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26章

作者:此间有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房子是市中心的老破小,只有四十多个平方,是水泱泱家的老房子,开放式小区。

舒忆大部分时间一人独居,水泱泱偶尔过来陪着住个几天。

住惯了大平层的水泱泱一来就吐槽周围的环境,所以舒忆没事一般也不怎么叫她。

夜晚终于有了丝凉风,舒忆在校园的林荫道走着,有的路上已经稀稀落落没多少人。

她步子很快,想最快速度到达学校正门,那里人多车多,灯也亮。

似乎有车子在附近停下,她余光去看的时候,车灯已经灭了,也许是幻听。

舒忆回神拨弄打车软件,手机屏幕上一直闪现耐心等待的倒计时页面,竟然无人接单。

那时候的小姑娘只是纳闷,以前不出三秒就会有人接单,那晚上竟然尝试多次都无人接单。

甚至她到马路边伸手拦截显示空车的出租车,手快要摆断了,司机完全不搭理。

可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她那着急又跳脚的生动模样,已经落到了劳斯莱斯车上一双狭长的凤眸中。

他想疯狂的时候拦也拦不住。

那晚所有营运车辆,甚至私家黑车,都收到了所在公司的讯息:

“手机尾号是1111的单,不许接。”

第28章 拽上车

“见了鬼了。”舒忆在又一辆出租车飞速开过去时,嘟嘴抱怨。

她的裙摆被气浪吹的飞起来。

小旋风似的,旋着裙边就往上走,眼见的要走光。

舒忆尴尬去遮挡,抬头时,看到了贺君衍。

男人穿了黑色polo衫,身上的青松香,被浓郁的酒香盖过去,带了属于男人的独特味道。

舒忆喜欢带着些酒香的男人,她对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在应酬后的独特味道,毫无抵抗力。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再瞪圆眼睛,试图把人看的仔细。

贺君衍勾了唇:“我是人,不是鬼。”

舒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挺意外,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贺君衍走近一步,没什么表情地看她。

舒忆拒绝回答。

贺君衍话里总会有陷阱,她脑子转不过来,容易掉进去。

“走吧,送你回去。”他沉声定眸看她。

舒忆后退一步:“我有…”

男人低笑一声:

“男朋友吗?他暂时下岗了,家法祠堂跪着呢,关键时候掉链子的男人,小女生是不是得立马闹分手?”

舒忆被逗乐:“我可没那些小性子。”

贺君衍一对眼睛目不转睛看她,眼神毫不遮掩,充满了对她的渴望,热烈又直白。

“你没有吗?”

舒忆躲开那眼神,脸颊已经烧的滚烫。

她声音多少带了些底气不足:“你别这样。”

男人呵笑一声:“心里没鬼,又怕什么?”

“我当然不怕。”

“那就上来。”

舒忆被连扯带拽上了他的车。

路走的歪扭且急,她慌乱中鞋子丢了一只。

上车她便躲到了自己一侧的车门,不言不语,只用水蒙蒙的大眼睛瞪他。

贺君衍俯身过来的时候,她慌乱地躲。

却见男人只是弯了身子,把她另一只鞋子脱了,打开车窗扔出去。

“光脚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嗯?”

他声音悦耳低沉,用湿巾擦着手,笑着拧开苏打水的瓶盖,递给她。

舒忆接过水快速喝了一口,压压惊。

见贺君衍把她小腿托举起来,光脚直接放到了他的腿上。

“贺君衍?”

“快来例假了吧?怎么会这么冰?”他把冰凉的小脚放在大手里暖着。

发现太冰,索性掀开polo衫,直接把脚摁到了腹部。

舒忆感觉踩到了坚硬的暖炉上。

她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又见男人在她小腿穴位上一点一点按揉,声音很轻:

“抽个空我带你去做几个疗程的针灸,缓解痛经。”

舒忆小心翼翼问:“你没事吧?”

男人手上动作停下,大手一扬,裙摆掀飞。

舒忆惊呼的时候,身子一轻,直接被提到他的腿上。

始以为他会在醉酒时候重蹈覆辙,凶狠撕扯她不做人。

却没想到那粗壮手臂把她整个背部收紧,拢进他宽阔温热的胸膛,把她抱很紧。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下巴搭在她发顶的男人开了口:“舒忆,回来。”

一句话,让舒忆红了眼。眼泪流下来,洇湿了他的衣服。

“是我失职,今天才知道你学校的事。”他大手在她背上抚着安慰:

“那就不回去了,我给你办了到悉尼的留学,正好暑假了我带你过去放松几天,也看看学校,可以不用在那读,直接把来京大交流的手续办了,在京大读。”

“还能这样?”舒忆桃花眼睛仰望他。

其实,她也只是问问。

抱她的这个男人,有多大能量,她根本想不到。

贺君衍点头:“那不是你关心的。你只需要…”

他眼睛移到了那红嫩的唇。

安静的车里可以听到彼此不均匀的喘.息。

他俯身直接含住了翘起的性感唇珠……

第29章 邪气“枕边风”

舒忆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下。

周围一片静谧,偶尔会有三三两两经过的大学生情侣。

看到贺君衍千万的豪车,还有京A的连号车牌,忍不住指点评论一番。

舒忆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上了,总有种被围观的紧张感。

幽闭的车内空间里,她感受到唇上的温软酒香,毒药一样上头,却本能地后仰去闪躲。

男人只舔磨唇珠一会,声音温沉:“全隐私,别怕。”

软腰被一只大手握住,羊脂白玉的纤秾合度,握住便不可能再放开。

贺君衍支撑固定她的身体,强壮的手臂仍是紧箍着的状态,防止她挣扎躲避。

胸腔浓重的挤压感,让泪眼朦胧的小姑娘,感觉有气浪从心脏血管里喷涌出来。

快速穿过喉间,冲过贝齿从唇间吐出,变成了一声极嗲的“嗯。”

舒忆要疯了,她感到羞耻。

贺君衍却满意地低笑几声:

“舒忆,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回应我。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不用害羞。”

她动弹不得,残留在大脑的最后一点理智,还是让她皱眉开了口:

“可是贺子谦还在跪家法祠堂。”

舒忆是懂得用什么点来刺激他的。

既然无法探知他半分真心,换来一句“我爱你”又是比登月球还难。

那就用他可能会在意的点,刺挠磋磨他的自尊心。

谁又不说这是一种在试探边缘的邪气“枕边风”呢?

会哭的孩子才会有奶吃。

那句话果然让贺君衍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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