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此间有风月
电话里沉默一会,听筒传来贺君衍的低笑声:“下次我口下留情。”
“没下次了。”舒忆娇嗔着。
男人坏笑着:“那就换你,还回来,使劲咬。”
她羞愤地挂断电话。
原来,有时候,心态转变了,心情也会跟着不一样。
舒忆在次日下午接到了贺家司机的电话,定好5点准时来接她。
她知道贺君衍当天也回来,心里带着种奇怪的情绪,她开始在衣柜认真选衣服。
舒忆的眼睛落在了衣柜一角,那里藏着贺君衍给她专定的昂贵内衣。
她挑了件看着最保守的拿出来穿。
却发现里面竟然暗藏着玄机。
杯罩可以随意打开,d可以打造成e甚至f的效果。
她红着脸穿好,外面罩了件简单大方的白色衬衫裙。
4:50整,她看了眼镜中丰腴修长的少女,准时出门。
舒忆坐着黑色奥迪到了御林苑,下车的时候,看到了在凉亭一角站着抽烟的崔京仪。
似乎知道舒忆会看她的盆骨位置,崔京仪冷笑声,穿着牛仔裤的腿,单腿灵活做了个冲天一字马。
“又如何呢?”她轻蔑地笑:
“你还是太嫩了,在一个权力至上的家族的面前,你轻的连根鸡身上的毛都不算。”
舒忆“嗯”了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此刻我也就仅仅是个教形体的,赚的钱就是赔你盆骨的。
如果你觉得我这种靠自己劳动赚钱的行为很轻,那么,你的盆骨,同样不值钱。”
那个女子穿着廉价的棉布裙子快速地走,瘦弱的身子走起路来脚步却铿锵。
崔京仪狠狠抽了几口烟,把半支烟捻灭在银色垃圾桶。
她在御林苑正门开启,黑色京AG的车子开进来时,紧走几步迎接了过去。
贺君衍先从车子上下来。
男人大长腿迈开从车尾绕过,迎接从另一侧车门处下来的老人。
老人是贺君衍的外公叶老先生。如今早就隐退的高位权臣,大部分时间住在北戴河那边,小部分时间住在香港太平山顶。
这次贺君衍到港岛出差,顺路就把老爷子接回北京小住几天。
崔京仪在长辈面前善于讨巧。
她微笑着迎过去,主动先到老人身侧,给老人递过去红木拐杖。
贺君青带着舒忆经过,两人准备到后院健身房跳舞。
见叶老先生到了,贺君青让舒忆在一边等着,先过去和叶老问安。
舒忆在一边看着那一幕。
贺君青和崔京仪,一人搀扶着叶老一只胳膊,贺君衍在三人身后护着。
舒忆的手没在裙摆的褶皱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揉皱了裙边。
她悄悄退步,想把自己尽量藏到不起眼的位置。
直到“咚”的一声,后脑勺撞到了一处硬物。
“要不是我,你得掉湖里。”贺子谦皱眉从后面闪了出来。
舒忆回头惊出一身冷汗。
贺家观景池塘,有一处没有栏杆的缺口,做成了台阶,可以沿着下去垂钓,也可以近距离喂鱼观赏。
舒忆就站在那个缺口的边缘。
她歉然一笑:“今天这里有活动吗?”
“老爷子回来了。要在北京住几天,听说是为了定下我小叔的订婚日子。”
第42章 见面2
“哦。”
即便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此时的舒忆,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就像个笑话。
贺君青在远处喊她,舒忆和贺子谦说了“我先去忙”,踉跄地离开。
那天的舒忆很不在状态。
可为了贺君青“试用期不过,我会直接辞退”那句话,她强打起精神,一遍遍示范高难度一字马。
下身撕扯的厉害,和伤口撒了辣椒一样的火辣辣疼。
她大眼睛里噙着泪水,额头蓄着汗水,在再一次冲天一字马结束后,贺君青递过来吸汗巾:
“小舒,你也太拼了吧。”
不拼哪有钱去赔崔京仪的盆骨呢?
她快速把汗水和泪水揩干,笑道:“怕过不了青姐的试用期。”
“你怕拿不到钱吧?还真是个钻钱眼里的小妞儿。”
贺君青看起来心情不错,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还递过来玻璃瓶装的苏打水。
舒忆没有反驳:“正好缺钱,正好青姐出现。”
贺君青挑了挑眉:“一切,刚刚好。”
舒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却听外面传来韩晋的声音:
“大小姐,来了不少贵客探望叶老先生,沈先生还专门带来了家里御厨做的正宗宫廷糕点,二爷让您过去,说有几样是您最喜欢的。”
贺君青笑回“好”,看着舒忆:“今天课程结束,稍后让管家送你。”
她说完便匆匆走了。
舒忆要出门时发现站在门口的韩晋。
“舒小姐,请跟我来。”
舒忆笑回一声“不了,课程结束,真的不想再打扰。”
韩晋温声:“可舒小姐的日薪还没有付,您当时签的合同,是日薪制,两小时,四万元。”
人在急需用钱的时候最容易被人拿捏。
而韩晋每次精准拿捏舒忆的每一个薄弱点。
她闷闷地跟在韩晋后面,走着弯弯曲曲的小路,一直到了一处隐蔽在成片竹子的房间。
这是一间不算宽敞的客房,带着独立的卫浴,还有一张红木的大床。
床头柜上有白玉莲花香炉,焚香从莲花底座袅袅出来,是鹅梨帐中香的味道。
舒忆走到柜旁去感受熏香的味道,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贺君衍白衣黑裤,薄唇淡抿着,凤眸深藏金融人的锐利。
身上还带着应酬后的雪茄味道,混合着青松香,是属于成熟男人的独特气味,很好闻。
舒忆不由自主地身子后退了一步。
“我来付你钱。”男人嗓音温厚性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舒忆点头:“现金还是扫码支付?”
男人走近,要盯着娇小玲珑的舒忆,半俯下身子,唇角挂着雅痞笑意:
“身体支付行吗?”
舒忆唇角抽了下:“不行,不值钱。”
“傻妞。”贺君衍笑捉住舒忆,把人摁到床头柜与床形成的三角区域,俯身含住舒忆温软的唇瓣。
他选的位置刚好把她卡住,让她没法抗拒和挣扎。
男人仍旧用长腿抵住她双腿,避免她乱动。
大手擒住她两只手腕,直接抬起来扣到墙壁上。
动作霸气又强制,吻浓的发了狂。
舒忆连喊叫的缝隙也没有。
窒息感让她浮浮沉沉,鼻腔口腔灌满了他强势的青松香。
贺君衍自己也理解不了对舒忆的这种魔鬼冲动。
他对她的迷恋近乎病态。
就是明知道她会抵触他没来由的亲热,却必须在见她后先狠狠地亲她揉她。
看她娇软成水,肯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失魂般小口喘气时,贺君衍才可以回归正常,好好说话。
那只小手把他衬衫的扣子硬生生扯下来一个时,贺君衍眸中猩红退散,放开了舒忆。
“禽、兽。”她小拳头雨点一样朝他胸膛上砸。
贺君衍并不生气,只任由她胡乱地发泄,似笑非笑看她。
他哑着声:“这么想我吗?”
“你臆想的吗?”她被捏住的腿挣扎着。
“我没说你,我说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