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颗小白杨
陈槿之抬手落在沈矜腰背上,打趣:“刚刚不知道是谁想放弃,我还以为某些人对赢没有兴趣呢。”
沈矜这会开心,也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
“哇塞,阿槿你不道德,居然偷家!”宁姚挣开沈星辰,故作不满。
“我记得阿成你上个月好像拍了一套蓝宝石项链,做赌注正好,过几天去海城记得带上。”陈槿之下巴搁在沈矜额头,含笑看着沈星成。
沈星成瞪大眼睛。
不是娱乐局吗?什么怎么又要赌注了!
宁姚:“那是送我的!”
陈槿之:“不还没送吗?”
宁姚气得脸红脖子粗,陈槿之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
沈矜回房间时,跟孙黎撞了个正着,她看着刚关上她跟陈槿之房门的孙黎,孙黎身上是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
衬得整个人更加风情万种。
沈矜蓦地想起第一次在陈槿之家时他递给她的那件红色睡裙。
沈矜掩下眼底震惊之色,笑着跟孙黎打了个招呼。
孙黎淡淡扫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跟下午那个温柔风情的人相差甚远,“别以为阿槿对你有多特殊,他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他腻了,你就会被甩了。”
她说完踩着妖娆的步子匆匆离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沈矜。
这是在告诫她别对陈槿之抱有希望?她又不傻,像陈槿之这样的人,她当然不敢交付真心。
他们本来就是金钱关系。
倒是孙黎,像是交付了十足的真心进去。
她推开门走进去,陈槿之正坐在沙发上,白衬衫扣子被扯开两颗,胸口处还沾着口红。
她想也不用想就猜到是孙黎的,于是她好心开口:“要不,我换一间房?”
“胆子肥了啊,义务都不想履行了?”陈槿之嗤笑一声。
他瞥了一眼沈矜,示意她过去。
沈矜犹豫了一会儿,没动,她指了指陈槿之胸口的痕迹:“孙小姐走的时候表情不太好,你要不要去哄哄她?”
陈槿之眉心紧蹙,“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去哄哄她,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女朋友,我不会那么不懂事的。”沈矜真诚回答。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陈槿之微沉了语气。
沈矜撇撇嘴。
随便他。
反正又不是她的朱砂痣。
她刚走到陈槿之身边,就被一把拉了过去,侧坐在陈槿之腿上。
“衣服脱了。”陈槿之语出惊人,沈矜只觉得陈槿之的腿格外烫人。
陈槿之又道:“我的。”
沈矜闻言这才小心翼翼去解陈槿之的衬衫扣子,接着就听他开口:“黎姐是我朋友的老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沈矜视线看向衬衫上的那道明晃晃的口红印表示不信。
但她不敢说。
陈槿之顿了顿,声音变得有点低落:“我朋友不在了,嘱托我照顾她,她会错意了。”
“你不喜欢她吗?”沈矜好奇。
她才不信所谓的接受嘱托,尤其是好到一种让女方爱上他的程度,她觉得男方一定也付出了感情。
“我不喜欢吃窝边草。”陈槿之淡淡答。
“你真能睁眼说瞎话。”沈矜皮笑肉不笑,她不就是窝边草吗?在她被抢婚当天他就找上门了。
“你们不一样。”陈槿之深深凝着沈矜,眼底闪过一抹难以言说的神色,语气端着散漫:“你太笨了,比较好骗。”
沈矜:“......”
想咬死他!
-
一早,沈矜刚到公司就被林舫叫进了办公室,她忐忑站在办公桌前,林舫坐在那里,手指揉按着鼻梁。
看起来像是出了大问题。
“林总,怎么了吗?”等了半晌,沈矜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林舫长长叹了口气:“你得罪瀚海的谢总了吗?”
沈矜心脏咯噔一下。
“瀚海的新项目广告准备交给我们做,但他指定要你一个人负责,项目组不准加别人。”
“?”
那么大的项目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完成?!
他在逼她去求他。
他觉得要是让她走瀚海走人,陈槿之会给她安排新工作,亦或是像以前那样,在家里做一朵菟丝花。
他没了威胁她的手段,干脆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
“夏夏,这个项目......”林舫闭了闭眼,眼底流露出抱歉的神色:“对公司很重要,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私下找我。”
沈矜走出办公室时,心里还是有点淡淡的忧伤,她知道林舫不可能为了他去得罪谢清淮。
他们多年不见,当初那点未戳破的感情早已烟消云散。
——笨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不准再瞒着我了。
——林舫要永远做沈矜的保护神。
沈矜自嘲般勾了勾嘴角,承诺这种东西听听就好,小时候抱着她说一辈子都爱她的爸爸妈妈不一样抛弃了她吗?
第59章 能给阿淮做,不能给我做?
下班时,陈槿之的车已经停在楼下,沈矜抬手挡着脸迅速上了车。
“你怎么来了?”沈矜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他这车大喇喇停在楼下也太显眼了,公司里关于他们同期进来的人里有白富美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若是发现上车的人是她,怕是又是另一番言论。
毕竟抢婚事件网友把她身份都扒出来了——父母离异,家里穷。
“回家吃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中透着慵懒,他看了眼沈矜空空如也的脖子,眸光微凝:“项链呢?”
“我放包里了。”太显眼了,不适合她一个小职员在公司戴。
“给我。”
陈槿之伸出手,沈矜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却依旧打开包,将那红丝绒袋子找出来递了过去。
这项链是她搬进陈槿之家当晚,陈槿之亲自戴到她脖子上的。
当时他嘱咐过不要摘下来。
难道他生气了?
在沈矜胡思乱想时,驾驶座的人已经解了安全带,倾身过来。
冰凉的链条跟吊坠落在锁骨上,沈矜低头,红宝石在余晖下折出红色的光线,看起来格外耀眼。
“要是下次再被我发现你脱下来,你别想睡觉。”陈槿之淡声开口。
沈矜抬眸对上陈槿之幽幽黑眸,那里面映着小小的她,以及认真之色。
她心脏像是漏了一拍,而后剧烈跳动起来。
脸颊逐渐染上热意。
陈槿之轻笑一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懒懒道:“看起来你很期待。”
沈矜:“怎么可能!”
这是造谣!
车子发动后,沈矜后知后觉感觉有些不对劲,什么叫回家吃饭?
“我、我要做饭吗?”沈矜指了指自已。
陈槿之不说话,她又道:“做饭是另外的价格。”她上了一天班累得半死,还要给他做饭?
“嗯?”
陈槿之偏头看了眼她,很快又收回视线:“怎么收费?”
“......”
“能给阿淮做,不能给我做?”陈槿之挑眉反问。
沈矜撇撇嘴,这能比较吗?
谢清淮那时虽欺骗了她感情,却是以男女朋友身份在一起的,陈槿之只是她金主。
沈矜忽地想起别墅里保姆厨师一应俱全,她连忙开腔:“家......家里有厨师。”
她跟谢清淮那时同居,谢清淮说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除了一个月一次的大扫除是专门找钟点工。
平时家里的事都是她在做。
现在想想,谢清淮可不就是花钱请了个高级保姆吗?
陪吃陪喝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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