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棠眠
为了不在电影里变成没有吸引力的镶边角色,她把精力全都投入了戏里,从片场抽空回家跟俞延臣接吻,亲着亲着都会突然冒出几句台词。
“你那部戏到底是拍什么?不要告诉我在戏里面你这句台词对应的场景跟现在一样。”
夏日七点的光线,夕阳没有完全落下,天际的色彩处于橙黄与深蓝之间。
室内没有开灯,俞延臣享受着在朦胧的光线下揉捏眼前的莹白,就听到夏雾突然来了句“我知道我爸爸的保险柜的密码”。
突兀并且扫兴。
屈指惩罚地弹了弹翘挺的红,听到夏雾发出吃疼的嘶声,俞延臣又是轻柔的吹气呼呼,又是舌尖舔舐给予温暖。
安抚了片刻,见夏雾的注意力终于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才停下用幽深的目光盯着她。
“我最近琢磨台词情绪快琢磨傻了。”
见俞延臣把她的衣服恢复原状,知道他是不想再继续,她虽然还馋,但想到昨天NG的次数,身体冷得很快,抱住了抱枕在沙发上躺平。
她原本觉得自己挺有天赋,但跟剧组里那些有天赋又有经验的演员比起来,光芒被遮盖的严严实实。
昨天她的戏份是跟剧里主要的几个男性角色对戏,她过程中直接被他们带着走了。
成片出来也看得过去,毕竟是群戏,她又不是大女主,黯淡一点并不突兀。
但王导知道她对自己的高要求,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在巨大的压力下最终出来的成果不错,只是拍摄结束后那股压力也没消失,她失眠到半夜两点才睡,所以今天没排她的戏,她就立刻出来找俞延臣排解压力。
“你打算拍完这一部就不再做演员?”
俞延臣见她脆弱兮兮地缩成一团,原本打算敲她脑袋的手落在她的头上就变成了抚摸,觉得她太蠢,非要把自己逼那么狠。
“我是想尽善尽美。”
“没有尽善尽美。”
俞延臣手指懒洋洋地拨弄她脖颈上切割成小猫形状的粉宝石,“可以为工作努力,但结束工作后还满脑子工作,跟我接吻都不专心,那就是脑子已经努力到坏了。”
说那么多,不就是不高兴她刚刚的跑神。
夏雾抓住了他的手:“不专心还不是因为你不跟我签保证。”
这段时间她见到俞延臣就不忘让他写保证,保证给她舔,并且舔了第一次后,以后在她需要的时候都要为她舌灿莲花。
但每次得到的结果都是失败。
那天早上俞延臣被她打断的主动就像是她的一场梦,别说是腿心,这一个多月来他连她腰以下的位置都没亲过。
“我不做不公平的保证。”
听到这话,夏雾瞅了眼他坐在轮椅上的大腿。
哪怕知道他已经听她的话变成了光溜溜的秃子,她也没多少跟那玩意见面的想法,并且用嘴巴去触碰了。
她享受喜欢被满足的感觉,但又不想一切那么赤/裸。
或者说赤/裸的可以是她,因为她是被满足的主体,至于俞延臣这个工具只要构造正确,可以进行工作就行,她没必要像是他品尝她一样去品尝他。
这大概就是两个自恋症患者相处困难的地方,彼此都觉得自己是艺术品,值得对方虔诚的描绘感受。
叹了一口气,夏雾抱着脸:“哪里不公平了,你想想你舔我,你是入侵者,我舔你,你依然是入侵者,我要是答应你了才是不公平。”
俞延臣本来没想过她给他做什么服务,但听到她那么直白的说出来,目光克制不住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很厚,肉乎乎的唇瓣,亲吻的时候他总会产生自己在吃棉花糖的错觉。
至于大小,她的唇摆在她小巧的脸上占据的位置不少,但单独审视却小了点。
反正跟他无法适配。
黑暗中俞延臣幽深的黑眸让夏雾缩了缩脖子,她把手中的抱枕砸向他:“你是不是在乱想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俞延臣接住抱枕,顺势压在了腿上。
“为什么你可以想,并且时不时提出来,而我却不能。”
“都说了,因为这件事是你这个入侵者占便宜,再说如果不是你先招惹我,给我你可以的态度,我哪会一直提。”
夏雾把错都怪在了俞延臣身上。
本来就是他的错,他没有差点舔上之前,她从没想过需要人给她提供那样的服务,是他勾起了她的兴趣却不满足她。
“我回去了,等会还要回剧组。”
夏雾还没站起就被俞延臣扣住了手:“不肯给你高级服务,现在连基础的都不要了?才半个小时就走。”
她今天过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处理事情,她安静的等了他十多分钟,算起来两人亲了还五分钟不到。
按着她的肌肤饥渴症,五分钟连个开胃菜都不算。
“是累到毫无欲。望,还是剧组里有符合你口味的演员?”
