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栗优
这也是元娜最熟悉的程继,她满意的让程继吻到她的熊口上,然后转身搂住了他。
程继拇指按住,又用了点力气,满意的看着液体流下。他继续看着元娜忽然羞涩抱紧他的姿态,程继也用最大的力气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不会让元娜未来的丈夫好过的。
接下来的时间,他打算留给楚珩,那个等待许久的家伙,早已准备了无数讨好元娜的办法。
元娜习惯了他们的爱,他们可以无条件的给她金钱,不动产,各种奢侈类的珠宝,甚至对她的婚姻全然不在意,享受再这样无条件的宠爱下,元娜真的甘心嫁给一个男人度过一生吗?
“程继,我想告诉你。”元娜气喘吁吁的,面前的男人适时停了下来,捧起了她的脸。
元娜觉得这次持续的实在有些久了。她微微喘气,然后说道:“说不定哪天我就愿意嫁给你……”
这句话实在太轻飘飘了,连承诺都算不上。
但程继还是笑了下,他替元娜把裙子穿好,至于那条内库则是被他收入了口袋中,元娜在椅子上坐着看他,程继有条不紊的捡起地上的衣服。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分明。
肌肉一看就是常年锻炼过的,薄而充满力量感,并非那种橄榄球员似的大块头体型,格外养眼。
程继哪怕不穿西服,身材比例也极好,宽肩,窄腰,虽然元娜还想多跟他待一会儿,但程继的身份已经和曾经不一样了,他不可能再陪着她没日没夜的玩下去。
穿衬衫,扣袖口,男人从一头失控的野兽再次变回了风度翩翩的议员。
正经衣服却沾染上混乱的气味。
自己的话好像没有被男人当回事,元娜瞧了眼他,侧过头:“自从他爸爸死后,我就不做避孕了。”
程继仿佛看出了元娜的想法,他的手摸了下,不久前被蛇如的地方还有点软软的感觉。
“你有可能怀孕吗。”
元娜说,“说不定,我们还真的会有个孩子。”
程继勾唇,笑着揉了下她的脑袋,扶着她从椅子上起来。
“希望是我的,不过,从身体的素质和精子存活质量来说,也只能是我的。”
图书馆外,早已被黑夜包围。
元娜走的很慢,不过和以前中学时期战战兢兢总是害怕被同学和老师发现不同,她很自然的挽着程继的手,从远处看,程继深色西装,身材高大,而她穿着得体漂亮的裙子,优雅美丽。
曾经的元娜,只能穿那种简单的T恤和裙子,站在程继面前,很轻而易举的可以判断出谁是这场感情里的上位者。
现在却不同了。
“想去吃冰激凌吗。”程继忽然出声。
“现在?”元娜看了眼腕表,“外面还有冰激凌车吗?”
“我记得侧门那里出去有间餐厅,我们可以吃点炸鸡,再买个冰激凌。”
元娜打趣道:“那热量怎么办?程市长,你知不知道深夜吃炸鸡,明天你要运动多久?”
“我以为我们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足够了。”程继揽住了元娜的腰,垂下头看她。
元娜正要说话,门口处那里一辆车显然等了许久。
车上下来一道高挑身影,夜风吹起男人的外套下摆,青白色的烟雾氤氲了男人的脸庞,但他的气质格外森冷,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他不紧不慢的放下了烟,“元娜,你该回家了。”
徐阈的目光停留在元娜腰间。
那只属于男性的手掌骨骼感很明显,手指修长性感,手背上隐约可见隆起的淡青色筋脉。
他此刻正按在女人的腰肢上,彰显着令徐阈不悦的存在感。
徐阈的眉头更加冷戾的皱起,声调也多了几分嘲讽感:“还不走?你到底是在跟他告别,还是准备跟他旧情复燃?”
