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扁平竹
上帝啊,世界上怎么会存在如此顶级的男人。
她还以为这种人只存在于女作家的笔下。
她愣愣地将怀里的东西递出去,又愣愣地和他打招呼:“你好,我叫苏贝,是江沛玉的同事,在公司负责和她同样的职位,今年二十八岁,性别女,未婚单身,父母都是中国人,老家在咸宁,双职工家庭,从事....”
她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所有事情都介绍出来了,比她去相亲时说的还要详细。
险些将她的银行卡账号和密码一起说出来。好在江沛玉阻止及时。
江沛玉轻声提醒她:“你怎么了?”
苏贝终于回过神来,想清楚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之后,她有些欲哭无泪地抓着江沛玉的袖子:“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人,大脑宕机了。呜呜呜,他该不会认为我是个傻子吗?”
这种事情江沛玉不敢和她做保证。
毕竟以祁衍的傲慢本性,他真的会这么认为。
但他表现地很体贴,甚至为了照顾到对方的感受,按照她的自我介绍做了一遍自我介绍。
“你好,祁衍。主要从事贸易和金融行业,是一名法国人,今年同样二十八岁。父亲也是法国人,母亲是中国人。父亲负责海上运输和部分港口的管控。”提到母亲,他伤感一笑,“已经去世了。但她生前是一位艺术家。”
江沛玉很感谢他在对他和对波顿叔叔的职业介绍方面做了非常低调的隐瞒处理。
否则她真的担心苏贝会拉着她问东问西。而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自己是怎么和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家庭有关系的。
如果说刚才只是被他的外在折服,那么现在则是被他整个人彻底折服。
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样的男人,这是真实的吗。
内在的魅力甚至盖过了耀眼的外在。个人魅力简直是顶级的。
江沛玉看着苏贝那个
痴迷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感慨,又一个被祁衍的绅士表象给欺骗的人。
是啊,只要他想,他可以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
不得不说,虽然他的绅士风度是假的。
但却是完美的。
中国有句话,叫做君子论迹不论心。
无论他是否处于真心,但他最起码去做了,并且做的很完美。
甚至比那些真实的绅士做的还要完美。
祁衍将她的东西放在后排,用安全带固定。
江沛玉落座后,和他道谢。
他莞尔一笑:“谢哪方面?”
“嗯...很多方面。”她问他,“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公司搬东西的?”
祁衍的上半身朝她这边倾斜,体贴地替她将安全带扣上。
离开时,抱着她亲了好久。
最后念念不舍地伸出舌头在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上舔了舔:“看到我不开心吗?”
她红着脸点头:“...开心。”
虽然还是有点扭捏,但至少愿意说实话了。这是一个不错的转变。
果然孩子还是得慢慢教,把以前那些口是心非的毛病都给改了。
祁衍奖励般地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先去吃饭?怎么感觉几天不见,瘦了这么多。”
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手臂。
这几天祁衍不在国内,他去了一趟俄罗斯。倒不是为了处理Jonas全家移民的事情。这种小事还轮不到他亲自处理。
主要是那张设计图纸的问题,有些东西需要他亲自出面。参加了几天晚宴和酒会,房卡都不知道收了多少张。
唉。
他当时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应该把云妮带来的。
一直以来都是他口头转述,她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应该让她看看,他到底有多抢手。否则她永远没有危机感。
他不在的这几天,她也不知道查查岗。
他可是婚戒不离手的戴着。虽然戴着也不起作用。
那些人心甘情愿地要当他的情人。
祁衍的话让江沛玉想起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因为他的出现而暂时变好的心情也恢复了原状。
恰好他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响了,祁衍眉眼微挑,看清上面的备注后,故意让江沛玉将手机递给他。
江沛玉在心里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手机明明离他更近,非得让她帮忙。
但她还是听话地递了过去,递过去的同时她看清上面的备注。
明显是个女人的名字。
祁衍当着她的面接了。说的是俄语,江沛玉什一个字也没听懂。但从祁衍带笑的语气,可以分辨出,他并不讨厌对方。
甚至,二人的关系十分融洽。
祁衍将电话挂了,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将时间空出来,等待她的质问。
结果她不仅毫不关心,反而问他为什么不开车,是在等谁吗?
祁衍看着她,的确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伪装出的不在意。
他眉头微皱,不爽地将手机往身后一扔。
江沛玉抿了抿唇,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洋人脾气。
她沉默一瞬,小心翼翼地向他提供帮助。
既然他如今是自己的男朋友,那么找他帮忙应该无可厚非吧?
听完她的请求后,祁衍眉眼微挑,不轻不重地笑了:“在这件事上,你那个便宜哥哥起不到任何作用吗?这可是他的父亲。”
江沛玉说:“段穆哥哥这几天一直在联系人,可是找不到能帮忙的。”
“怎么,他拔牙就没有拔出几个有背景的病人?”说完,他又淡淡地笑了,“差点忘了,他的诊所走的是亲民路线。”
虽然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优雅温和,可江沛玉觉得他对段穆的攻击性很强。
每次提到他都免不了一阵温和的阴阳怪气。
“他是在这边读的书,因为这个国家很多家庭支付不起整牙的费用,很多人都遭受着牙疼的困扰,所以他才....”
听到她为那个人说话,祁衍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江沛玉只能默默闭上嘴。她发现祁衍在这方面的心眼真的很小。
他冷冷一笑,语气变得锋利:“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他们?”
好吧,求人帮忙就要摆出求人的态度。江沛玉和他撒娇请求:“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可以吗?”
“欠我人情?”他笑了,“你知道别人欠我人情都是拿什么还吗?”
找他帮忙的代价可是非常大的。
江沛玉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吗......”
祁衍的喉结滚了滚。
小家伙这是找到诀窍了?知道他抗拒不了什么。
祁衍的态度稍微有点松动。
“再亲一下。”
她听话照做。
“亲嘴。”
她同样照做。
他空出手将座椅放低,然后抱着江沛玉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她主动献吻,一边提出要求。
虽然没什么技术可言,吻的又生疏又粗糙。
但往往这种没有章法的吻才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
偶尔牙齿不小心碰到,又不小心咬破他的嘴唇。
“舌头伸进来。”他淡声提醒她。
她也也只能听话照做。
祁衍嘴巴张开,任凭她那条舌头生涩地在他口腔里进进出出,像是在打扫卫生。
他漫不经心地询问:“你还没有问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
江沛玉将舌头暂时从他的嘴里伸出来:“她是唔..”
刚出来,立刻被祁衍按着后脑勺重新压进去。
吻了很久他才稍微放过她:“一个合作方,丈夫是入赘进门的。听说她在那方面有点施虐倾向,但工作能力不错。”
江沛玉点了点头。
这样啊。
她继续舔吻他的嘴唇,把他的舌头当成了一根棒棒糖。
祁衍悠闲地靠坐椅背,两只手扶着她的腰:“把我亲石更了我就答应你。”
“可是你早就......”
他笑了:“这算什么,只是抬了个头而已。我说的是全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沛玉从他的腿上下去。祁衍被亲的口干舌燥。没经验也有没经验的好,这把生涩的火都快把他整个人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