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序言 第65章

作者:屿岚烟 标签: 现代言情

  他会不会也这样觉得?

  来不及深思,陆知序的态度强硬地击碎温言所有毫无缘由的自卑。

  他迈着长腿跨进浴缸,荡起的波纹溢出浴池, 将地毯都浸得湿透。

  整个房间都变得水淋漓。

  温言吓得往浴池角落里疯狂退,可陆知序三两下就捉住了她。

  一声清脆的裂帛后,她浑身上下顿时只剩一条棉质的内裤兜底。

  温言尖叫着去挡自己。

  陆知序呼吸有短暂的停滞。

  他从后面将她按在浴池边上, 把人弄成了跪伏的姿态,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几乎从嗓子眼里逼出来。

  “温言,你竟然没穿内衣。”

  男人躯体若即若离贴着她,鼻尖喷出的热意灼得她蹬着腿想爬出去。

  却反复被拉拽回来,屈起膝盖承受他的愤怒。

  “英国就这么开放?嗯?”

  “谁教你的?”

  温言被他狂悖的言语羞得浑身滚.烫,脊背被他宽厚掌心揉抚。

  她手脚发软,被陆知序拦腰捞起来。

  “不是的,夏天热,穿着不舒服……”她摇着头,边喘边为自己辩解。

  细碎的声音夹带天真的喘息,比起辩解,更像勾引。

  陆知序不听她的辩词。

  他将人锢在怀里,长臂一伸,捞起她被束缚得红肿的胳膊,解下皮带。

  “啪”一下抽在她羊脂玉般的蜜.桃上。

  温言吃不住疼,战战巍巍缩起来,葱根一样的手指绕到后头,贴着火辣疼痛的地方,哭哭啼啼想给自己降温。

  腰肢乱.扭,带着身.子抬起来向后送。

  啜泣着求饶。

  她整个人娇得像水做的,只一下,便起了鲜艳的红痕,像玫瑰的枝干,带着刺儿裱在上面。

  “真好看。”

  陆知序长指拂过曼妙的玫瑰枝干,慢条斯理欣赏她每一次的战.栗。

  她像一朵被催至熟透的夏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与津甜,每日每夜诱使他来做采花人。

  他给了她偌大的庄园,腾空了整个儿的庄园,来驯养这唯一一朵玫瑰。

  可这玫瑰仍不听话,日日夜夜想的不是如何让自己长得漂亮、鲜活、强壮。

  ——她只想跑。

  陆知序绝不允许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

  指骨分明的手顺势向下,将她最后一件遮挡剥.落。

  温言小声泣着抬手去挡,挡住了下面又空出上面,总能被陆知序捉着机会握在掌心里揉.捏。

  “还跑吗?”陆知序腻在她的颈侧,含糊不清地吮。

  粗沉的气息透过皮囊渗进她温热的每一处。

  浴池里的水是流动的,数个隐蔽的水龙头哗啦啦一直朝外出水,也带走被他指骨勾出的晶亮。

  在这种事上,温言还是要跑的。

  她软着朝前爬,却被陆知序握着腰跟紧.密地贴合上来。

  这姿势羞得她快哭了。

  凭什么她赤身裸体,陆知序却哪儿哪儿都规整得一丝不苟。

  她抬腿去踹,陆知序不避不闪,握住她主动送上门的小腿,朝两边分开。

  温言蓦地僵住。

  呜……被他看光了。

  陆知序呼吸明显一沉,英俊的脸上浮现极少见的,深沉的欲念。

  “和从前也没什么变化。”

  “看来除了我,真没人用过。”

  他不紧不缓说着让温言发疯的话,言语间似乎还含了点儿不明显的笑。

  “陆知序,你混蛋!”温言刚骂出口,就被勾了勾,闷哼一声,骂语喘在喉咙里,半个字儿都出不来了。

  “我建议你接下来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想清楚了再说。”

  “我今天耐心不是特别好。”

  他今天不留情面,横冲直撞地罚她,温言眼睫湿漉漉,被揉成了一摊烂.泥。

  破布娃娃似的摊开,由他逞凶。

  这动作累人,温言纤薄如玉的脊背上渗出薄薄一层汗来。

  落在陆知序滚烫的眸光里,再添上一把火。

  温言目光逐渐破碎涣散,仿佛整个世界都眩晕起来。

  陆知序将她翻来转去,一会儿按在浴池边,一会儿又翻过来抱坐在腿上。

  唯一不变的只有指节陷落的弧度。

  没顶的快乐潮水般淹没了温言,她抱着他的脖颈失神地想起来,陆知序似乎是会弹钢琴的。

  这一双弹钢琴的手,翻飞着,灵巧得像艺术品。

  却用错了地方。

  数不清的快乐后,陆知序仍然不停。

  温言受不住了,抱着他用力地推拒、捶打,求饶,都无济于事。

  陆知序矜贵眉眼里噙着寒霜一样的壳。

  “这就够了?”

  “怎么够呢,八年没吃饱,daddy当然要喂饱我的乖女孩儿。”

  “是不是?”

  “继续。”他陡然一沉声,更凶更狠地弄。

  温言哭得嗓子都哑了,麻木而迷乱,攀着他认错:“呜呜呜,陆知序,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还有你温言不敢的事么?”

  “骗我、逃跑,你熟门熟路,全天下都没人比你胆子更大了。”

  陆知序神色寡淡地说最刻薄的话。

  温言摇着头:“不是这样的,呜呜……我真的没想跑。”

  她贴在他的胸口,努力攀送,去找他的唇舌。

  陆知序唯一侧头避开她,眸光透着月的冷。

  他拒绝她的亲吻,温言委屈得喘不上气来,今天他都没有亲她,只是折磨她。

  她终于意识到陆知序口中的算账和惩罚,是多可怖的存在。

  身体的难受和精神的脆弱叠加在一起,她为自己高高垒砌的防御堡垒终于全线崩塌。

  “我没有要骗你——我只是害怕!”

  她哭得几乎要断气。

  她的身体里像藏着一座喷泉。堵住了下面,泉水就从眼睛里流出来。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说害怕,像一条走丢的小狗。

  陆知序所有愤怒、不安、嫉妒,在这双流着泪的眼睛面前烟消云散。

  他撤了出来。

  抱着她的背,不带欲念,一下又一下地抚。

  “继续说。”他沉声。

  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温言像得了红花鼓励的小朋友,揪着他的衣领,磕磕巴巴开口。

  “我怕你知道温衡是你儿子后,会要走他。”

  “我和温衡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他……”

  陆知序抚弄她后背的手顿了顿,良久,微不可察叹了句:“怎么会。”

  “我不知道。”温言很难过地撇撇眼睛,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名贵的衬衣上,东一团西一团地弄脏他,“我也怕你生气,所以不敢告诉你。”

  “我为什么会生气?”

  温言捂住眼睛,声音有些哑,半晌才说:“我让你错失他的成长八年,难道你不会恨我吗?”

  她有些抖,温热的水也暖不了她的身子。

  终于说出来了,心口沉甸甸的大石在哗哗的流水中被冲蚀成一颗一颗细小的碎石子,他们会顺着水流流走,最终汇聚到大海里,再回到天上,弥散在尘世间。

  无论会得到怎样的答案与结果,都不再重要了。

  温言轻盈得要飞起来。

  直到那只宽大的掌心按住她的后脑。

  那仿佛能承载万物的大掌,扣着她温柔缱绻地吻下来。

  “还好,我还可以陪他,陪你,很多个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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