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扁平竹
反正她经常被他在床上c到叫daddy。
江沛玉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觉得,祁衍甚至想要取代妈妈在她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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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茜觉得江沛玉最近很反常。
上课经常走神打瞌睡,身上也总是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红色痕迹。
说是撞出来的淤血不太像。
反而更像是...指痕和吻痕?
不怪安茜多想,实在是位置太敏感,不是白皙的后颈,就是锁骨下方。
而且她最近总是不同的连衣裙换着穿,像是为了掩盖怪异的走路姿势。
尤其是这两天,她直接没来学校。据教授所说,是她的家长亲自打电话帮她请的假。
安茜觉得有些蹊跷,所以特地给她打去电话。
但出乎她预料的,电话不是她接的。
而是..呃...
“找她有事吗?”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低沉男声,安茜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麻了。
对方似乎刚睡醒,又像是刚运动完,声音微微沙哑,却又带着一种极致迷人的魅力。
哪怕看不见脸,也能断定,拥有如此性感嗓音的男人,必定是个顶级帅哥。
安茜的脸瞬间就红了:“您..您好,我是Winnie的同学,我有点担心她,所以就...”
男人的语气没什么变化,平淡中又带着一点稳重温和的笑意。
“多谢你的关心,她没什么事。”
安茜的心脏越跳越快,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否则为什么对方每说一个字,她的心脏就会随着不断加快。
但她没有忘记打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
“可她....教授说她请假了,如果什么事也没有的话,她不会..”
她不会随便请假。
身为她的好友,安茜很清楚江沛玉对学习有多看重。
之前就算感冒她也会带病来学校。
男人轻描淡写的语气打断了她的问题。
他似乎从某个地方坐起身,随后点燃了一支烟,安茜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应该是金属材质,只听声音就很有质感。
看不见画面,却能想象到,伴随着那声低而沉的吐气声,顶着皮肤的喉结滚动,灰色烟雾从男人口中吐出。
与此同时,一同传出来的还有他被烟雾炙烤过的,变得更加低沉性感的声音。
他淡笑着反问她,“因为她要在家陪我。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江沛玉出现的及时,在安茜问出那句‘您是Winnie的什么人’之后,她从浴室跑出来,一把抢过手机和安茜解释。
“哥哥,他是我哥哥。”
她的手在抖,生怕安茜误会。
好吧..这不叫误会。
好不容易让安茜放下心,结束了这通电话,江沛玉欲言又止地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祁衍。
沙发垫和床单早就被扯开了,扔进了脏衣篓中。
江沛玉打算待会自己偷偷拿去洗了,她不敢让家里的佣人发现。
那些佣人中大多都是已婚人士,一定能看出端倪。
这些床单和沙发垫湿的甚至能够拧出水来,就算是想藏也没办法藏。
祁衍嘴里叼着烟,单手搂过江沛玉的腰,让她在自己腿上坐下。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很难捕捉到的温情,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捏了捏:“Winnie,骗人的话鼻子会变长哦。”
她有些心虚:“我没有骗人,你本来...就是哥哥。”
没撒谎?那刚刚是谁撅着屁股在床上喊爸爸。
他显然心情很好,狠狠地发泄了几次,垃圾桶内的橡胶套都快堆满了。
也就没有继续逗她。
取下裹满湿发的干发帽,替她擦了擦:“怎么不吹干了再出来。”
江沛玉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稍微恢复了点体力,支撑她洗完澡。
她如此狼狈,罪魁祸首却看不出一点异常来。仿佛他不是江沛玉几次昏死过去的始作俑者。
他早就洗过澡了,随意地找出一件衣服换上。
领扣散了几颗,在他弯下腰替她擦头发时,隐约可以看见利落的肩颈线条和形状饱满的胸肌。
江沛玉抿了抿唇。她的确是打算先吹干头发再出来的,可听到他在客厅接电话,她顿感不妙。
还好她及时出来了,否则还不知道他和会安茜说些什么。
但下次去学校,肯定免不了接受她的‘拷问’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
男人唇角微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怎么,这个表情是对我有不满吗。”
他哪怕是坐着也比自己高出一大截,衬衫被他平直的宽肩撑开,手臂袖子卷了上去,青筋盘旋的左手手腕,本该佩戴着的那只黑金腕表在两个小时前被他随手摘下,扔进垃圾桶内。
那只腕表恰好是不防水的一只,两个小时前,一大汪喷溅出来的水打湿表盘,指针早就停止了走动。
为止,江沛玉很是愧疚。她知道那只腕表是定制款,全球只有那么一块,价格早就无法正常估算。
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因此软了一些:“我只是害怕下次去学校的时候,她会问很多我答不上来的问题。”
“她很关心你?”
江沛玉点头:“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祁衍淡笑着纠正她:“我以为‘最好的’的形容词只会用在哥哥身上。”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江沛玉及时改口:“我大学刚入校时,她是第一个主动和我说话的人,所以..我们关系比较好。”
这句话显然令祁衍感到满意,他的笑容因此也变得更加柔和。
“云妮总是这么乖,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了。”
江沛玉在心里吐槽,想要奖励她的话,就将中间这面墙重新堵上吧。
她最近睡觉总是不安心,生怕某天晚上醒过来,身上趴着一个男人。
他之前只是提过一嘴,说要将中间这面墙给打通。
江沛玉原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结果他言出必行,当天晚上就找来了工人。
好在他知道替江沛玉瞒着这件事,最起码没有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为此,江沛玉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祁衍觉得好笑,打她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事儿在她这儿还能刷好感度。
有意思得很。
虽然他不至于真的打她一巴掌,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他可不舍得打她,这么好的Winnie,让她撅屁股就撅屁股,让她抬腰就抬腰。
又听话又乖。
没了干发帽包裹的长发垂落下来,祁衍一手掌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夹烟。
他的肌肉还没有彻底放松下来,仍旧处在一种充血偾张的紧绷状态。
他心情好时,那种居高位的压迫感稍微得到缓解,可对江沛玉来说微乎其微。
她只能乖乖地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同时还得担心会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如果被波顿叔叔发现了...”她咬着唇,眼神为难。
他笑着安慰她:“有哥哥在,怕什么。”
她在心里吐槽,就是因为有他在,所以她才会害怕。
祁衍将她半干的湿发轻轻别在耳后,防止她头发上的水珠滴到他身上来。
除了sex时他的容忍度会变高,其余时间,他厌恶这种湿黏的感觉。
“最近那些小老鼠还在欺负你吗?”
如果换个环境,换个姿势,江沛玉会认为这是一个十分温馨的画面。
许久没有回家的哥哥关心独自在家的妹妹有没有被欺负。
可显然不是。
她摇头:“没有了,他们现在已经不理我了。”
“他们都是怎么欺负你了?”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坐稳点,“和哥哥说说。”
江沛玉听话的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包括泼在电脑上的油漆是什么牌子的,她都说了。
嘴巴一张一合的,淡粉色的唇瓣柔软,隐约可以看见白皙整齐的牙齿。
再往后她说了些什么,祁衍就不是很在意了,也没太认真听。
而是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和她接吻。
云妮的嘴唇很软,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