有了她为了入戏可以轻松地跟梵炀十指相扣,他对她的工作状态就有了疑虑。
哪怕知道她这次拍的是警匪片,并且不是女主角,也不妨碍他看到她不饿的样子多想。
“有一个。”
夏雾眨了眨眼,既然他提起,她就大方地跟他分享她最近的桃花,打开手机她搜索出了最近跟她搭戏的帅气姐姐。
“一米八二,穿工字背心精瘦的肌肉满满的性张力,而且她每天都会给我带咖啡,前天搭戏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腰一把就把我抱起来了,胳膊好有力,事后还担心弄疼我,不停温柔地跟我道歉。”
夏雾越说越兴奋,她这段时间觉得最开心的大概就是那么一个优质姐姐对她有好感,可惜她是直女,不过要是以后有什么百合剧本,找了她们两个,哪怕有亲密戏她也一定会同意。
俞延臣的视线从手机上的帅气女生转到夏雾的脸上,对上她闪闪发光的眼睛,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在爽,俞延臣眯了眯眼,双手张开,把她从沙发抱到了腿上。
“胳膊好有力?”
不等夏雾反驳,她长裙的细肩带被暴力摧毁,连带着衣服扣子都崩掉了一颗。
“你干嘛呀……”
质问的话被俞延臣用舌尖又堵回了嘴里,俞延臣一边急切地吻她,一边动手处理她身上的长裙。
白皙无暇的皮肤在没有灯的空间,如同摆放在王座的完美雕像,让俞延臣这个毫无敬畏之心的囚徒升起了摧毁的欲。望。
怕吓着夏雾,他对她一直都有些收着,知道她想要什么程度的开心,他就以她的意愿为主,让他们这不到两个月的恋情多一些初恋纯爱的味道。
可她说她喜欢
弄疼后的歉意。
那代表着他是不是可以尽情一点?
夏雾一直都能感觉到俞延臣性格中的强势和霸道,之前两个人磨合期吵架也基本上都是因为他的狗德性。
但在她的认知中,他的强势和霸道只充斥在平时人际相处之中,而现在她则是明白,他在性上面也有股野蛮劲。
为了让她老实,他运动裤上的系带成了禁锢她双手的绳索。
被迫外开的肩头让她上半身不能自控地展开立起。
她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先是承受他索取到让她窒息的吻,接着俞延臣捏着她的脖颈,开始不知轻重的啃咬。
她抽泣着说不要就像是他的兴奋剂,肌肤上的红痕越来越多,等到俞延臣停下,夏雾低眸看到肿起的红色,羞耻感让她头皮一阵阵发麻。
“俞延臣……啊,你这个大变态!”
过电般的战栗让夏雾止不住的发抖,她只能无力地靠在俞延臣的身上,一边低声抽泣,一边控诉俞延臣的神经病。
有几次她都觉得他要把她的肉咬掉了。
俞延臣喜欢这样,但不至于失去理智,他一直在观察夏雾的反应,知道她的身体也喜欢这样,手指好意地延续她战栗,嘴则靠近了她的耳边,开始温柔地赔罪。
听到俞延臣低哑的嗓音带着愉悦的语调一句一句地说“对不起”,夏雾不觉得他有任何歉意,并且揍他的心思越来越浓烈。
“我要的才不是你这样。”
知道俞延臣的发疯是因为她说了搭戏的帅气姐姐,夏雾呲牙,早知道就不跟他分享她有趣的日常了,“把我松开。”
“不想要这样,那雾雾公主想要什么样?”
俞延臣没采纳她要求松开的诉求,只是让入侵的手指变成了双数,见夏雾眉头蹙起,他试了一会手又变回了掐在她腰间的姿势,按住了她像是挣扎离开又像是身体痒痒的磨蹭。
肌肤的摩擦被俞延臣暂停,夏雾的脸皱得更厉害,鹿眼瞪着俞延臣。
“哦,雾雾原来想要这样?”
俞延臣挑眉,触到他脸上的戏谑,夏雾没再控制自己,俯身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昏暗的光线下她抬头看不见他脸上的牙印,觉得不保险,又埋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
“雾雾公主,我疼。”
俞延臣的声音虽然带着松弛的嬉笑,但夏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紧绷。
知道这个力度是真的疼到他了,她才松了嘴。
俞延臣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除了湿漉漉的水迹,感觉还摸到了一丝粘稠的血迹,笑了声:“这是不是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你才是兔子,俞延臣你这个臭兔子!”
第30章
30你眼中的我。
夏雾的生气让俞延臣接受了自己是兔子的事情,给夏雾涂抹了消肿的药膏,晚餐除了正常的餐点,他还加点了麻辣兔丁,还有一盘卤兔头让她消气。
白瓷餐碟上放了两层兔子脑袋,夏雾跟狰狞的脑袋对视,不觉得俞延臣是想让她消气,而是刚才没折磨够她,现在又来加码。
夏雾面无表情地把兔头全部夹到了俞延臣的面前,脑袋对着他围了一个圈,剩下几个也塞进了他的碗里。
“虐待残疾人?”
俞延臣看着眼前一圈盯着他的狰狞兔脸,随便选了一个,夹起放进嘴里。
见他慢条斯理的开始啃兔脑壳,夏雾脸皱成了一团,刚刚这张嘴巴还在吸她的嫩肉,现在却在咬那么恐怖的东西。
割裂感让她决定今天都不要再跟他继续接吻。
“这段时间你跟我哥哥是不是见过面?”
嚼了几口饭,夏雾想起什么,朝俞延臣问道。
她最近太忙,也就开学那天跟她哥见了一面,她哥来给她做饭,送她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