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臣年
好奇心爆棚。
黎瑭足足纠结了十分钟,还是选不出来,一定要选两样吗,不能把三样全都给她吗?
“你曾以为我们在约炮。”姜令词低沉磁性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啊?”黎瑭迷茫抬眼,为什么突然提起约炮的误会。
对黎瑭而言,这都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而现在他们的第二辈子都要结束了。
黎瑭不明所以,目光落在姜令词脸上:“是这样,所以呢?”
“所以,要不要明明白白地约一次离婚炮?”年轻男人眉目清隽如画,语调绅士有礼,说出来的话却是惊世骇俗。
“啊~!”黎瑭震惊,约离婚炮?还有这样的约法吗?
今天她真的长了很多见识。
更重要的是,这种说法是从姜令词嘴里吐出来的,这就更让人震惊了。
以至于黎瑭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刻。
姜令词长指勾着那串琉璃珠,似漫不经心地笑了声:“黎小姐刚好可以亲身实践,再决定留下哪样。”
第51章 所谓冒犯
姜令词:“还能再约吗?”
天旋地转, 黎瑭仿佛回到了他们初次达成共识的那天,问话与回答的人却调换过来。
黎瑭:“当然”
她红唇似无意识般溢出姜令词当初的答案。
主卧的大床与隔壁夫人房的床是同款,甚至躺在上面, 看天花板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那个房间冰冷。
而这个房间炽热。
黎瑭望着悬在她面前, 熟悉而完美的炽热身躯,
姜令词说是实践琉璃珠子, 却没有第一时间去碰它, 而是随手搁在枕边,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黎塘穿的是华美宫廷风的睡裙,美则美矣,只是从脖子捂到脚踝, 严丝合缝的没露出半寸肌肤。为了避讳谁可想而知。
那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被脱得一干二净。
姜令词垂眸看着她,几秒后,俯身吻住黎瑭的唇, 勾着她的舌尖, 吻得极深。
几乎将少女纤细的身体完全压入柔软的床中。
黎瑭猝不及防, 窒息的错觉令她不自觉地挣扎。
裙摆从脚踝一点点往上蹭, 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 再往上,便是姜令词指尖所在之地。
他没有用手,只是将那条浅紫色的软纱沿着她的细腿,动作熟稔地扯下来。
最后不小心挂在少女清瘦精致的脚踝上。
一晃一晃的。
只是一个亲吻而已, 黎瑭像是冰块一样,被对方的体温点燃,然后冰块迅速解冻融化, 淌了一床的清水。
她终于抬起双手,主动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抬起腰,一下一下往他身上蹭着。
催促的意思明显。
然而这个时候,姜令词却突然问她:“我们第三次见面,你给我发那样的照片,是不是就想让我这样……”
黎瑭睁着一双湿漉漉无辜的眸子望着他,“哪样?”
姜令词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毫不留情突然地用力。
与此同时,薄唇溢出清晰而干脆的一句:“干进去。”
黎瑭瞳孔蓦地失去焦距。
不知道是被……的。
还是震惊于斯文端方的姜教授居然能说出这样直白的粗话。
但她无法反驳。
第三次见面,她本来就是以约·炮的标准去赴约的,不然怎么可能穿那条白色蕾丝吊带袜,她打定主意要姜令词亲手脱掉。
第一次约,必须给他一个震撼的开场。
没想到……
那天的姜令词,正人君子的过分,连牵她的手,都要说一句“冒犯了”。
而且只牵了几秒。
仿佛多牵一秒,他就要多付一亿两千万似的。
那会像现在这样,一边十指相扣交叠在枕边,一边紧密相连的共沉沦。
怕不是要说一万句“冒犯了”也抵不消他心里的罪恶。
“你怎么不一边说冒犯了,一边干我?”
离婚炮嘛。
黎瑭觉得自己不能被姜令词牵着鼻子走,艰难地掀开眼睫,红唇翘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地说。
“好。”
姜令词从善如流地开口,“冒犯了。”
显然,在这种场合,姜教授的这句“冒犯了”,并不是真心道歉。
而是真真切切的“冒犯”。
黎瑭感觉自己像是一颗源源不断被榨出果汁的水蜜桃,那姜令词就是榨汁机……
香香甜甜的汁水蜿蜒而下。
又再次被激烈的搅动翻涌出更多。
他像是永远没有止息的机器,只要不停电,就会持续地运转下去。
黎瑭细细指尖从抱着他,到无力地拽住床单,粉色指甲都泛了白色。
姜令词甚至没有换姿势,就是最传统,最普通,把她“冒犯”的濒临崩溃。
热呼呼的脸颊不小心贴在枕边那条微凉的琉璃珠子。
黎瑭已经意识不到这是什么东西,下意识地用脸颊去蹭,想要降温。
她真的太热了。
下一秒。
这串解热的珠子被一只在月光下显得病态苍白的指节勾起。
黎瑭靡丽而迷茫的眼神循着看过去。
姜令词在她面前晃了晃,从喉间溢出暗哑的声线:“想要?”
珠子垂落。
冰冷的尾端直接落在她锁骨中间……而后往下坠。
一下子好凉。
黎瑭忍不住瑟缩了下。
但是又很解热,她混混沌沌地点了头。
一颗颗琉璃般的珠子,浅粉色、蓝色的、白色的、淡金色的,长长一条,姜令词先是松松地绕着少女雪白伶仃的脖颈绕了一圈。
而后慢慢往下掉。
随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晃动,黎瑭根本不知道它会掉到哪里。
锁骨,腰腹、大腿、亦或者……湿·软·甜·腻的地方。
“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姜令词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仿佛就是要把她……弄坏掉。
坏到即便远在国外,也没有办法去沾花惹草,以及……各玩各的。
想到这个词,姜令词眼神越发晦暗。
既然她想玩,那便——
让她玩不了别人。
用这具身体,牢牢地记住他。
“啊!”
黎瑭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
她真的好烦,怎么又梦到姜令词了!
黎瑭既懊恼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像是被姜令词标记了上了一样,时时刻刻,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
那股子冷梅香夹杂着淡而靡丽的麝香气。
非常的蛊人。
都已经在国外一个月了,黎瑭每每想到姜令词,都会浑身湿透,尤其是被那串琉璃珠子浸泡过的地方。
每天去上课第一件就是换内·裤。
下课回家,第一件事也是换内·裤。
睡前要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