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这呢?”季宴白修长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耳后,很轻地挠了下,“痒吗?”
痒,非常痒。
桑淼只发出了轻嗯声。
“这呢?”季宴白指指她侧颈,“痒吗?”
桑淼贝齿咬着唇不说话,但眼底的水汽更重了,片刻后,像是决了堤似的流淌下来。
她哭了。
季宴白低头吻上去,一点点舔舐干净,又去闹她,指尖故意似的乱碰,引来她更剧烈的战栗。
像是骤然被什么束缚住,季宴白咬这她耳垂说:“淼淼,热吗?”
热,非常热,她都要热死了。
桑淼半眯着眸子去看他,方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时褪去了端方雅正,剩下的只有蔫坏。
他用唇折磨她,让她几近疯狂。
他问她热吗,殊不知,她之所以那样全是他害的,是他身上的热意流淌到了她身上。
把她染烫,染红,染的战栗不已。
要说坏,就是他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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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淼想挣脱开这种难言的束缚感,可越挣扎,反而被束缚的越紧,她只能呻吟求助。
求他帮她。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季宴白……”
“嘘。”季宴白的最后一丝端方雅正也没了,很坏地说,“叫哥哥。”
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之前是叫老公,今晚要
叫哥哥了。
桑淼叫不出来,红着脸摇头,季宴白也不急,继续诱哄,“叫哥哥,哥哥帮你。”
“……”
他还在闹,桑淼不止眼睛里的水汽重了,其他地方更甚,耐不住时,她低喃:“哥哥……”
季宴白捧起她的腰,咬上她粉嫩的唇,齿尖磨砺再磨砺,耳畔传来的是她的呓语声。
每一声都让人兴奋不已。
他的季太太总是这么迷人。
季宴白不知餍足的汲取着,直到凌晨才双双沉沉睡去,没了宝宝在中间隔阂,他们终于可以亲密无间的贴合着。
他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运动了一个小时后,把桑淼抱去了浴室。
清晨一起洗澡还是第一次,他再次体会到了难言的欢愉感。
吻着桑淼说:“以后我们都一起洗澡。”
一大早就说这么羞人的话,桑淼不想理他,扭头看其他地方,季宴白捏着她下颌把她的头转过来,鼻尖抵上她鼻尖,“好不好?”
“不好,宝宝会看到。”桑宝宝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大,在他眼里妈妈是他一个人的,爸爸都不能跟他抢。
“那就晚上一起洗。”季宴白退而求其次,“答应我。”
“你是小孩子吗?”桑淼哭笑不得,“还得有人陪着洗。”
“我什么样你不清楚吗?”季宴白咬她脖颈,“要不要现在给你看。”
流氓。
桑淼推了他一把,作势要起来,又被他摁回了浴缸里,闹完再出来时时间到了八点。
桑淼早餐都没顾上吃,拿上车钥匙匆匆出了家门。
季宴白拦住她,“坐我的车去公司。”
“不顺路。”
“顺路,我正好要去市中心办事。”
“你不是要开会吗?”
“会议延迟了。”
就这样,季宴白亲自送桑淼上班,说好的只是送到楼下,后来成了送去办公室。
他还特意在办公室里逗留了十几分钟。
等他离开后,大楼里关于桑淼有男朋友的事风一样散开,没多久,男人的身份从男朋友变成了老公。
桑淼已婚的身份正是曝光。
不过没人把男人和季宴白联系到一起,毕竟除了公司员工外,其他人看到的也只是一个背影。
但这完全不耽误其他人肖想。
周温早看穿了季宴白的把戏,对桑淼说:“你以为你家季总推掉会议就只是送你上班这么简单吗?”
桑淼:“不然呢?”
“他是来宣誓主权的。”周温说,“警告那些对你有企图的男人不要再痴心妄想。”
桑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怪不得他不急着走,而是又呆了十几分钟。
“季总的心眼子加起来得有一千个。”周温叭叭,“他这么在意,当时发那个视频干嘛不把你脸露出来,还打什么马赛克呀,直接露出来多省事。”
既能赶跑觊觎他的那些女人,也能把肖想桑淼的男人一起赶跑,这才是真正的一举两得。
桑淼用季宴白说过的话回答周温,“他说,季太太只能给他一个人看,别人想看,做梦。”
“啧啧,”周温轻笑,“说白了就是要保护你呗。”
在要了名分赶跑情敌的前提下,还不能让桑淼受到无端的指责谩骂,考虑的还挺周全的。
桑淼不置可否。
周温又酸了,“齐远要是有季宴白一半,我也不至于还生他气。”
“你和齐远啊就是对欢喜冤家。”
“谁跟他是冤家,你别乱讲。”周温说,“他就是个小孩。”
当天晚上,周温被这个喝醉酒的小孩折腾的哭了好久,要被他威胁,以后再跑,他会闹更凶。
周温没把那晚的事对桑淼讲,太丢人,不想提。
齐远偏偏不放过,嘚瑟地给季宴白打去电话,话里话外都在说他春风得意。
季宴白日子过得也不错,每晚抱着老婆恩恩爱爱,如胶似漆,比神仙还快活。
高兴之余,他好像忘了某个人,直到桑宝宝打来电话。
“妈妈,你还不接我来吗?”
桑淼嗯嗯两声,“马上。”
通话结束,她从季宴白腿上下来,“快点,要去接宝宝了。”
“可以不接吗?”季宴白把她抱怀里又亲又咬。
桑淼推他,“不能。”
“那你答应我,宝宝回来了我们也要睡一起。”季宴白得寸进尺,“你睡中间。”
他要抱着她睡。
桑淼哭笑不得,“宝宝不会同意的。”
“那还是别去接他了。”季宴白吻上桑淼,“让他跟爷爷多住段日子。”
他唇好像带着电一样,桑淼被他亲软了,战栗道:“别闹…快点。”
……
桑宝宝路上都在抱怨,“妈妈,你是不是不要宝宝了?为什么那么久才来接我?”
“抱歉宝宝,妈妈最近一直在忙工作,刚结束。”桑淼亲亲宝宝,“下次不会了。”
季宴白说:“也没多久,才四天而已。”
“而已……”桑宝宝小嘴噘起,“妈妈也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不是了。”桑淼捧起桑宝宝的小脸,“妈妈也觉得好久没见宝宝了呢,非常想你。”
“还是妈妈最好。”桑宝宝轻哼,“爸爸不好。”
季宴白:“……”
为了挽回形象,季宴白绕路带他们去吃了肯德基,还点了桑宝宝最喜欢喝的饮品。
“可以原谅爸爸了吧?”
“勉强吧。”桑宝宝说。
季宴白揉揉他头,“顽皮。”
桑宝宝告状,“妈妈,爸爸破坏我的发型。”
桑淼给宝宝梳理好,“宝宝真帅。”
桑宝宝亲了亲桑淼,“妈妈也最漂亮。”
出了肯德基店两人还在互夸,季宴白没打断,唇角扬着,无声笑起。
基于肯德基,桑宝宝这次没把季宴白赶出去,而是说:“爸爸也跟我们一起睡吧。”
宝宝在中间,爸爸妈妈一人一边,虽然和季宴白的初衷不一样,好在没被赶出去,勉强接受。
不知是这几天一直抱着桑淼睡的缘故还是其他,他好久都没睡着,实在忍不住时,季宴白把宝宝抱去了边上,让桑淼跟宝宝换了位置。
两人刚亲上,桑宝宝坐起,看着他们,低喃:“哎,大人好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