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隔音效果挺好的,不吵。”桑淼道。
“不是那个吵。”季宴白给了桑淼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的叫声会吵到宝宝。
桑淼抬手去捶他,“季宴白你想什么呢。”
“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男人脸皮厚起来刀枪都不入,“你答应我的,今晚可以。”
那是她累得说不出话时,他还要来,她摇头,“今晚不行了,我累,明晚吧。”
她就是随口那么讲的,没想着今晚还做。
桑淼回了主卧,还把门关上,季宴白把桑宝宝放下后,也回了主卧,门关着,他礼貌性敲了敲,又等了几分钟,门一直没开,他转身去楼下拿备用钥匙,上来后直接把门打开。
桑淼不在卧室,他找了一圈,最后在浴室找到,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忽然听到里面床来咚的一声。
他怕桑淼出了意外,边叫出声边推门走了进去。
“淼淼,你没事吧。”
桑淼脚滑摔倒,大事没有,就是臀部着地撞了下,她手挡在身前,顾不得羞赧说:“疼。”
“我抱你出去。”季宴白拿过浴袍裹她身上,打横抱起她走了出去。
刚放床上,便听到她咧嘴轻嘶。
“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季宴白扯过浴袍要开。
桑淼害羞不同意,拦住说:“只是撞了下,没伤到骨头。”
两个人他扯一下,她扯一下,男人力道更大些,下一秒,季宴白用力一扯,浴袍离体,到了他手中。
桑淼:“……”
她下意识要喊,被季宴白捂住嘴,“宝宝就在隔壁,你不想给他听到吧?”
桑淼眨眨眼,又把声音吞了回去,天羞耻,她确实不想给任何人听到。
第42章
季宴白执意看她,诱哄说:“万一摔坏怎么办?让我看看。”
浴袍没了,她胡乱拉过被子盖身上,无论季宴白怎么哄,桑淼就是不给看。
“不行,不要。”
“就看一眼。”
“一眼也不行。”
“那要不去医院?”
“……”桑淼才不要去医院,摇头,“不去。”
医院不去,看又不给看,季宴白伸进被子里去抓她的脚,退而求其次说:“你是不是没洗完澡?”
她不是没洗完,她是根本没来得及洗。
“我抱你去。”季宴白一把握住。
桑淼抽了抽,“我自己去。”
“淼淼,听话。”他又哄人了,“我不做什么,只是抱你过去。”
“真的,我发誓。”
看他言辞绰绰,桑淼信以为真,犹豫片刻后缓缓探出腿,“……行吧。”
季宴白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桑淼纤细,即便抱着被子,也一点感觉不到重。
季宴白道:“太瘦了,以后要多补补。”
“不瘦。”桑淼说,“正好。”
她对自己的身形很满意,才不想变胖。
季宴白没和她杠,顺着她话说:“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没忘记齐远说的那些,对待女人嘛,就是要哄,要千依百顺,无条件顺从。
桑淼以为他进去后放下她会离开,谁知他并没有,把被子扔客厅里,他再次推门走了进去。
桑淼后背贴着墙,眼睛大睁,“你干嘛?”
“我浴室花洒水龙头坏了,借你的用用。”他边说边解扣子。
“这么多浴室呢,干嘛非要跟我挤?”桑淼侧身避着,“你快出去。”
“其他浴室的花洒也都坏了,只有你这里的可以用。”季宴白慢慢走近,修长分明的手摁在墙壁上,把桑淼困怀里,“淼淼,我们不能一起吗?嗯?”
不能。
桑淼摇头,“不……”
“为什么不能?”季宴白大方说,“你可以随便看我,我没关系。”
他是没关系,但她有。
“季宴白你别闹了行吗?”她羞死了。
“没闹,我是在求你,”季宴白衬衣扣子悉数打开,露出了强劲有力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求淼淼让我在这洗。”
桑淼忘了回答,眸光落他身上,抿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行,这里让给你,我去楼上洗。”
二楼的坏了,总不能三楼的也坏了。
季宴白不可能放她走,拦住她,“你刚不是摔到了,去楼上我不放心,就在这洗,我帮你。”
他直勾勾锁着她眸,说话时凑测很近,鼻尖似乎都能触上。
“可以吗?嗯?”
桑淼心跳突然很快,掌心里都是细密的汗,那句“不可以”迟迟没吐出。
季宴白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退开,眼睑垂下凝视她,细细打量,“你不允许我不动你。”
“我保证。”
他现在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桑淼根本不信他,抬脚踹他,“你出去。”
季宴白倾着身子,一把握住她的腿,指腹摁着轻轻捏了捏,“我不想出,只想进。”
桑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娇嗲唤了声:“季宴白!”
声音落下的瞬间,她被季宴白攫住下颌吻了上来,不算温柔的吻,强势入侵,横冲直撞。
在她口中翻天覆地,每一处都落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喜欢被咬,也喜欢咬人。
每次亲吻时总会颤着桑淼啃噬,这次也不厉害,桑淼的唇肉都被他咬麻了。
她呜咽捶打他胸口,被他反剪刀身后。
不知吻了多久,姜淼意乱情迷时,季宴白退开,一个翻转,让她背对他。
他眸光落在她撞到的地方,指腹在上面辗转,哑声问:“疼吗?”
桑淼摇头,一副很难耐的神情,头无意识仰起,颤着声音说:“……不疼。”
“这样呢?疼吗?”他在那块红肿的地方摁了下。
桑淼手抵在墙砖上,继续摇头。
“这里呢?”他又问。
她再次摇头。
“真没伤到?”
“……没。”
她眼睛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什么,红红的,泛着水渍,怕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她刻意用牙齿去咬唇。
季宴白似乎就喜欢逗弄她,她越不言语,他便越闹腾。
满满摁完后,用手很轻很轻地拍了下,“这样疼吗?”
这还是成年后第一次有人打她臀部,桑淼羞的无地自容,嗲着声音说:“你干嘛?”
“看你痛不痛?”季宴白验证完,得出一个结论,她没事,安好。
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有了新的想法,这下他可以肆意做些什么了。
偶尔,他也挺痛恨自己这种吃不饱的样子,他也想再次成为曾经的那个自己,清冷桀骜高不可攀,对情爱一事完全不感兴趣。
可人一旦体会过美妙便会再也无法回到最初。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欢愉感,让人悸动难耐欲罢不能。
每一次都想要的更多。
“淼淼,”他从后揽住她,偏头亲吻她脸颊,“我想了。”
薄唇沿着桑淼脸颊游走,先是到她耳后,随后是脖颈,肩头。
桑淼眼睛闭着,身体后倾,下颌仰起的角度更高了些,伴随着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好似猫爪在心头挠,原本季宴白想慢些再慢些,可声音落在耳畔,心悸感越发的重,那抹急不可耐也跟着燃起。
他亲吻的力道大了些,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落到了她唇瓣上,手指磨砺着嫩白的牙齿。
下意识低唤她的名字,“淼淼,张开。”
……
桑淼从来不知道季宴白可以坏的这么过分,不许她扭头看他,只能无助看
着前面打颤。
他还时不时有节奏的拍打她,每一次拍打声传来等待她的便是更为猛烈的对待。
他真的很凶很凶。
桑淼有种随时会殒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