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鹿小策
国外那方面都很开放的,在国外的时候,经常看见在街头亲吻的,在巷子里亲热的……
我请求你,哪怕真的遇到了各方面都完美的男人,也千万不要轻易入、乡、随、俗!
男人的心思,无非都是那些,你一定要当心!
你经验不足,很容易受伤的。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们在酒店的那一个晚上,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切都是我装的,你会不会,对我的恨意少一些?
还是会,更恨我?
恨我骗了你?
你回来告诉我好吗?
盼你早日回来。
——喻晋文
XX年X月X日
……
南颂瞪大双眼,反反复复看着最后一段话,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在酒店的那个晚上,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她没有借着酒意“欺负”他。
一切都是他装的?!
南颂一脸沉沉,气得发抖。
“喻晋文,你大爷的!!!”
第363章 前夫生前寄的信3
南颂双手狠狠攥着桌子,紧咬着牙,这个气,这个恼啊!
她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经验,唯独在那种事情上,毫无经验。
只看过猪跑,没有吃过猪肉。
攒了一堆理论经验,但没有一次派上用场的。
那次她喝醉酒被喻晋文带走,翌日一早醒来喻晋文满身伤痕,委屈地说他被她给欺负了。
鉴于她喝酒容易断片,什么都记不得了,再加上他那满身的痕迹不像是假的,她就信以为真,当真以为自己出息了。
酒后乱性,一不小心上了他。
没想到,那一切都是他装的!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玫瑰园隔音效果不好,南颂怒吼的这一声,哥哥们全听见了,推开门,鱼贯而入。
“怎么了?你刚刚是不是问候喻晋文他大爷了?”
白鹿予觑着南颂铁青的脸色,纳闷道:“喻晋文又作什么妖了,人都死了还能把你气成这样?”
季云杵了他一下,给他一记眼神,让他不要随便去提喻晋文。
这不是在小六的伤口上撒盐吗?
白鹿予小声嘟囔,“是她自己提的……”
贺深走过去,发现了摊在桌上的信,瞬间明白过来,语气温淡道:“这信,是喻晋文给你寄来的?”
南颂一脸沉沉,点了点头。
她青着脸对白鹿予他们道,“你们还记得,在酒店喻晋文被我‘强’了的那次吗?”
一个“强”字出来,哥仨都交换了下眼神。
“记得啊。”
白鹿予常年混迹在吃瓜第一线,亲妹妹的瓜怎会不记得,“那次你生猛得很,二哥生怕你吃亏,杀过去,结果是你把喻晋文欺负了……”
季云已经飞快地看完了信,不由蹙眉,“什么?酒店那次,是姓喻那小子装的?!”
“啊?!”
白鹿予跟青蛙似的,发出“呱”的一声,“我看看!”
他将信夺过去,浏览了一番,也不禁“靠”了一声,“喻晋文那小子太狗了吧,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人家都是女的假装被欺负,他倒好,不要脸!”
“可是,”贺深朝南颂看过去,“你们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你自己没感觉吗?”
季云和白鹿予也齐刷刷朝南颂看过去。
“对啊。女人的第一次……”
他们没说下去,虽然他们也没有体验过,但据说……很疼。
南颂紧抿着唇,无话可说。
只觉得一股粘~稠的血液从胸腔翻涌上来,恨不得咳出一口血来。
她当时只顾着生气去了,根本没有怀疑过,毕竟梦境里太过真实,让她也以为,他们真的有了实际性的关系。
她是学医的,知道女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有的人疼得要死,有的人可能也没那么疼,就跟初次落不落红是一个道理,都不是百分之百的。
谁能想到,喻晋文会那么狗!
白鹿予看着南颂,不禁“啧”一声,“真没想到,我妹都25岁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
南颂瞪他一眼:你礼貌吗?
季云瞟白鹿予一眼,嗤一声,“你不也是黄花大青年?好意思笑话人小六?”
白鹿予瞪起眼睛,“废话,她都结过一次婚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贺深拍拍白七的肩,“是啊,咱们小妹都结过一次婚了,你还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究竟是谁比较惨,仔细品品。”
白鹿予:“???”
还有第三封信,南颂已经不想看了。
鬼知道喻晋文还能曝出什么料。
这人活着的时候就招人恨,死了还这么讨人厌,南颂恨不得把他从地底下挖出来,抽他一顿!
“还有最后一封信,看完吧。”
贺深劝她,“长痛不如短痛,早看完早了。”
南颂平复了一下呼吸,缓缓打开了第三封信,跃然纸面的,还是喻晋文那一行行端正大气的楷书。
漂亮的字体令身后的三个哥眼前一亮。
“没想到喻晋文写字这么好看呢,比我那一手狗爬字好看多了。”白鹿予小声感慨。
贺深伸出一个手指在嘴唇上,“嘘,别吵。”
——
小颂:
依旧是想你的一天。
我在水云间,碰到了一个人,姓言,正是你乘坐的那趟航班,Y1105号的机长。
不知怎的,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识,仿佛真的在哪里见过似的。
怎么说也是救过你命的机长,我对他表示了感谢,可是看着他,又让我生出一种紧张感。
起初我不理解,可今晚我和他聊完才清楚,那不是紧张,而是危机!
傅彧那小子说要追你的时候,我并不把他当回事,因为我知道你瞧不上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言渊不一样。
当我知道他此次来南城,是受你之托,前来调查乔冷时,那股危机感便更加强烈了。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了你。
可梦里面,言渊也出现了,你靠在他的肩头,微微笑着。
我是被惊醒的。
我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言渊住在水云间88号房间,就在我的隔壁。
我主动过去找他谈话,他很直接,告诉我他想要和你进一步接触、发展,我慌了。
彻彻底底地慌了!
我自负聪明,从小到大从来没怵过谁,也从没这么不自信过,但在你的事情上面,我从来没有自信过。
起跑线若是在零米,我知道我的起跑线,离零米至少还有负一万米的距离。
我不知道,如果言渊正式追求你,你会不会答应他?
毕竟他救了你的命,又是你大哥的朋友,同样当过兵,为人又那么英俊、沉稳……
不行!
我只要一想到你可能会跟他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恨不得……恨不得掐死我自己!
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和言渊在一起,我可能是最没有立场去反对的那一个,我凭什么呢?
是我亲手把你弄丢的,若是可以重来一回,打死我我都不可能放开你的手!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这半年来,我变得感性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傻愣愣的直肠子。
终于知道自己曾经得到过什么,失去了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我得到过你,失去了你,现在、未来,想要的,依旧是你。
但我更希望你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