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屿岚烟
温言难得好奇:“什么旧物?”
“一条皮带。”
“皮带?”温言怔愣。
李一白:“对,听说是一条比较廉价的皮带。所以霍小姐以为是哪个来别墅做活的工人留下的,将皮带清扫了。”
温言面色平静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
“都说了?”
陆知序摁着眉心,像是刚处理完工作,正在闭目养神。
李一白恭敬点头,又想起隔着电话对面看不到,忙说:“都交代了。”
“她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但这是能说的吗?
李一白心里叫苦:“很正常的反应,但温小姐很配合,已经在收拾行李了,晚饭前,就能到陆氏。”
“行,真是个小没良心的。”陆知序不疾不徐,漫出声笑。
第25章 有时晴 喜欢daddy这样对你吗?……
温言以为直升机会降落在东山墅附近。
结果竟去了陆氏。
京市CBD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 陆氏独占了一整座大厦,集奢华酒店、商场、会展中心和超甲级写字楼于一体的业态,都是陆氏旗下的产业。
李一白一手牵温衡, 引着温言朝电梯去。
温衡眼里按捺不住的新奇, 快将他一贯沉着的小绅士面具掀了个底朝天。
温言叹口气:“我肚子不舒服,你们先去。”
李一白也不说话, 只牵着温衡站在电梯旁, 一味微笑。
温言顿时生出一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荒唐感。
温衡也紧张起来:“妈咪,你哪里不舒服?是刚才在天上被吓着了吗?”
温言:……
没在天上吓到, 但我感觉即将要被你爹吓到。
她勉强挤出个无力的笑:“算了, 又没事了。”
就在她迈进电梯前,仍旧不死心, 直直望着电梯门,很用力才克制住那股伸出手去扒门的冲动。
她问李一白:“这电梯去哪的,告诉我, 我下电梯不会看到陆知序,对吗?”
李一白替她阖上电梯, 持续微笑:“您去了就知道了。”
“你不一起?”温言望着缓缓阖上的电梯门,荒谬地扬起尾调。
眼见电梯门终于快合拢,李一白再也不装了,他重重松出口气,情绪不错地抬起手和温言再见。
只一缝宽的金属缝隙里,温言一抬眸,简直像神迹降临的光。
一头蓬松大卷的乌发, 倾泻在肩头,流淌到她银色微闪的吊带上去,颈间肌肤似新雪清澈, 美得实在惊心动魄。
李一白想,这样子的温小姐,他是不敢亲自带着她出现在陆总眼皮子底下的。
-
电梯下得很快,没多久,停在68层。
温言视线扫了一遍,确定按键上并没有别的层数,终于死心,跟在小兔子一样的温衡身后一寸寸挪出去。
“妈咪,这里好大呀!干爹在哪等我们呢?”温衡兴冲冲地问。
“不知道,你找找吧。”温言有气无力地答。
这一整层似乎没有别人,是陆知序一个人办公的地方,除了会议室、洽谈室外,甚至有健身房和休息区。
温衡一路小跑着找,很快不见了人影。
空调冷飕飕的,温言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低头去摸手机想找陆知序。
【Estrella】:陆先生,我理解您忙。
【Estrella】:就算人不在,空调好歹调高两度呢?还能给你们省点电费。
温言恨恨地敲着屏幕,耳边几乎同时溢起来一声轻笑。
下一刻身旁休息区的门就被拉开,她被握住手腕轻飘飘拽了进去。
魂飞魄散只不过一秒,温言就干干脆脆松懈下来。
不做挣扎地任由身后那人长臂一环,熟门熟路缠上来。
水藻一样剥夺她的自由。
反正也是躲不掉的。
微带着胡茬感的下巴搁在她头顶,暧昧地磨:“今天倒乖,都不躲?就不怕是别人?”
“能进来陆氏总裁办公室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小角色,左右吃亏的不会是我。”
陆知序嗤了声,将人拧着后颈在怀里转个圈,抬起下巴凝着她看。
“小没良心的,就这张嘴最厉害。”
陆知序眼神晦暗发沉,一手握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朝自己怀里带得更深。
“今天穿得这么好看,昨天去音乐节呢,穿的什么?”
温言被他冷冽好闻的气息拥住,那股骨头缝里钻出的寒意总算褪了点儿。
双手撑上他衬衣底下的薄肌,徒劳无功抗拒几下,懒声道:“陆先生这么神通广大,还有你查不到的事?”
陆知序深邃眼眸直看着她,轻飘飘笑了声:“想听你说。”
“说,穿什么去见沈隽了。”
温言先瞪他一眼,转而弯弯唇,撒娇一样开口:“音乐节人多,实在太热了,所以呀,穿得比今天还少。露脐小吊带,超短裤,现在的小姑娘,去音乐节不都得这么穿么。”
她每吐一个字,陆知序呼吸便沉一分。
他耐心地等,等温言终于说完,再挑衅地看向他。
“说完了?”
温言点点头,不安地抿着唇,眼神转了转。
竟然没反应?这都有些不像陆知序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得厉害。
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陆知序重重压上来,将她抵在身后的红木长桌上。
腿再不急不缓向前一曲,散漫地挤进温言的包臀吊带里,作恶似的磨了磨,惊得温言眼皮直跳。
她即将吓出嗓的尖叫被陆知序修长白皙的指节三两下挑散。
那手指爱怜地抚她的唇,殷红的,饱满的,泛着水润的光泽。
眼尾则松散地垂着,随着手指游走的动作,缓慢地挪,像要用手指,用视线,一点点剥开她,品尝她。
温言被他手指触得发软,忍不住后仰,攀着他的颈项,低低喘了声。
“温言。”
他的嗓音好轻,似有若无地触着她的耳,同唇上流连的手指别无二致。
温言不明所以:“嗯?”
“这样好看一张嘴。”陆知序顿了顿,轻嗤,“怎么就说不出半句好听的话来呢。”
话音方落,他手下动作变得狠戾,撬开她乖巧的唇瓣,拉出柔软的小舌,逗弄着。
修长手指又狠又凶地探进喉里。
夹住柔软的,再扯出来,潋滟的水珠儿便成串淌下。
温言眼里霎时盈满生理性的眼泪。
她整个儿变成了流淌的河流,不受控地融化。
温言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想要阻挡异物。却被陆知序不留情面地按了回去。
长发散在红桌上,乌黑似绸缎的发,开到胸口若隐若现的吊带是不染一尘的白,然而白色底下还有更白的,她玉一样温软的肌肤,白得透明似的,淌在桌上。
被他手指作弄成胭脂般浸了血的红唇,张张合合,发出可爱的,求饶的呜咽声。
切切地在控诉着他的恶劣。
她被他摆弄成一副绝佳的,隐晦的油画。
陆知序扯开领带,吐出口浊气,眼底住着古寺的清寂:“是不是学不会乖啊?嗯?”
“没关系,温言。”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用气音激起她身体涟漪,“我有的是耐心,教你。教乖你。”
温言被迫含住他强行塞入口中的手指,舌头向外推着,抵抗他。
她摇头,泪花与涎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将她弄得乱糟糟一团。
陆知序的膝盖仍然在磨。
她彻底被弄乱,弄软,弄脏,攀着陆知序的颈终于哭出来。
然而那哭声也不被允许。
随着陆知序惩戒的动作,时停时急,在空旷的休息区里,快要响成一首歌儿似的。
温言浑身像火苗似的烧起来,快要被磨得受不住了。
陆知序仍旧附在她耳边说着世界上最叫人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