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此间有风月
贺君衍勾下唇:“这是特定的,烟丝很少,主要为了应酬,或者疲惫了解乏。”
他低眉在她旗袍上扫了一眼,抱她的手在某处轻捏一把:
“你不喜欢的话,在你面前我可以不抽,用你来解乏。”
舒忆脸红找别的话题,情急拽住他手说要尝一尝特供烟的味道。
贺君衍坏笑看她:“其他女人爱抽不抽,你,不可以。”
一句其他女人让她微红了眼圈。
贺君衍满意地看她表情的变化,猛地吸了几口烟,擒住舒忆的后颈,凶狠地含住她的唇。
烟雾从口腔里缓缓传递。
他在舒忆试着品尝的时候,猛地把她推到落地窗,砸出“砰”的一声巨响。
舒忆被掉下去的恐惧感支配,吓得大叫时,被一双大手轻扼住脖子,炙热的吻很快让她陷入混沌状态。
除了本能地迎.合,再无他想。
贺君衍并没有吻她很久。
把浑身发软的舒忆抱到沙发盖了毯子,他回到办公桌前,认真地工作起来。
“原来...你这么忙吗?”舒忆软声问他。
“所以你要懂事一点。”贺君衍取了保温桶给她:
“家里老御厨做的汤,当夜宵吧,别打扰我。”
贺君衍忙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舒忆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姑娘脸蛋白里透红,在沙发上侧躺着,像一只柔软的小狐狸。
男人弯身把她抱起来,在她闪着汤汁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小东西,带你回家。”
从国行到璟园的距离并不远,车子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到了什刹海附近,在鸦儿胡同绕了一圈,最后到了后海缓慢地开。
舒忆被贺君衍抱在腿上,好奇地盯着外面:“为什么来这里?”
男人的声音在夜色里带了些沧桑:
“我小时候常来的地方,旁边就是奶奶家的祖宅。不过,6岁我就去了伦敦,直到前年才回来。”
“贺君衍。”舒忆小手抚上他的脸:“对不起。”
贺君衍笑了下:
“对不起什么?我没你想的那么混蛋是吗?不过舒忆,实话说,我不是个喜欢把话说的很满的人,未来很长,交给时间,别问结果。”
那句话说的太过真诚。
以至于在从后海去璟园的路上,舒忆一直在哭,心里有什么东西胀满,酸涩的厉害。
贺君衍温声哄她:“你这样子,一会怎么让人下的了手?”
她哭的声音也断续:“贺君衍我其实真的想过再也不见你,但我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
他眼红把她圈在怀里:“舒忆乖,我都知道。”
劳斯莱斯开进了那处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舒忆惊讶问他:“你到底有多少房产?”
贺君衍笑而不答:
“狡兔三窟嘛,以后舒忆就做私家侦探,带着兵满世界转,看看哪些地方冠着贺君衍的名字?通通揪出来。”
舒忆笑着被他抱进四合院的正厅。
门打开,整个大厅的墙上桌椅地上,全部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蒙奇奇,天花板上错落镶满了粉色玫瑰。
“去吧。”他把舒忆放下来,捏了捏她哭花的小脸。
19岁的女孩子惊喜蹦跳着飞进属于她的玩偶世界。
贺君衍斜倚在二楼的原木栏杆处,夹着烟没抽,目色沉沉的看楼下那个欢呼跳跃滚在娃娃堆里的小姑娘。
舒忆撒欢够了,下意识想拿手机拍照。
想到了什么,她摁下拍照键的手停顿,扔了手机,转头去寻找贺君衍。
“我在这里。”男人朝她伸开双臂:
“舒忆上来,我带你洗澡。”
第51章 交付3:第三束花,圆满
带她去洗澡?
