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颗小白杨
她跟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了奶奶,她愿意做任何事。
“你的鞋在最下面。”
沈矜沉默着换了拖鞋,她紧张地几乎要背过气,手心都出了汗。
“在玄关站着干嘛?你想在哪儿?”
走到客厅的陈槿之回头,只见沈矜含胸驼背站在客厅,颇有种被他逼良为娼的味道。
陈槿之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
偏偏沈矜就长了张让他想强迫的脸。
沈矜拽着裙摆的手指都泛了白,她在心底深呼一口气,跟着陈槿之进了电梯,上了五楼陈槿之的主卧。
陈槿之别墅二三楼是客卧。
她有一次跟谢清淮在三楼过过夜。
他们这一圈的人换女朋友特别快,玩的也开,那天她听到了些动静,那之后死活都不愿意在谢清淮朋友家过夜。
“要睡衣吗?”
陈槿之双手环胸靠在衣帽间外的门框上,沈矜这才想到她什么都没带!
“我不......”她不想穿别人穿过的睡衣,感觉好奇怪。
陈槿之戏谑道:“你想光着出来?”
他摸了摸下巴做认真思考状:“也不是不可以。”
“给......给我。”
沈矜眼睛一闭伸出手。
陈槿之转身,在衣柜里拿了件绸缎睡裙递给沈矜。
陈槿之懒懒散散道:“试试红色。”
她那么白。
红色最是适合。
沈矜看着手里的红色吊带睡裙,她极少会穿这样艳丽的颜色。
谢清淮给她买的衣服大多是紫色系,即便不是紫色也是其他浅色系。
这样的颜色她衣柜里从来没有。
第8章 绽放
沈矜磨磨蹭蹭了很久,在陈槿之第三次催促时,她才换上了那条红色睡裙。
镜子里的人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长长的发丝被夹起,掉落的两缕发丝被水打湿贴在颊边,红色衬得她越发美艳动人。
“啪嗒~”
她打开浴室门走出去,卧室内灯光通明,黑色大床上的男人双手枕在后脑勺靠在床头,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
露出结实的胸膛以及若隐若现的腹肌。
“洗了那么久。”
陈槿之从头到脚将缓步走过来的沈矜打量了一遍,视线最终落在她瓷白纤长的天鹅颈上。
嗯......适合种草莓。
款式简单的红色睡衣穿在她身上,魅惑力十足,陈槿之原本懒散的表情变得有些急色。
若不是跟她的第一次。
他已经过去将人扛起扔床上了。
他对站定在床边的小女人伸出手,“让我检查一下你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成果。”
沈矜呼吸急促,她又给自已做了心理建设,然后不自然地抬手,将柔软的小手放进男人大手里。
柔软的触感让陈槿之有些爱不释手。
陈槿之喉咙一紧。
摸个手就能让他心火旺盛的人,二十七年来也就沈矜这一个。
难怪谢清淮不喜欢她,还能把她养在身边三年,甚至沈矜一毕业便迫不及待同居。
他们这圈子里玩女人哪有跟人同居的。
他吃的倒是好。
“抖什么?”
陈槿之手一用力,沈矜立刻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她大半身体都直直压在陈槿之身上。
身下的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下。
陈槿之低下头,凑近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沈矜下意识躲了一下,他的吻落在她脸上。
陈槿之轻笑,语调极尽暧昧:“现在躲可没用了。”
沈矜小声反驳:“没躲。”
那只是下意识反应。
“没躲就好。”陈槿之轻轻摩挲着身下小女人挺翘的鼻尖,女人眼睫轻颤,美得不可方物。
“你好美。”
沈矜听惯了陈槿之对她的冷言冷语,他忽然间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夸她,她倒是不习惯了。
见她不出声,陈槿之眼角上扬,“嫂子,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沈矜:“......”
他嘴里一般没什么好话。
沈矜紧张得厉害,根本没注意到陈槿之的称呼。
男人黑眸幽幽看着她,沈矜结结巴巴开了口:“像什么?”
“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下滑,落在腰侧,将人往上一带。
两人间的距离变得更近,沈矜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的热气都在她脸上。
“不过......”陈槿之话头一转。
“我会让你这朵玫瑰在今天夜里彻底为我绽放。”
男人话里话外都将她当成一个物件一般,沈矜压下心头的难堪。
她对自已说过了今晚就好了。
一切都会过去。
陈槿之问:“会接吻吗?”
沈矜蓦然瞪大双眼,她觉得陈槿之好像在侮辱她。
她虽只谈过谢清淮这一个男朋友。
可他们恋爱时间不短,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沈矜:“不会!”
陈槿之笑:“阿淮可真是一点都不称职,我教你。”
男人低头,她唇上一软,柔软的触感让沈矜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她第一次跟除了谢清淮以外的人接吻,她不得不承认,陈槿之的吻技高出谢清淮太多。
“这么不禁亲啊?”
陈槿之松开快要窒息的小女人,额头相抵,“亲你的时候别憋着气,要是你晕了,我找谁?”
沈矜别开脸避开陈槿之火热的视线。
他这样的调情方式让她很是羞恼。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只是交易,他却做尽了暧昧之事。
“这么着急?”
陈槿之指尖轻碰在她精致漂亮的脸上,沈矜脸颊滚烫,她紧闭着眼睛想让这场交易快点结束。
“睁眼。”
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沈矜颤颤巍巍地睁开紧闭的双眼,只听他说:“别这么紧张,别弄得我好像在强你似的。”
沈矜无言。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买了她一夜。
她一时不知她到底是值钱,还是下贱。
一夜就让他花了七位数。
......
沈矜躺在枕头上,眼含水雾看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隐入鬓发。
陈槿之顿了下。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床上哭。
若换了以往他早就没了性子,“现在哭晚了。”
沈矜捂住眼睛,不想看到陈槿之那张脸。
从在医院勾住他手时她就知道。
跑不掉了。
她只是难过,她一直是陈槿之嘴里的拜金女,从前她没做过那些事,问心无愧,如今她彻彻底底成了陈槿之嘴里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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