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敬文的补偿,就是拿她的东西补偿自己?
时宴知将心中猜想说给喻岁听,“他让你签文件,应该是想要你的签字。”
闻言,喻岁更迷惑了,要她的签字做什么?
时宴知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说:“应该是拿你的字,伪造文件,你手上有你爸惦记的东西。”
她现在就是一穷二白的假富二代,有什么值得她爸惦记上?
时宴知一字一句道:“你没有,但你妈妈有。”
明安不就是苏安婉给她留的产业,除了这个,他想,苏安婉手里肯定还有不少财富。
喻岁脸上神情瞬间从弥漫,转为阴沉。
她可以不要喻敬文的东西,但她不许他拿走属于她妈的东西!
想到这里,喻岁忽然想到她妈说的那个檀木箱子,莫名地,她觉得那东西是被她爸给拿了。
要不然,为什么其他东西都在,唯独那一样不见了?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时宴知问:“想到什么?”
喻岁:“我爸应该是扣下了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她得去查查。
时宴知问:“我帮你?”
喻岁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查。”
拒绝的太快,喻岁不想自己显得这么无情,她说:“谢谢你。”
时宴知到没有因为她得拒绝而生气,顺着杆子往上爬,“你就口头上感谢?”
闻言一顿,喻岁说:“要不我请你吃一顿饭?”
时宴知眸子在她身上打转,最后落在她红唇上,“比起吃饭,我更想吃其它的。”
他目光赤裸,目的昭然若揭。
喻岁这要还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那她就是傻子,“这才几天。”
时宴知抬了下手臂,“已经五十六个小时零二十分钟三十六秒。”
喻岁嘴角抽搐:“……”
他记这个时间做什么?
时宴知说出她心中所想,“我在想,你准备什么时候再次召见我这个p友。”
噎了下,喻岁开口:“你要憋不住可以找其他人。”
当然,他们的p友关系,也就到此结束了。
时宴知说,“我这人有洁癖,不是谁都能上我的床。”
唇角一扯,喻岁皮笑肉不笑:“你想说,这是我的荣幸?”
时宴知勾唇一笑,“不,是我的荣幸。”
喻岁拿起时宴知找到的文件,阔步就往外走。
没走出两步,时宴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还没说,你打算什么时候临幸。”
喻岁头也不回的说着:“排队等着,你以为你想就能有的?”
话落,办公室的大门开了关,隔绝了喻岁的倩影。
两秒后,办公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时宴知以为是喻岁忘了什么,唇角荡起一抹弧度。
张嘴刚要说话,瞧清门口是谁时,笑容顿时僵住。
来人不是喻岁,而是许帆。
时宴知脸上的笑僵住,许帆的脚步同样也愣住。
老板这笑,真是浪…荡,猥琐。
时宴知又恢复到他的清冷样儿:“什么事?”
许帆说:“十分钟后,您有个越洋视频会议。”
时宴知嗯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见许帆还没打算离开,时宴知问:“你还有事?”
许帆伸手指了指自己唇,说:“老板,你唇上沾了东西。”
他是不想提醒的,但为了公司形象,作为特助的自己,许帆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
时宴知抬手,拇指在自己唇上擦了下,指腹上便沾染了红色。
伸舌舔了下唇,唇角再一次勾起。
第197章 渣人不分早晚
从时宴知办公室里出来,喻岁敛起了其它神情,只剩阴沉。
时宴知想到的事,喻岁其实也想得到,只不过她不想往那方面想而已。
喻岁还想给那破碎的亲情下,留一层保护色,不想彻底打破,不想把那些不堪暴露在阳光下。
然而事实却不允许,喻敬文一次次攻克自己的心,一次次让自己失望,甚至一次次踩自己的底线!
所以,他到底瞒着自己什么?他跟妈之间是不是还存在她不知道的矛盾?
还有,给自己发消息的人又是谁?
虽然不明白对方是什么目的,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像是自己的敌人。
喻岁知道,喻敬文对自己重视的东西,都会放在家里,在他观念里,只有放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喻岁拿出手机,从电话簿里找出一个号码,切换成短信栏,她给对方发了条短信。
因着林漫如肚子里怀着孩子,她又不想大着肚子结婚,所以,楚云腿还没好利索,婚礼就要举行了。
婚礼前三天,时宴知拿着红酒过来串门。
喻岁闻声过来开门,就见时宴知花枝招展的站在自己门口,腰间衣服松松垮垮,衬衣领口也没系好,露出他平直的锁骨。
流气又放浪。
喻岁说:“你这是要出去接客?”
时宴知勾唇,头牌的架势拿捏的很好,自带浪劲,“喻小姐,下单吗?”
喻岁接话:“穷,没钱。”
时宴知一副软骨头的靠在墙上,“今晚福利局。”
喻岁:“免费?”
时宴知说:“嗯,免费。”
话落,喻岁侧身让他进来:“进来吧。”
时宴知换鞋,轻车熟路地去厨房拿酒杯。
倒了两杯,时宴知和喻岁一人一杯。
他们没在客厅喝,而是去了阳台。
靠在窗前,时宴知一边喝酒,一边说:“封窗景色都变差了。”
咽下嘴里的酒,喻岁斜剜了他一眼,“我为什么封窗,你不知道?”
要不是他这个贼人天天爬窗,她会封?
时宴知立马接腔:“楼层低,封了安全。”
喻岁嗤了一声,“除了你,也没谁会当贼。”
时宴知说:“我这是在给你打预防,让你有防备意思。”
好的坏的都让他说。
一瓶酒,两人喝了一半。
不醉,气氛却变得甜腻起来。
两人手中的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的,等喻岁回过神,时宴知的手臂已经圈住她的腰。
喻岁被他桎梏在怀中,时宴知那双眼,深如潭水,还是有漩涡的那种,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薄唇附耳,时宴知声音低哑,“回房,还是在这?”
灼热的呼吸从头耳畔略过惹得喻岁身体颤粟,满是浆糊的脑子,还剩一点意识,她声音沙哑,声音微颤:“回…房。”
她家在二楼,在阳台,这是不打算要脸了?!
时宴知唇贴着她耳朵,低语:“好。”
话将落,喻岁身体腾空而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
每每和时宴知厮混的时候,喻岁都对楚云多一份感同身受。
他想跟自己亲近,但她却拒绝。
最后的结果,可不就踩着道德底线出界。
时宴知沉声:“你在想什么?”
喻岁嘴巴快于意识,“楚云。”
话刚刚落下,喻岁明显感觉身上力量重了。
时宴知眸色幽深,“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漫长的夜晚,时宴知身体力行的让喻岁知道什么叫努力。
两人跟妖精打架似的,一场欢愉过去,卧室里的东西都被掀翻在地。
时宴知:“喻岁,你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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