元娜下意识地朝徐阈走近了一步。
程继看着她微不可及的动作,马上就明白了,她没有变。
实际上,五年后的元娜虽然更加的冷静,但性格和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她乐于享受,所以才会在被抓到的时候下意识的心虚和逃避。
最明显的反应就是,她会跟造成麻烦的罪魁祸首迅速切割,摆出那副自然无辜的姿态,把所有的战火都引向别人。
“元娜,过来,你不该跟这种没有任何道德观念的男人在一起。”
徐阈伸出了手。
看着元娜一步步靠近自己,那种无处发泄的烦躁总算缓解了些。
“娜娜。”程继直到她离开身边,才忽然叫住她。
元娜的脚步又忽然停了下来。
不出意料,自己又变成了“麻烦”,是她迫不及待想要甩掉的东西。
不要紧,程继早就想好了无数种应对的方式。他从容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是个漂亮的黑色丝绒盒子。
程继来到了元娜的身边,将礼物递给她,“娜娜,这是给你的礼物。”
元娜瞥了眼,其实她和徐阈都能想得到这样的盒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她只是看看,又不是非要收下。
元娜不顾徐阈难看的脸色,接过了盒子。
她轻轻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枚双主石设计的戒指。方形切割祖母绿和同样方形切割的钻石,外围则是构成了花环状的模样,设计的十分高贵,奢华。
最重要的是,曾经的第一夫人佩戴的也是这款双主石戒指,出现在各大报纸头条上,明亮耀眼。
元娜手里的收藏品不少,但这枚戒指不单单设计的独特,还是程继对她的承诺。
程继不经意扫过了徐阈的脸,他状似宽慰着元娜,“没什么特别的,娜娜,不用感觉有负担,这只是个小礼物,随便戴着玩吧。”
徐阈脸色冷冷,他的敌意毫不克制的袭向了程继。
冲着元娜发火没有用,她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小记者了,徐阈很清楚自己的敌人究竟是谁。
徐阈熄了烟,漫不经心的评价道:“行了,看上去成色确实不怎么样,喜欢就戴着玩,到时候我让人再做几个给你送过来。”
元娜乖乖嗯了声,“我累了,我先去车上,你和程继如果还要聊天就快点。”
“娜娜,早点睡,今天你累了一天了。”程继忽然又好心提醒了句。
元娜回过头,看到的就是他居高临下的姿态。
十几分钟前和她肆意大笑的姿态完全没有了,元娜心想,男人间的事情她懒得插--手,索性直接回到了车里。
徐阈直接戳破程继:“很可惜,她不想嫁给你,识趣的话还是早点回去吧。”
“结不结婚不妨碍我和她继续走下去,”程继气定神闲,不慌不忙。
徐阈冷笑:“你想做小三?程继,体面点吧,有我在,我不可能让你插--足的。”
两人僵持之际,徐阈正欲发作,忽然听到不远处车里传来元娜的声音,“徐阈,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真的累了。”
程继从容开口:“乖儿子,妈妈在叫你回家了。”
“你!”
“做一辈子小三,总比做一辈子儿子强。徐阈,你觉得呢?”
徐阈挑眉,但很快恢复自然,他懒得再和程继争辩下去。毕竟程继再也进不了他的家门,而元娜是自己名义上的继母,无论如何,自己未来和元娜相处的次数远比程继多得多。
回到了车上,徐阈留了点心思,打量着元娜手里的戒指。
昏暗的灯光下,元娜的手指上其实早已戴上他父亲送的那枚钻戒,很低调的蓝宝石,周遭围绕一圈钻石,很符合她娇嫩温柔的姿态,她的头轻轻侧过去,阖眼休息,手指却在无意识的摆弄着程继送的盒子。
徐阈仔细打量着她,她的长发和平日无异,光滑,漂亮,温柔的垂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
程继会撩开她的长发,情不自禁的亲吻她的肩膀……
身上那件无袖的连衣裙也规规矩矩的。
但裙子的拉链早已被程继推下,说不定他还会钻到裙子里面去……
连高跟鞋都没有异样。
谁知道程继不会把她的双腿搭到肩膀上?看着摇摇欲坠的鞋跟……
徐阈已经要疯了。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元娜和程继,他根本没办法不去怀疑,直到他注意到元娜的双腿总是有些古怪的并拢,马上发现了端倪,徐阈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修长的手指猝不及防的伸向元
娜的裙子。
她也终于被惊醒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徐阈的手,不肯让他掀开裙子,也不想让他碰自己。
”被程继拿走了,是吗。“
元娜的额角还缀着一层薄汗,很心虚的看着他。
徐阈唇角微勾,又迅速收止,微微抬着下巴。
他就知道自己不能相信元娜,对她的心软换来的只能是她不停地给自己戴绿帽。
五年前的林遇就在她身上吃尽了苦头,他居然鬼迷心窍,被元娜三言两语糊弄住了。
“啊!”
元娜的下颌被徐阈抬手握住,他眼神阴冷,动作猝不及防,力气也很大,元娜稍微挣扎了下,担心上面留印子,索性也不动了,乖乖的让徐阈打量着自己。
“元娜,跟我做和跟程继做,哪个更爽?”
徐阈忘不掉程继挑衅他的话语,如果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人出轨,那她也要分的清楚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
元娜眼睫颤了颤,“你们不一样,没有比较的必要。”
“是吗。”徐阈听着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手下更加用力了。
元娜就直勾勾看着他,柔柔的出声。
“徐阈……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和程继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想你,我不想让你对我失望,才会骗你的。”
她的长相本就是清纯至极的感觉,眼神也温柔至极,声音褪去了少女期甜腻的感觉,带着点干净柔和的味道,让徐阈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元娜眼见男人手上的力道卸了不少,笑了笑。
“如果你真的很介意的话,那下次你跟你的初恋情人见面,我也当做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好不好。”
“我的初恋你不知道是谁吗?”徐阈松开了手,话音才落,就发现自己再次落到了女人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