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巧人设崩了 第43章

作者:鹿小策 标签: 现代言情

  她本来就是在装睡,南雅心虚地垂了垂眸,她抢走她的手机也没用,反正已经锁屏了……

  脑子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南颂便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开了她锁屏的密码,还翻开了她的通话记录以及聊天记录,“和别人一起算计自己的姐姐,还把我的行程路线卖了出去,真不赖啊。”

  “你把手机还给我!”南雅气急败坏地要过来生抢,被南颂反手一巴掌打翻在床,她眼前一黑,紧接着头发就被拽了起来,疼的她“啊”地惨呼出声。

  南颂扯着南雅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对于吃里扒外的人,家规上是怎么说的,背给我听听。”

  南雅只觉得头皮都快被她扯掉了,不停地挣扎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猪脑袋,看来一百条家规,你是白背了。”

  南颂冷冷道,“那我告诉你,家规第九条,不许吃里扒外,背叛亲人,违者……鞭责一百,逐出家门。”

  南雅对上南颂冷冽的目光,狠狠一抖。

第71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颂的声音,音色干净清脆,透着微微凉意,可听在南雅的耳朵里,却像是如遭雷击,说不出的惊恐。

  以她对南颂的了解,她知道,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不,你不能,你不能打我……”

  南雅拼命摇头,顾不得头皮撕裂的痛,她猛地跌下床,向前爬去,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她刚拧开房间的门,两个守在外头的保镖就拦住了她的去路,瞬间将她又推了回去,没用太大的力气,却让南雅没稳住身子,跌倒在了地毯上。

  两个保镖像铜墙铁壁一样站在门口,板着脸,问南颂,“大小姐,需要把人绑起来吗?”

  南颂坐在床边,手里拎着那方她赏给南雅的戒尺,杵在膝盖上,淡淡问南雅,“你是想让我把你吊起来打,还是乖乖跪过来,打完了算。”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雅暗暗咬了咬牙,知道今天是栽在南颂手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朝南颂跪爬过去,“大姐,你饶了我,我是一时糊涂,我错了,我保证,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你这错认得倒快。”

  南颂嗤笑一声,冷漠的视线在她竖起来的三根手指上扫过,吐出的字眼冰冷无情,“你不是一时糊涂,你是从来没有清醒过。要我饶你?我饶了你多少次了?你还要我怎么饶你?”

  她说着,拎起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地敲打她的手臂,力道不是很重,却依旧吓得南雅脸色煞白,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她想不明白,明明计划的万无一失,南颂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逃了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难不成,她没走那条从市中心直达玫瑰园的小路?

  南颂看着南雅滴溜溜转的眼睛,就知道她在琢磨什么,冷清清地问,“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从李斌派的那些打手手中逃脱的?”

  被她看穿了心思,南雅讪讪地咧了咧嘴,直接问道:“大姐你、你没走以前常走的那条小路吗?”

  “走了。”南颂漫不经心道,“走到一半,就被人拦截住了。”

  “那为什么?”南雅下意识地张口,话到嘴边又换了个问法,“我的意思是,大姐是怎么摆脱他们的?”

  南颂神色漠然无波,却藏不住眼底的嘲弄,“你不会真的以为,凭李斌派的那几个酒囊饭袋,能拿下我吧?你把你姐姐看得太没用了。”

  她拨弄了两下手机,把喻晋文录好的视频找出来,给南雅看,南雅看着视频里跪成一排,哆哆嗦嗦地指控李斌“买凶杀人”,又颤颤巍巍磕头求饶的糙汉们,不禁瞪大眼睛。

  南颂,她是怎么做到的,把这些人吓成这样?

  她再定睛一瞧,一个刀疤男的胳膊以一种奇怪而诡异的姿势垂在身侧,像是断了一样,而这些打手们的身前似乎都挨了一刀,伤口看着很深,染红了半边衣服。

  “他们身上的伤……”南雅牙关打颤,颤颤地发问。

  南颂淡淡道:“我划的。”

  她微微摇头,“我也没想到他们长得五大三粗的,居然这么不堪一击,我稍微动动手指头,就把他们吓得跪地求饶了,你说怂不怂?”

  南雅看着南颂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只觉得像是有虱子在她身上爬,让她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齐刷刷地立了起来,整个身体如坠冰窖,冷得打颤。

  不是李斌无能,而是对手太强大,南雅只觉得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南颂的实力。

  她以为她只是有点三脚猫功夫,花架子而已,让米露不要怕,派上七八个大汉,就能把南颂打得满地找牙,结果没想到最后满地找牙的居然不是南颂,而是那几个壮汉!

  你就说气人不气人?

  “那李斌他……”南雅咬了咬唇,抬头看着南颂,“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南颂抬眼看她,“如今是法制社会,他买凶杀人,我当然是把他送到警局,让法律来制裁他了。”

  南雅瞪大眼睛看着南颂,紧张地看着她,声音里说不出的僵硬,“那、那我……”

  “你啊,属于从犯,就算不被判刑,也得被拘留上一段时间。”

  南颂平静地说着,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先聊聊家法,再论国法也不迟。估摸着这会儿李斌和米露应该已经进去了,咱们也抓紧点时间,今晚就把你送过去和他们做个伴。”

  南雅本来还怀着一丝庆幸,听到南颂说要把她送进去,彻底吓破了胆,抓着南颂的手连连求饶,眼泪狂飙,认错的话翻来覆去地说,都恨不得给南颂磕头了。

  看着南颂无动于衷的脸,南雅朝她膝行几步,一把鼻涕一把泪,“姐姐,我求你了,你打我吧,你想怎么打都行,你别把我送进去,求你了!”

