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时宴知扣住她双臂,直接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喻岁双腿发软,直接跪了下去。
膝盖触碰地面之前,时宴知单手揽住她的腰,稳住她下垂的身体。
这连拉带拽的,喻岁被摇晕了头,整个人依偎在时宴知怀中,“时宴知,我头晕。”
时宴知低头看着怀中人,“谁让你喝这么多。”
喻岁抓着他胸前衣扣,抠啊抠:“不能不喝。”
时宴知不爽道:“多少钱,至于让你喝成这样?”
喻岁嘟囔着:“你不懂,不管多少钱,我都要喝。”
时宴知弯下腰,直接公主抱。
喻岁窝在他臂弯里,双眸要闭不闭的,声音呢喃道:“因为这世上只有钱不会骗我……”
声音很轻,风还拍散了一部分,但时宴知还是听见了。
脚步顿住,时宴知垂眸,就瞧见喻岁眼中的寂寥和破碎,他心头猛的一抽,抱着她双臂的手蓦然收紧。
时宴知动作轻柔的将她放进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
车开得很稳,即便这样,还是把喻岁坐吐了。
车子刚进地下车库,喻岁直接一个大喷泉,吐了自己一身。
时宴知:“……”
身上,座椅上,挡风玻璃,哪哪都是。
整个车里也弥漫着污秽的酸臭味。
时宴知屏气凝神,一鼓作气,将喻岁从车里拉出来。
不止吐一下,回去的路上,喻岁连带着时宴知也被吐了一身,他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时宴知也不再磨叽,直接扛着喻岁上楼。
按开自家指纹,时宴知抱着喻岁进屋。
听到动静声,安安走过来,但离他们还有几步之遥时,它被熏人的气味震得不在上前,甚至扭着猫头转身就走。
太臭了!
踢掉脚上的鞋,时宴知扛着人去了浴室,他将喻岁放在马桶上,立马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止自己的,连带喻岁的衣服也一并脱了。
脏衣服都被扔进了垃圾桶,时宴知又抱着只穿内衣的喻岁去了另一间浴室。
这里太臭了。
时宴知他们出来时,安安又抬头看了眼,但没有上前,怕被熏着。
时宴知连水都懒得放,直接打开蓬头开始淋浴。
之前只顾着身上脏,没顾忌上其他,这会看着只穿内衣的喻岁,时宴知眸色加深。
白炽灯从头顶落下,衬的她肤白如雪,肌肤细嫩,时宴知喉结上下滚动,心思忍不住的活泛。
他扣住喻岁的肩,让她缩在自己怀中,他尽力不去低头看。
吐了一会后,喻岁人清醒不少,睁开眼,她声音沙哑,蹙眉:“时宴知,你怎么在我家?”
第193章 别挑衅
时宴知开口:“你看清楚是在谁家?”
喻岁动作迟缓,转着脑袋,看了眼四周,是陌生的。
“这是哪里?”
时宴知说:“我家。”
喻岁蹙眉,“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时宴知:“你喝多了。”
喻岁垂下头,额头抵在他胸口,“哦。”
时宴知说:“抬头。”
话落,喻岁听话的抬起头。
时宴知手里接了杯水,递到她嘴边:“漱口。”
喻岁照做,张嘴,喝水,漱口,吐水。
她表情童真懵懂,每一次弯腰吐出,身前都会有波动,连带着他的心都跟着忽上忽下,自己是正常男人,受不了这个刺激。
“你自己洗。”放下水杯,时宴知直接出了浴室。
再待下去,他会控制不住。
时宴知只能去臭烘烘的客卫洗漱。
闻声满室的臭味,时宴知欲望瞬间降下去,洗了个冷水澡,将装着脏衣服的垃圾袋打结封口。
等他这边洗完,喻岁那边还没动静。
来到主卫门外,时宴知抬手敲门,“喻岁。”
没动静,他又敲了敲门:“喻岁?”
咔哒一声响,浴室的门开了。
喻岁出现在门口,准确说,是不着一物的站在门口。
瞳仁聚缩,时宴知暗自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刚刚的冷水澡白洗了。
“我去给你拿衣服。”时宴知转身要走。
刚迈出一步,腰间衣服忽然被人扯住,时宴知脚步顿住,他没有回头,被夜色熏人的嗓音沙哑无比:“做什么?”
喻岁手指钻进他衣服里,脑袋低垂,让人看不清她脸上表情。
喻岁的动作瞬间让时宴知头皮发麻,眼底暗潮涌动,喉结滚动,“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喻岁依然没回话,但动作却透露着试探的信号。
侧头微垂,时宴知眼中暗色翻涌,盯着身后人,声线紧绷,“你确定?”
喻岁眉心蹙起,似是在不爽他的墨迹。
时宴知看出了她的不悦,可他还是想确认。“知道我是谁吗?”
“时宴……”
知字还未出口,时宴知一个转身,扣住她脑袋,低头直接封住了她的红唇。
两唇微离,气息交融,时宴知呼吸急促,“我没强求,是你自己愿意的。”
“你是不是个男人?”说着,喻岁扯着他衣领,一把将人拽下,主动的吻上去,都这个时候了,怎么磨磨蹭蹭。
时宴知眼底被男人野性充斥,拥着她跌落在床。
月色透过窗户洒进卧室,给墙上两抹交织的影子提供光亮。
屋外睡觉的安安,突然被奇奇怪怪的声音吵醒,它眼底满是迷茫和困惑,盯着紧闭的卧室看了几秒,最终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整夜,时宴知不知疲倦,周而复始。屋里处处留有痕迹,时宴知孜孜不倦,直至天明。
秦妧问她,时宴知行不行。
经过今夜这一遭,喻岁想,应该是行的。
最终,喻岁身心疲惫的睡了过去,时宴知拥着她,低头亲吻掉她眼角泪水,与她相拥而眠。
喻岁睡的昏天暗地,等她再醒来,四肢就跟被人敲断重组,那酸爽真是不言而喻啊!
“醒了。”
时宴知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喻岁反应慢半拍的抬头,便对上时宴知近在咫尺的脸。
相同的境遇,相同的脸,还有相同的话,喻岁某一瞬间,还以为她自己回到与他酒店的那一次。
时宴知食指屈起,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一声,“睡傻了?”
哦,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昨晚他们真真切切又来了一下,而这次,好像还是自己主动的。
喻岁问:“几点了?”
一张嘴,她发现自己声音成了破锣嗓子,沙哑的就跟有石头在她喉咙摩擦过,说话都疼。
喻岁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就忍不住脸热。
酒真不是是好玩意,喝酒误事这话一点没错。
她竟然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和时宴知厮混在一起。
时宴知抬眼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钟,“下午三点。”
眉心猛地一跳,都这么晚了?!
喻岁动动身子,想要起来,结果抽筋般的疼痛,让她瞬间躺会原位,倒吸一口气。
时宴知问:“怎么了?”
喻岁:“抽筋。”
时宴知询问:“哪抽?”
哪哪都抽。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按在她腰上穴位,时宴知一边按,一边问:“我怎么样?”
喻岁懵然:“什么怎么样?”
时宴知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暧昧。
喻岁瞬间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眼底瞬间闪过一抹窘意,她想到自己昨夜急色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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