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幺幺 第85章

作者:雾空了了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现代言情

  “......”

  陈窈直接心梗, 暗骂了句操。

  第一次痛得想杀人?, 就算他不再像鲁莽的毛头小子,学会了用手指。

  但他们从各方面都不合适,这和凿山开河有什?么区别?

  肯定痛死。

  考虑生命安全,她忍下怒火卖乖, “二爷, 我怕疼, 就——”

  “闭嘴,你会求着要的。”江归一语气很淡, 手指很热,“还有, 你觉得, 把我从人?类骂到草履虫, 我就真的变成单细胞生物听?信你的鬼话了是吗?”

  他往中心一按, 感受着含羞草般摇摇颤颤的蜷缩,反手缓慢“啪、啪”悠打两下, 看着一线亮光处,继续道:“怎么,小y娃,骂那傻子骂习惯了,忘记自己受过的惩罚。”

  自动忽略其他词,傻子这两字陈窈心脏就不舒服,想到再也见?不到江乌龟,酸意汹涌,她向来睚眦必报,她也太知道江归一介意什?么,轻笑,“是啊,骂习惯了,把你当?成他了。”

  江归一身体向后靠,冷不丁抬掌扇了下,“可惜他死了,永远不可能涉足这里。你只能哭着叫我的名字,我等不及看你求饶的样子了。”

  陈窈尽量让自己忽视火辣辣的酥麻,刻薄地说:“我也等不及看着你这张和他一样的脸,怀念他,代入他,不自觉叫出江乌龟。”

  话落全身战栗,弯曲的腿止不住前伸,但又被皮带和脚蹬禁锢,动弹不得。

  江归一面无表情地说:“我看你是想被*死。”

  陈窈轻轻哼一声,听?起来简直像在闹别扭,她拔高嗓音,“滚!”

  他屈起中指,骨节弧度呈现圆拱形,打弹珠似弹几下,又拿整齐干净的指甲轻轻刮蹭褶皱。

  “总这么表里不一,绞成这样,还叫我滚。”

  突然卡壳,过量咖啡因引起的幻觉,江归一脑海里又响起了魔音。

  ——别忘了,我也能看见?。

  ——幺幺是我的,幺幺喜欢的是我,她亲口?对我说她讨厌你。

  ——她叫我王子,叫你变态,还不懂吗?

  ——来,让我出来,让我出来,你会看到她的笑容。

  该死的杂碎,明?明?之前没?这样过,做了电击反而如此妄为。

  江归一闭着眼,毫无章法地用力?掘,“幺幺,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咬你,掐你,扇得小X……”

  “这种欲生欲死的体验,只有江归一能给你,明?白吗?”

  陈窈从没?觉得江归一的手指像刀片,全身冒汗,她颤巍巍地说:“我只知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死……”

  江归一觑着她,手法随意地扎起汗湿的头发,“那你叫我的名字。”

  “......江归一。”

  “叫主人?。”

  “主人?。”

  “说我属于你。”

  “我属于你。”

  虚情假意。

  江归一冷哼,拖泥带水地撤离,不耐烦地拉过旁边推车,翻得哐哐响。

  他取出透明?管剂,拧开盖子倒在掌心,握住并拢的两根手指,旋转,使其充分湿润后,拍了拍,带离粘稠丝线。

  随后毫不留情攻进?。

  陈窈喊出声,差点?灵魂出窍飞到天花板。她又开始骂骂咧咧。江归一充耳不闻,等到她松懈时,拿起了搁置已久的东西。

  “老?规矩,掉出来,受惩罚。”

  这是枚昂贵的钻石塞,通体银色,光滑细腻,肌理会被锥形态的前端扩开,随着推入扩开,最后又于尖端合拢。

  明?亮的灯光下真是极为美丽的过程。

  江归一看了几秒,再次重复。

  他想,如果没?事自己应该能看一整天。

  陈窈双手攥拳,小口?喘着气,身上的汗浸湿束缚的皮带,两者接触面滑溜溜的。随后椅子呲啦一声,江归一倾身,两人?呼吸骤停。

  如同第一次踏入雨林的探险者,失足掉进?地图上没?有的地界,每一步

  寸步难行。

  过度充实带来无止境的空泛,仿佛置于云端,陈窈手指弯曲,隔空想抓住什?么,什?么都好,只要能让身体降到实处。

  “别急,我和那傻子不同,不会让你一直等。”

  陈窈正想讽刺两句,男人?的手掌附过来,五指缠紧、相?扣,她的指甲抠得他手背全是抓痕,血丝渗出,以?致那头饕餮看起来像正在进食。

  柔软与金属压迫之下,江归一禁不住轻喘,随意半扎的头发,从额际、后颈掉下来几绺,风情又性感。

  突然停住,他的眸色变幻莫测,陷入幻觉般,过了半秒,猛然扯住她脚踝的皮带。

  粉钻被冲力?推深,喉咙、腰、手脚同时上挺,可束缚的皮带强行压制。

  什?么都做不了,无法抱团取暖,接近死亡的窒息,陈窈只能大口吸氧。

  江归一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赶紧按开脖颈的皮带,克制、耐心地依次解开所有束缚。汗水从他额际往下淌,一滴滴从下巴骸滑落,没?入衬衣领。

  “幺幺,好点?了吗?”