  南颂用戒尺点了点床边,南雅立马擦了擦眼泪,乖乖趴了过去。

  嘴上乖得一比,“请姐姐重重地打,让我长长记性!”

  她都这样要求了,南颂自然不会跟她客气,结结实实地抽了她一百下,打得她花枝乱颤,凄厉地嚎着,喊声惊天动地,几乎要掀翻屋顶。

  最后一下打在臀峰上,南颂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疼得南雅惨呼一声,嗓子都喊破了。

  “这次就饶了你,南雅,你记住了,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我有一分不痛快,就会让那个令我不痛快的人不痛快十分。”

  南颂声音冰凉,“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也别逼我把最后一丝亲情都消耗殆尽了,等到清理门户的那一天,你会一无所有,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南雅依旧保持着撅腚趴伏的姿势,疼的额头冒汗,眼泪打湿了床单。

  待南颂走后,她气得直捶床,南颂跟她说的话听没听进去不知道,但南颂给她的这份屈辱,却是被她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颂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都能够逃脱的,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屈辱,通通从她身上讨回来!

第72章 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

  水云间一楼是迪厅和酒吧的结合,伴着动感的电音,舞池里是一个个放浪不羁的灵魂。

  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吧台喝着酒,顺便和看对眼的美女调个情,聊上几句觉得投契合拍,就勾肩搭背地进了电梯,到楼上开房去。

  这是成年人的世界,也是自由的国度,只有那么一个人,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喻晋文点了几杯威士忌,一个人闷声喝着,身上有浓重的酒气,只是不上脸,看不出醉酒的迹象,周身的气压低的厉害。

  酒保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一眼,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几乎都被他喝完了。

  来水云间喝酒买醉的老板不是没有,但哪个不是美女环伺,要么也是酒友作陪,只有这位,形单影只的。

  平心而论,他还没见过模样和气质结合得如此完美的男人,坐在那里喝酒的模样像英剧里的伯爵,像古代的王爷,总之是贵族那一挂的。

  这样一个优质男人,光是坐在这里就是一副美丽的风景画,自然容易招蜂引蝶。

  酒保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从他坐在这里喝酒开始,半个小时过去,至少来了六个美女,平均五分钟一个,然而每一个都是乘兴而来,悻悻而去。

  因为不管对方使出什么样的方式撩拨,这位先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从喉咙里闷出一个单音节,“滚。”

  酒保看着频频摇头,大胆地猜测着:这人如果不是同,那就是受了很严重的情伤。

  其实像喻晋文这种工作性质的,应酬多,对酒已经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除了工作场合几乎很少碰烟酒之类的东西,除非心情郁闷,需要借酒消愁,就像现在这样。

  他很少有需要借酒消愁的时候,可今天他心情格外郁结,这种郁结让他觉得,如果不喝一杯,好像今天晚上要过不去了。

  恐怕他会忍不住杀到玫瑰园,质问南颂:“那个男人,到底是你什么人?”

  他才不信她有那么多表哥,就算真的是表哥,也应该避避嫌吧,他都从来没有搂过她的腰,揽过她的脖颈,那个扎小辫的男人凭什么!

  “砰。”酒杯重重掷在吧台上,喻晋文沉声道:“再倒。”

  酒保刚将酒倒上,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少喝点,一个美丽的身影就闪了过来,盈盈笑着,“帅哥,喝这么多酒,小心伤胃哦~”

  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裙,美丽的肩线露出来,半裸的背部露出蝴蝶骨,大波浪卷发披在脑后,妩媚动人,仿佛天生自带光芒,看得酒保眼睛一亮。

  “你,你是舒樱?”

  酒保刚喊了一声,女人就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嘘”了一声,朝他眨了眨眼睛,“低调一点,我刚从深山老林拍完戏回来,好久没进城了,出来消遣消遣。”

  “明白明白!”酒保不是第一次看见明星,只是像舒樱这样一线的大美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当即使出看家本领给她调了一杯鸡尾酒,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小本本递上去,“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舒樱微微一笑,干脆利落地签了个名给他。

  整个过程,喻晋文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自顾喝着酒。

  舒樱愈发觉得有趣,自她出道以来,或者说从她出生以来,她就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无视过,她歪着头,嘬一口鸡尾酒,饶有兴致地问,“先生,你是同吗?”

  喻晋文蹙了蹙眉,冷厉的目光朝旁边的女人淡淡扫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的太多,女人的模样有些模糊,可她这一身火红热辣的装束,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视频里那只小妖精,是她来了吗?

  他充满戾气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了几分,不由抬手朝女人的脸摸去。

  然而即将触到她脸颊的一刹那,她的一头长卷发瞬间让喻晋文清醒过来,南颂的那头长发,在他们离婚后就剪成了短发,这不是她!

  手收回来,视线也渐渐恢复了清明,眼前是一张妩媚至极的脸,跟南颂甚至有三分相像,只是她的眼梢更媚一些,比南颂少了几分英气,风尘气重。

  他表情的变化,全被舒樱看在眼里。

  很显然,刚才他眼睛里那短暂的柔和,不是因为她,而是将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偏偏这样的微表情她不是第一次见,曾经,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见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心裂出一道纹,直到千疮百孔痛彻心扉,她决定离开他。

  “我长得,像你爱的人,是吗?”

  舒樱妩媚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总要在别的女人身上找替身呢?”

  “抱歉,我认错人了。”

  喻晋文为刚才的冒失致歉,他仰头饮下眼前的一杯酒,跟酒保说,“这位女士今晚所有的酒水,记到77号房。”

  说完,他就微微颔首,拎着外套走了。

  舒樱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有些错愕,旋即眯了眯眼睛。

  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吗?

  有点意思。

上一篇:引狼入室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