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开口:“我妈的私人律师。”
虽然还没见到对方,但喻岁已经能确定,他手里肯定有东西,要不然怎么会躲到这里,到了这里还会被人追杀!
时宴知侧头,看着喻岁,目光沉沉,一字一顿道:“你不相信我?”
喻岁迎上他深沉的眼神,她知道这五个词里的深层含义,不答反问:“我能相信你吗?”
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喻敬文和楚云。一个在她身边二十六年,一个在她身边十年、一个贯穿她整个人生,一个占据她一半人生。
到最后,他们双双背叛了自己!
而他,时宴知。一个才和她结识一个多月的男人,虽然自己和他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他们接触的是身体,不是内心。
自己为什么要相信他?
第212章 相信我
时宴知能清晰的瞧见她眼底戒备,心微沉,他目光灼灼,神情真挚,“你要愿意,可以尝试着相信我。”
可是喻岁并不想。
喻岁从这话题上转移,“回去吧。”
时宴知黑眸沉而深,喉结滚动一下,视线收回,启动车子。
车子并没驱往回程的路,而是停在市区的一家酒店。
喻岁侧头,还没说话,时宴知已经先开口,把她想要问的话说出口:“时间不早了,开夜车回去不安全。”
猛然回神,喻岁才惊觉,车外,已经暮色降临,华灯初上。
对于时宴知的这个决定,喻岁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两人一前一后从车里下来。
酒店,喻岁拿出身份证给前台,“开两间房。”
前台服务员:“抱歉,现在只剩一间套房,你看你们还要吗?”
话落,时宴知直接拿出银行卡,“可以,开房。”
喻岁想着可以换一家酒店,但最后还是把这想法按下去,反正套房里有两间房,跟开两间房其实差不多。
开好房,两人一起上楼。
喻岁立在他身后,能从明亮的电梯壁看到两人的倒影,但看不清时宴知脸上神情。
寂静的电梯里,除了细弱气流感,再无其他声响。
这份静寂直到电梯门打开,都没人打破。
两人相对无声,时宴知拿着房卡刷开房门。
喻岁腰间突然多了束缚,人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时宴知拽进屋里。
下一瞬,房门关上,隔绝了走廊光亮,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喻岁被时宴知禁锢在墙角,他身上的气息随之将她包裹,紧跟其后的,还有他的吻。
炙热而强势。
一点点吞噬她的气息。
时宴知掐着她细腰,似要将她融入骨髓。
黑夜,能让暧昧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逼仄的墙角,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喻岁瞪大的眸子,在他吻技下一点点沉沦,慢慢合上。
时宴知的吻从她唇上移开,来到她脸颊,移到她耳蜗,他叼了口她柔软的耳垂,来到她白皙的脖颈。
时宴知一路走,一路吻。
喻岁双眸迷离,以为一切要水到渠成,时宴知却停在了她脖间不动了,整张脸都埋在那里。
时宴知低哑的声音在她脖间溢出,显得闷闷的:“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喻岁浑浊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眼底浮现清明。
时宴知再次开口:“如果我没出现,你知道你会遭遇什么吗?”
她知道。
运气不好,或许就会被那群人贩子卖到哪个山沟沟里。
时宴知直起身,抱着她腰的手却没有松,指腹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他直直地看着她。
喻岁已经习惯了黑暗,窗外月光映入,漆黑的室内多了一丝光亮。
这一束光亮,让喻岁能清楚看见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关怀。心头一动,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正在牵扯她的心脏。
时宴知声音低哑,“喻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不能因噎弃食。这世上,在乎你的人有很多。”
话落,时宴知顿了下,左手抬起,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他目光深情,一字一顿,“比如我,你可以相信。”
第213章 你值得
喻岁眼底闪着茫然,困惑,不解。
“喻岁,感情是处出来的,不是看出来的。”时宴知眼底藏着一丝渴求,“你不要害怕。”
捕捉到他眼底的小心翼翼,喻岁喉结滚动,片刻,她开了口:“时宴知,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喻岁只是对感情冷漠,但不表示她眼瞎,他眼中深情不似作假,如果是假的,那就只能说他演技好。
摩挲动作不停,时宴知眸色深深,“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她相信,但她不相信他会一见钟情。
时宴知自然是读懂她脸上神情,“为什么会觉得我不会?”
喻岁说:“没有为什么,直觉。”
时宴知笑道:“这么看来,你的第六感失灵了,我对你,确实是一见钟情。”
喻岁想不通,他们的初见可不是什么好的相遇,这样的一见钟情,她觉得不正常。
时宴知知道她想到了他们酒店重逢的那一天,时宴知没解释,直接说:“喻岁,不要否定自己的个人魅力,你值得。”
闻言,喻岁耳尖微微有些泛红,她神情还算淡定,“所有的一见钟情,都起源于见色起意,你也是?”
时宴知丝毫没掩饰自己的男儿本色,他诚恳:“我是。”
他的诚实,倒让喻岁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宴知又道:“但我更想和你日久生情。”
喻岁问:“时宴知,你在跟我开黄.腔?”
时宴知勾唇,轻笑出声,他反向揶揄起来:“喻岁,你越来越不正经了,不过你要想,我也可以。”
喻岁被他揶揄的燥意上头,伸手猛地将他推来,“洗洗睡吧。”
梦里什么都有。
时宴知后退一步,脸上笑意浓郁。
喻岁拿起他放在一旁柜台上的房卡,反手插在卡槽里,一秒后,屋内灯光亮起。
时宴知跟在她身后,一起往里走,“你想出去吃,还是把饭叫房间来?”
喻岁抬手按了按发紧的脖子,说:“叫房间吧。”
她懒得再往外跑。
事态一过,她觉得自己浑身酸疼,特别是头皮,疼感更明显。
叫完餐的时宴知,一回来,就见喻岁在那揉头,想到什么,他踱步上前,“头皮疼?”
说话间,时宴知已经上手去扒拉她头发,秀发下,能瞧出她发红的头皮,还有发根下,已经凝固的血。
虽然少,但还是让时宴知变了脸,眼底闪过阴冷。
时宴知动作小心,“我去买点药给你抹。”
喻岁说:“没事,不用了。”
并不是她说不用就不用的,说完这话,时宴知直接走了,根本就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出了酒店,时宴知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声音阴沉,对里面的人说:“进去了,就不要再让他们出来。”
时宴知是跟晚饭前后脚一起到的,喻岁刚让酒店服务员把吃的送进来,后脚,时宴知就提着药袋回来。
喻岁招呼着他:“过来吃。”
时宴知提着药袋走到喻岁身后,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你吃,我给你抹药。”
第214章 原来是他
这她怎么吃的好?
喻岁仰头,“真不用。”
时宴知将她脑袋摆正,声音低哑,“乖,听话。”
在他的‘强迫’下,她只能‘乖巧’的杵在那里,任由他摆布。
时宴知的动作很轻,快速的给她擦拭。
他们在临城住了一夜,次日,起来,吃完早饭就驱车回京城。
时宴知将她送回家,他没送她上楼,“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在家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明天再处理。”
两人一人进小区,一人驱车离开秋府花园。
喻岁进楼道时,楼管闲聊的声音吸引住她。准确说不是声音,而是聊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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