  陈窈看着男人?与记忆里相?似的神情,可他们不是一个人?,他死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明?明?前几天还给她做了那么好吃的土豆塔,明?明?昨天还给她炸了两大盒薯条。

  这么想着又奇怪地想流泪了。

  她别开脸,“江归一,我讨厌你叫我幺幺。”

  这些字眼刺戳着江归一的心脏,他沉默须臾,唇张了张,最终化?为发泄般地啃咬。

  她也恶狠狠地反击,因为高度不够只能咬胸膛,正好是他心脏的位置,仿佛要咬下一块肉。

  江归一掐住她的下颚,意味不明?、极富侵略性的视线描摹着她的脸。

  血从两排整齐的牙印往外渗,他用指腹蘸取,漫不经心抹到她的唇。

  流动的血是他肮脏不堪又无法自拔的瘾,轻易饱和,轻易过界,顺着她嘴角往下流,玷污白净下巴。

  竟有种瑰丽诡谲的美感。

  他低头去?亲,她却躲开了。

  “他可以?亲,我不可以?,我们共用同副身躯,在你这的待遇天壤之别。”江归一嗤笑,“那傻子就那么好?”

  “还是你恨我。”

  陈窈的睫毛略微迟钝地扑簌了下,反问:“你觉得呢?”

  他不想问了,双手托住她的臀抱起来,死死摁进?怀里。

  越痛,越不放手。

  越痛,越用力?越深。

  血腥味让他们变成两头野兽,因为磁场不合只能通过厮杀融合,爱恨的界限本就不明?了,如此在水乳之中以?格外矛盾激烈的方式在脉络里蔓延,烙印进?骨骼。

  渝水的穿堂风无法降温,轰烈的浪潮从客厅一路遗留无数淋漓。

  走进?另间房时皆是气喘吁吁。

  这是间蚂蚁温室。不同尺寸的玻璃房,各式各样、密密麻麻地蚂蚁,在伪造的迷你沙漠、雨林安家乐业。

  陈窈躺在沙发,她不懂江归一的脑回路,但至少比那破椅子好,至少拥有一定限度的自由。

  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蚂蚁,哪怕声息没?恢复,好奇地问:“这是你的宠物?”

  “嗯。”他举起她的双腿,膝盖折起,“以?后也是你的宠物。”

  陈窈:“......”

  她看着他的动作?,“我不想住在这里,不喜欢蚂蚁,更不会在这破房子里把蚂蚁当?宠物。”

  他笃定地说:“你喜欢研究人?类学,计算机,就会喜欢蚂蚁。”

  “......为什?么?”

  江归一打开她的腿,模样认真,“蚂蚁既代表社会组织历史,也代表计算机的未来。”

  “一个蚁群能建立一座城市,尽管每个个体对彼此都是模糊感应。”他转动前端,“但当?他们成群结队穿过田野时——”

  扑哧。

  湿答答的钻石赛终于抽出来。

  陈窈整个人?忽然从江归一的科普中清醒,变得有点?惶恐。

  “它们就是一只巨大的复眼,穿行在草木之间,尽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只蚂蚁知道如何调节温度。但它们与生俱来就知道如何共同使其巢穴保持恒温。”

  陈窈颤抖不已,阵阵悸动从后面传到前面。

  面前的男人?如此疯狂而荒诞,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事,其实没?什?么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江归一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她小声哭泣,拱起背想要逃离这恶魔,“前面还不够,非要......”

  “不够。”江归一边说边捅开,用鼻子蹭她的喉咙,“好好吸气。”

  这就像蚂蚁通过名为信息素的化?学系统交流,他嗅她的芳香,但绝不会像蚂蚁一样复制给其它同类。

  他吮着她脖子留下许多吻痕,“现在吐气,放松。”

  陈窈断断续续吸气呼气,看到左边玻璃缸一只手掌大小的蚂蚁盯着她,加上尖锐的刺痛感,她有点?崩溃,腿打颤,哭着说:“江归一你滚啊……谁要在一堆破蚂蚁面前......”

  他语气不满,“什?么破蚂蚁?”

  “它们是并行的计算机系统,解决高级科学问题只能通过这样的并行架构获得。”

  陈窈捂江归一的嘴,“我不想听?,你闭嘴......”

  江归一颧骨潮红,眼神狂热得像位对上帝祷告的信徒,可他不能容忍其他信徒,只能亵神,疯狂占有。

  他说:“这些他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你必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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