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夜熬夜
“林森木,你又来这招。”
姜鸢挥着小拳拳就扑了过来,虽然没放自己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肯定只多不少。
毕竟这两个多月来,这样羞耻的称呼森森,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惹。
打死他!
林森木迅速躲闪开溜,一边播放下一条姜小只的录音,“爸爸!”
“林森木你出来。”
姜鸢和季莺歌追杀到次卧,敲着门谩骂。
“睡了,晚安!”
林森木反锁反锁,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反正有独立卫生间,等下洗个漱打开暖气,躺被窝舒舒服服睡大觉。
然而,等他洗漱完毕,发现房间里有贼!
啊不,有人!
两小只坐在床侧对面的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凝视林森木。
杏仁眼和桃花眼,布满杀气!
“你们怎么进来的?”
林森木心惊胆颤。
“林森木,这是我的家!”
季莺歌晃了晃小手的钥匙。
“说,我们的录音你存放在哪?”
姜鸢早就拿过林森木放在床上的手机,寻找半天,愣是没找到录音文件。
林森木很果断的举白旗。
他走过去,当着两小只的面,切入企鹅,删除掉了录音文件。
“好了。”
“砰,打死你!”姜鸢气呼呼的捶了他两拳。
“嘭!”
季莺歌离开前,也气不过的踢了林森木小腿一脚。
“嘶!”
林森木疼得龇牙咧嘴,女朋友和好朋友这回是下了狠手。
他决定听听语音缓和疼痛,于是在手机里寻找一番,很快响起:
少女小声版,爸爸~~
少女娇羞版,爸爸~~
“小样,你们斗得过我?”
林森木趾高气昂,他早就做了防范,上传了云端备份。
下一刻,他又有些迷惑,搞不懂自己明明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为什么要留着这些?
两小只回到客厅,继续坐入烤火箱前,搭着小被子暖jiojio,追着林森木眼中的狗血剧。
姜鸢吃了颗车厘子,吐出小果核,说道:“小黄莺,明天我们还在家里吃饭吧。”
“呃?出去玩的话,我们还回来做饭啊?”
季莺歌也在吃车厘子,她一次吃了两颗,还未咀嚼,腮帮显得有点鼓鼓。
原本明日后日,还想带两位好朋友出去玩,并且已经做了出行计划。
但如果在外面玩,还要回来家里做饭,那样时间太赶了。
“不想出去玩惹,明天早上我们去买菜吧,你教我继续做菜。”
姜鸢一门子心思,都扑在学厨艺上面。
想早点有机会,给喜欢的人做饭吃。
“好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季莺歌轻轻点头。
“明天教我做红烧排骨吧,森森喜欢吃这个。”
姜鸢回忆在一起的时间里,林森木最常点的一个菜。
“嗯嗯。”
季莺歌应下。
林森木刚走到墙角,听到两小只的聊天,想了想,不过去看电视了,就重新返回了房间。
他解锁手机,盯着屏幕和姜鸢的合影照,满脸的温馨。
这时,收到聂浩发来的信息,回了一句‘恭喜’,却是没等到下文。
第271章
种下的因,会结果
星城市。
别墅区。
一台奔驰G63,一台宾利欧陆GTS,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聂家别墅。
聂仁富从奔驰G63下车,慈爱的看向聂浩,“儿啊,爹这一两年苛待了你,你别和爹记仇。”
他其实想说:臭小子,若不是你之前喜欢那个萧妤,爹早给你买豪车了。
但又怕提及萧妤,引起聂浩情绪变化。
聂浩围着自己的爱车转来转去,拿着手机各种角度拍。
过了片刻,方才搭理聂仁富,“再给我转一百万零花钱,我就跟你和好。”
聂仁富有点傻眼,“爹刚不是给你买了台车吗?这可是600万啊!”
“不要了,车给你自己开。”
聂浩把车钥匙一扔。
他花钱一向大手大脚,寒假回来和各种朋友聚会,现在花呗都欠了2500,哪来加油的钱。
唐秀华捶了聂仁富一拳,“多给100万会死啊?咱家的钱将来还不是给浩儿和楠儿的!”
“给给给,爹明天上班就叫财务拨款。”
聂仁富寻思600万和700万,好像就一个数字的变化,也就松口了。
不然他很守财的,妻子的话都不一定会听。
聂浩当着父母的面,点燃一根烟,笑容灿烂,“老头,赶紧进屋,保姆阿姨把饭都热几遍了。”
“给了你七百万,也不知道给爹发根烟,平时还把我的烟都给顺走。”
聂仁富发着牢骚。
吃过晚饭,聂浩回去卧室,躺在床上,对好兄弟林森木第一个分享喜悦,“木头,我车提了!”
随即,便打算发个朋友圈装比。
然而,点进去的瞬间,却是出现‘萧妤’发布的‘刚刚’动态。
萧妤发了个照片‘九宫格’。
聂浩直接锁屏手机,再无提车的喜悦感,闭上眼,萧妤‘隆起的肚子’,在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曾经说过给我生小小浩啊……”
夜,渐深。
人,渐醒。
聂浩从卧室出来,直下别墅三楼,来到了室外的平地上。
他在怀里拿出一叠照片,照片上的色彩,都是他和萧妤的合照。
男生若是喜欢上了一个人,他一定很想在未来看看和你度过的光阴。
就像林森木定制了和姜鸢的合照拼图,杨建洗出了和孙莎莎的合照海报。
“有在奶茶店的,有在电影院的,有去爬山的,有穿情侣衫的……”
聂浩蹲在地上,照片一张张被他从左手捣腾到右手。
他一张张的凝视,有些记忆颇深的照片,他会多停留几秒。
许久许久。
他看完最后一张合照,抬头望了望天,露出一抹庆幸:“还好今夜无风,不然我可能又舍不得烧了。”
说完,他倾斜手中的那叠照片,另一手摁下打火机,一簇火苗跳跃而出。
火苗接近照片的一角,缓缓点燃。
照片在聂浩的手中滋滋燃烧,直到感觉烫手时,他才扔在石磨地面上。
从萧妤显怀的那一刻,对他来说,可能也是对过去的释怀。
只是。
“我才19岁啊,让我经历这么多……”
寂静的夜里,聂浩的声音徐徐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