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青清呀
时无月的身影没动。
“一千块一克呢。”厉云渊继续说。
时无月噌地一下从床上起来,像是鲤鱼打挺:“多少?”
她整个人都因为这个价格精神了。
厉云渊唇角噙着抹浅笑,给那张冷峻的脸平添帅气:“一千一克。”
时无月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五百克是一斤,也就是说这瓶酒……五十万一斤?
老天爷,这是黄金吧!
她带着谄媚的笑重新坐回去:“渊爷,刚才是我草率了,你别往心里去。”
厉云渊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你刚才还叫我厉云渊。”
时无月熟练地转移话题,顺手就给自己也倒了杯酒:“哎呀,您知道的,我这个人说话不过大脑,您见谅。”
厉云渊沉默片刻,把酒杯搁在桌上:“时无月,为了一瓶酒你能这么说自己?”
时无月在心里呐喊: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这玩意儿比金子还贵呢!
她还没说出口,就见厉云渊托着下巴沉思:“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时无月愣愣地问。
厉云渊大手一挥:“酒窖里还有一瓶一样的,我送你了。”
时无月脸上的笑意还没浮现出来,就听见后半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心中警铃大作,什么条件值五十万?不会要她肉偿吧?
不对,肉偿貌似也是厉云渊更亏啊。
时无月放下心来,试探性地问:“什么条件?”
厉云渊抿了口酒,理所当然地说:“还没想好啊。”
时无月:……
她没忍住,还是怼了:“没想好你和我做什么交易?”
“你只管说答不答应就行。”厉云渊似乎没把这当回事。
时无月的眼神中有些防备,她在心里权衡利弊,纠结了很长时间才说:“倒也不是不行。”
“啪啪。”厉云渊拍了拍手,佣人从门外进来,手上拿着瓶和桌上一样的酒。
时无月:?
“厉云渊,你坑我?”时无月不可置信地问。
她前脚才答应这笔所谓的‘交易’,后脚酒就被送进来了?
合着厉云渊早就算计好了?
厉云渊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嘴角玩味地勾起:“谁说的?你自己亲口答应的,我做什么了?”
时无月被气得差点心梗,她就说吧,常年在刀尖上舔血谋生的人怎么会没点心眼子。
呵,男人。
她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蓦地眼眸一亮,像是昏暗隧道中的一缕光。
瞧见这狡黠的笑容,厉云渊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时无月柔若无骨地攀上了他的胸膛:“老公~你怎么这样子对人家啊?”
厉云渊迅速撤开身子,和她拉远距离:“美人计?”
时无月避而不答,继续诱惑他,身上的裙子早已经褪下肩膀,露出白皙胜雪的肌肤。
暖黄色的灯光格外温馨,连带着时无月的勾引和魅惑也有些温暖,仿佛家中萌妻。
厉云渊强大的定力在此刻化作虚无,他粗壮的小臂揽过时无月的腰肢将人放在腿上,薄唇倾覆。
就在他的手往下探索的时候,时无月突然将他抓住,笑得灿烂:“抱歉啊,今天经期,不可以呢。”
说完趁着厉云渊愣神的间隙,时无月立刻溜进了浴室,俏皮的声音隔着磨砂门传出来:
“你要是实在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叫人。”
叫什么人?厉云渊气得脸红脖子粗。
时无月就是拿准了他不会做这种事!
该死,明明之前十天半个月不做也没关系,现在怎么一碰上时无月就会被这个女人撩到失控了?
厉云渊抓了把头发,心情躁郁,烦闷地在房间中踱步。
浴室的水声停下时,他靠在门边敲门,低沉的声音宛如索命恶魔:
“时无月,你觉得一次经期能挡住我几天?”
浴室中,时无月心里一颤,完了,玩脱了。
七天过后,她不会累死在床上吧?
时无月瘫坐在地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动了怀孕的心思,竟然是为了逃避房事。
真是惨绝人寰!
