耳聋了好久。
也就是那一次,不管再遇到什么悲伤难过的事,韦安从未留下一点泪。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没人在乎,而在乎她的人,已成为一坛没有温度的骨灰。
至于面前这个程母,就是韦父三年之后再娶的。
说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话其实也不尽然,韦父这个亲爸打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慈父,对韦安的父爱也没有多少。以前心情好了,还时不时的能施舍点。
但现在韦家除了自己这个大女儿外,程母又给韦父生了个龙凤胎,韦父现在的父爱早就转移走了。
当然,韦安也早就不再奢望韦父那少得可怜的父爱。
韦安绷着身子,全身防御,“你有事吗?”
程母笑说:“瞧你这话说的,女儿怀孕了,我过来除了照顾你,还能有什么事?”
“韦韦,你别担心,爸妈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孕吐反应,韦安只觉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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