舒忆沿着木质的旋转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
柔嫩的小脚踩在红木地板,软的悄无声息。
脚趾上涂着诱人的寇丹红色,红白相合,娇艳欲滴。
一走一扭的舒忆像个生动鲜活的妖精。
她长着最清纯的脸,做着最反差的事。
柔荑小手灵活在拉链上抚过,走到一半的时候,她脚步停住,玉臂一扬,裙子飞起来,甩到楼梯口,落在贺君衍的脚下。
她做掌中娇,他是裙下臣。
贺君衍目光幽暗的看了眼地板上缩成一团的红裙子,用脚尖勾起来。
他拿起裙子,盯着舒忆,手里用力,哧啦一声,裙子裂成两半。
舒忆唇角勾了丝妩媚笑意。
她觉得,今晚,在情调上,她和贺君衍达到了空前默契的程度。
空气中布料的碎裂声不绝于耳,贺君青借给舒忆的那件几万块的红色长裙,转眼在贺君衍手中揉烂成碎片。
舒忆的眼睫轻颤,似乎已经预知了她接下来的惨烈。
所以她要在暴风雨来临前,给理智残存的他,留一曲最惊艳绝伦的“弄春”舞。
贺君衍大手一扬,红色碎片漫天凌乱地洒向旋转楼梯上的舒忆。
舒忆柔软白透的四肢舒展开,仰头望着飘来的红色雨,原地跳起了舞。
她把往上走向他的步子变成了舞蹈动作,沿着楼梯扶手,做扭臀下腰飞旋的高难度动作。
有几次,贺君衍看那白软的身子,眼看着就要从雕花栏杆上翻落下去,舒忆盈盈一握的小腰,柔软的像要折断。
他长腿几次迈出去,手臂伸开就要去捞她。
她却调皮地把小鹅蛋脸露出来,纤纤玉指轻勾,等人走近,再从他臂弯灵活逃脱。
回眸时媚眼如丝,身子软的魅影一般,以他为管,若即若离舞姿缠绕,捉的住,抱不到。
厅堂里安静非常,贺君衍粗.重的呼吸便格外明显。
舒忆亲口听他爆粗,一声低哑的“艹”被他说出来,雅痞又性感。
她咯咯地笑着,几个轻旋便靠近他的身体,比他站高两个台阶才勉强与他平视。
舒忆眼底滑过媚色幽光,奶声奶气喊他“贺君衍”。
“做...什么?”男人额角青筋突起,深眸危险地睨着她。
舒忆没说话,直接原地180度冲天一字马。
一个动作逼出了一声低哑的握草。
舒忆笑的娇媚,单腿搭在他宽阔的肩:
“贺君衍,跳舞好累,舒忆半步也不想走了。”
男人一把捏住搭在他肩头的白练,单手托腰,提着腿就把人拎到了浴室。
他说:“舒忆你特么是个真妖精。”
被淋浴洒成小狗的舒忆,叫着喊着抱住他腰不放,滑手的沐浴露让她本能地去找抓手。
贺君衍哭笑不得地看那个扶着把手躲雨的小姑娘。
像个老司机。
路展和贺子谦像两个苍蝇一样在脑子里嗡嗡乱叫。
他突然失控衔住珍珠白耳垂:“谁更B?”
舒忆抬脚在他脚上踹踩下去,娇嗔一声“混蛋。”
男人猛地把人摁下去:“牙尖嘴利。”
舒忆仰头冷媚看他:“那就……你。”
贺君衍颤抖着给舒忆吹干了长发,把人从地上捞起来。
他食指指腹轻抚过她花一样娇嫩的唇瓣,想表扬她几句,却被舒忆一口咬住,疼得“嘶”了一声。
她带着报复地咬够了,软绵绵地双臂勾住他脖子,贴在他心口做回乖软女孩:“老男人不讲武德,好累。”
贺君衍怜惜把她竖抱进怀里:“我来侍奉舒忆。”
舒忆笑着不说话,安静窝在他脖颈间,异常地乖软。
男人拿了大浴巾裹好舒忆,直奔卧室。
卧室很大,周边点缀了清一色的淡色系玫瑰。
床边有巨大束玫瑰花球,是999朵香槟玫瑰。
贺君衍把身子轻盈的舒忆放在玫瑰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