她提溜着浴袍开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缝隙中探出来:“那什么……要不然我帮你?”
她眼神干净清澈,看上去像刚洗涤过的湾湾溪流,如孩童般纯真。
厉云渊被惹起欲火,压抑着咬牙切齿地说:“不、用。”
他把时无月拽出来,赤身露体地进了浴室,刺骨的冷水浇下来,他整个人都平静不少。
然而门外的时无月却静不下心来,脑海中只有两个字盘旋着:完了。
她怎么会忘了厉云渊这个主有多钻牛角尖啊!
真要命了,本来就累,还被自己作出了新天地。
时无月两眼一抹黑,差点晕在床上,她拱进被窝里,看着沾了血的底裤,哀怨地捂住脸。
毁灭吧,这日子过不了一点。
厉云渊从浴室出来之际,时无月已经进入梦乡,恬静的睡颜格外可爱,戳到了人心尖尖上。
第194章 演技拙劣
厉云渊步伐沉稳,眸光暗沉,直直地朝着床沿而去。
他寒眸轻眯,修长的手指从时无月侧脸拂过,将那缕不安分的碎发撩至耳后。
瞧见时无月在睡梦中仍不老实,诱惑魅人的绛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他薄唇轻弯。
真是……可爱至极。
松软的大床往下塌陷,时无月有所察觉地转了个身,恰好落入宽厚的怀抱之中。
她咂了咂嘴自觉地环住男人精瘦的腰,动作自然熟练,仿佛早已做过无数次。
翌日,太阳初升,时无月睡意朦胧地摸索着洗漱,在凉水接触到肌肤的一瞬,她猛地想起陆晚晚。
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她还没去看陆晚晚的情况!
来不及收拾太多,时无月匆匆换上衣服便出了门。
御湖半岛离人民医院不远,不过半小时,她已经出现在医院门口。
“陆小姐,有人来看您。”护士礼貌地敲了敲门,侧身将身后的时无月让进去。
时无月落落大方,气质优雅,红唇轻勾:“谢谢。”
护士对她好感倍增,眼睛亮晶晶的仿若璀璨星辰:“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陆晚晚虚弱地撑着床板坐起来,目光在时无月额头停留。
她没看错,时无月的确是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给那份淡定添了些慌乱。
这样的窘态在时无月身上可是少有的。
想到先前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大小姐的姿态,陆晚晚忍不住在心中举手欢呼。
时无月,原来你也有今天!
可是你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既然南国那样的凶险之境都无法收了你的命,那我便亲自出手,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陆晚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神色近乎癫狂,眼睛瞪得浑圆,像孤魂厉鬼般吓人。
见状,时无月在心里轻轻啧了一声,如此拙劣的演技,当真是让她想不发现端倪都难。
纵使这样,时无月还是配合地问了几句:“现在好些了吧?”
陆晚晚回过神来,极为勉强地露出一抹笑,她抬手轻柔地抚上肩头:“伤口已经不再恶化了。”
没等时无月再次开口,她便邀功似的说:“无月,你不必自责,为你挡刀是我自愿的选择,也是我欠你的。”
闻言,时无月澄澈莹润的秋眸泛起阵阵冷意,染上些许嘲讽和不屑的意味。
嘴上说着不必自责,手却诚实地指向伤口的地方。
这故意而为之的陷阱简直不要太明显。
时无月叹了口气,可惜啊,她还要把这场幼稚的戏码演完才行。
“无月,你……怎么不说话了?”空气突然安静,陆晚晚陡然不放心了。
时无月黛眉挑起一抹弧度:“当然是,这次算我欠了你的人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陆晚晚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在听见这句话之后的小人得志都快要溢出来了。
偏偏她还虚伪地推辞:“都是亲姐妹,说什么欠不欠的?要欠也该是我欠你才对。”
太急功近利了,时无月无声地给出评价。
昨天还说不求原谅,晚上挡了刀就开始攀关系,字里行间都在让她产生内疚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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