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颗小白杨
看完奶奶,她又回了病房。
她身体还有些虚弱,在病床上躺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门口有争执声,只是她太困了,又挂着吊水,她没有睁眼,继续沉沉睡去。
沈矜在医院住了两天,出院后跟陈槿之回了陈家老宅。
陈奶奶似乎之前就从陈槿之那里知道了他们要结婚的消息,一见到她就立刻笑吟吟地迎了上来,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阿槿这臭小子可算是做了件让我满意的事,呐,户口本,你们现在就去把证领了,奶奶已经在找人给挑日子了,婚礼我们慢慢准备。”
陈奶奶不由分说地将户口本塞进沈矜手里,她还未来得及说话,陈奶奶就瞪了一眼陈槿之,让他赶紧带沈矜去领证。
就这样,沈矜屁股还没坐热,又出了门。
她总觉得这发展未免太快了些,即便陈槿之跟父母关系不睦,但连知会一声难道都不需要吗?
从回碧水湾拿户口本到民政局工作人员在结婚证盖章时,沈矜整个人都是懵的。
当结婚证拿到手里时,她有些发愣。
原来领证是这么简单的事。
走出民政局时,外面有不少领了证的新婚夫妻在拍照。
“陈先生,陈太太。”
一个年轻的姑娘走到两人面前停下,她手里还拿着头纱跟捧花。
第100章 沈矜结婚了
沈矜看着那姑娘手里的相机,惊讶地偏头:“你找来拍照的吗?”
“别人有的,你当然也得有。”陈槿之弯唇,嗓音温柔:“不拍照岂不是浪费了你今天穿这么漂亮的礼服?”
沈矜低头。
她大衣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细肩带缎面小礼服,有些贴身,是回去拿户口本时陈槿之特意让她换上的。
他说领证要穿得正式一点。
没想到他居然连领完证要拍照的事都想到了,还专门找了摄影师。
“陈先生,头纱。”摄影师把头纱给陈槿之,后者接过,眉眼含笑,动作轻柔地戴到沈矜头上。
摄影师将捧花给了沈矜,然后开始调整相机给两人拍照。
前几天气温有点低,但今天晴空万里,比前几天都要热,脱下外套只穿一件礼服也不觉得冷。
两人拍了一个多小时,出片率很高,摄影师也是第一拍颜值这么高的新婚夫妻,每一幕都美好得像一幅画。
-
“卧槽!”
邵子行震惊地险些从床上跳起来,裴佳惺忪着眼,眼底透着点不悦,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回去再震惊,我刚睡着。”
“沈矜结婚了。”
明明他说的是中文,但裴佳完全听不懂,她脑中睡意瞬间散去,一把夺过邵子行手里的手机。
【天气晴朗,适合结婚】
配图是一张男女手持结婚证的图片。
持证人那一栏的沈矜二字震惊地裴佳久久不能回神,她忽地想起昨天沈矜神神秘秘跟她说过两天见面有事跟她说。
她视线下移看到陈槿之三个字时震惊地眼珠子险些离家出走。
“她怎么会跟陈槿之结婚?!”
“你应该说阿槿怎么会跟她结婚,阿槿疯了吧,他居然跟沈矜领证,他受了什么刺激?”
邵子行觉得自已好像从没认识过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他以为陈槿之就是贪色把沈矜弄去玩玩,没想到陈槿之居然一声不响跟沈矜领了证!
他都要怀疑沈矜是不是给陈槿之下了降头。
“什么叫陈槿之受了什么刺激?!”裴佳心底的火噌噌噌往上冒。
“他那样一个花花公子,谈过的女朋友怕是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吧,不过就是跟你一样的脏男人,夏夏嫁给他,我还觉得委屈夏夏呢。”
她越说越气,一脚把邵子行踹下了床。
“滚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邵子行手掌撑在地板上,眼底冒起团团火光,“裴佳,你什么意思!”
他长这么大,一直都是被人捧着的,第一次有人敢把他踹下床。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我说,我睡腻了,想换一个,让你快点滚蛋。”
“行!你好样的裴佳。”
邵子行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他一边套一边死死盯着床上的裴佳。
裴佳才懒得管他,她躺回床上背对着邵子行,打开手机给沈矜发消息。
-
机场。
“不知道你要走,没有准备什么,这个就当做是纪念吧。”
沈矜手里拿着一个小兔子。
这还是在电竞城里陈槿之抓的。
她技术实在有点菜,币都用完,一个也没抓上来。
她临时接到宋清阮的电话,急急赶来了机场,根本没时间去买礼物,手上就只有这个标签还未剪掉的兔子玩偶。
“谢谢你,沈矜姐。”
宋清阮抱了抱沈矜,“如果商景郁来找你,麻烦你帮他给他带两句话。”
“好。”
沈矜点点头。
宋清阮只挎了一个小包。
什么都没带。
看着宋清阮离开的背影,瘦弱的背影散发着淡淡的孤寂感。
过安检时,宋清阮回头跟她挥手道别。
沈矜轻叹了一口气。
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出国,是她眼下最好的选择。”
沈矜偏头看着陈槿之那张俊美慵懒的脸,“可她没有做错任何事。”而且还失去了自已的爱人、孩子。
如今还要被逼得远走异国他乡。
陈槿之盯着她,认真道:“弱肉强食,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他揉了揉沈矜的发顶:“所以,你也不能太软弱,不然哪天会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你不是说跟你结婚,借了你的势,阮家就不敢随意对付我了吗?”
陈槿之“唔”了一声,笑容促狭:“我只说不敢随便对待你,要是他们真想对付你,只会做得更加小心。”
“......”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已好像上当了。
“不是有我就万事大吉的,陈太太。”
“......”
她不想说话。
“商景郁是商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众星捧月,他也没能护住宋清阮。”
沈矜明白陈槿之的意思。
他想说没有谁能护着谁一辈子。
她自然也没想过陈槿之能护着她一辈子。
“不过......”
陈槿之俯身,大半的重量都挂在沈矜身上,“你要是求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时时刻刻把你带在身边看护着。”
沈矜抿唇微笑:“谢谢陈先生好意,我没兴趣给人做挂件。”
陈槿之挑眉:“故意的?”
沈矜脑中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直到那句“陈太太”灌入耳廓,她猛然惊醒。
她嘴瓢了!
“我明天早上要见客户,今晚要早点睡。”沈矜假装不知道。
“洞房花烛,夫人难道想让我独守空房?”
她听不到,听不到!
可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仿佛她是什么天大的恶人一般。
她什么时候说让他独守空房了!要是她想让他独守空房,她就答应裴佳今晚去她那儿睡了。
“夫人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是不想接受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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