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扯梨子
成年人之间不应该需要这么直白的邀请的,更何况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但是他们才搬新家不久,两个人暂时是分开睡的。
介于生活方式和习惯不同,所以更需要充足睡眠和健康作息的季正谦主动提出分床。
舒可童没有异议。
他便自觉地把自己的行李拎进了次卧,把主卧留给了舒可童。
所以两个人自然也就还没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
和在结婚之前就已经体验过,或是有过肢体接触的小情侣不同,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季正谦暂时不考虑性的问题。
舒可童也没有提过。
他觉得这是正常的。
她还这么小。
虽然成年了,但这种事对她来说,或许还太早。
舒家在这方面管她很严,季正谦是知道的。
而且,他怕弄坏了。
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局面,亦或者别的方面。
“可可。”他貌似很喜欢叫她的名字。舒可童听得出他的声音刻意放低了,像哄小孩,“你头痛吗?胃难受吗?”
哦。
原来是想假装没听到。
舒可童叛逆起来,就是存了心要人命的。
她抱着季正谦,手在他背上乱摸。
“难受,好难受。”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她快哭出来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舒可童攥着那双大手往自己的胸.口放。
酒精催生出一阵热意,像波浪一样不断冲刷她的身体,她却没有得到任何舒缓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被推到了一个顶点,下不来了。
季正谦抿了抿唇,被她抓着手,却没有动弹。
“可可。”他冷静地说,“你喝多了。”
“没有。我很清醒。”
她的反驳让季正谦冷不丁地想到她刚才揽着梁浩宇的脖子的动作。
如果是清醒的话,他可能需要一个解释。
他已经出于包容心,帮她找理由了。
舒可童不应该在这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季正谦和她的手指缠斗了一会儿,手心从她的身体上离开,用指腹蹭了蹭舒可童泛红的眼角。
“但我觉得你应该喝醉了。”
他冷下声音说话,音调有种不可推拒的引导感。
舒可童听得一愣,被醉意剥削走一半的理智顿时变得更加稀少,她怔怔地看着季正谦,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他为自己无意识展露出的严厉感到无措,尤其是被她脆弱的眼睛一盯,悔意涌上来。
季正谦把她揽进怀里,拍拍她的背。
“好了,我抱你去睡吧。”
舒可童这回听话了,乖顺地让他把自己抱起来,并用两条腿夹住了他的腰。
“那亲一下?”
她色胆包天。
季正谦沉吟了一会儿,觉得把这当做一个开始也不错。
他和舒可童一直都处于一个牵牵抱抱的阶段,还没有尝试过突破。
原因在于,彼此对身份的生疏,以及两人从相识到现在时间太短所导致的尴尬。
人到底不是完全的欲望动物,亲密的事情是需要感情基础的。
季正谦确认自己对舒可童是有好感的。
只是不知道舒可童对他有没有。
她现在用行动证明她有。
那他就从善如流。
季正谦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温热的,带着他身上的气息。
舒可童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狠狠地嗅了几口。
好香的法拉利。
主卧很大,他进去的时候经过衣帽间还顺手帮她关掉了她出门时忘记关的灯。
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季正谦贴心地替她解头发、脱首饰。
摘掉戒指的时候,他的心不受控地软了一下。
舒可童属于沾到床就会睡着的类型,再加上被细心伺候,更是飘飘然。
感受到有人在摸自己的手指,她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怎么了?”
“没事。”
季正谦吻了吻她的手背。
戒指被放回床头柜的黑色绒盒里,琳琅满目中也仍闪耀到突出。
其实论价格论款式,舒可童不缺贵的、好看的,只是因为是戒指,所以意义有些不一样。
戒指意味着他们的缔结。
如同某种象征着浪漫的契约。
“可可。”
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戒指还喜欢吗?”
舒可童的声音迷迷糊糊的,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定:“喜欢啊,特别喜欢。”
“戴着不会觉得很重吗?”
她闭着眼微笑:“重才好,我就喜欢大的。”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带出去,被多少人夸好看,说羡慕我。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季正谦说:“你喜欢就好。”
他还想说再给她买个小一点的,让她多个选择。
舒可童哼哼两声,换了个睡姿。
季正谦等她彻底睡着了,才关灯出去。
门背后,他听到自己心里松了口气。
他一开始总担心舒可童年纪小,会无法接受自己已婚的事实。
嘴巴上说的再好听,心里也会有芥蒂。
现在看她对婚姻接受良好,甚至已经有了主动亲密的动机,季正谦觉得有些害羞的同时,也放下了心里的忧虑。
第5章
舒可童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
梦里她抱着男人一直喊老公,说我还要,而男人也不负她所望,向上的时候顶得啪啪响,向下的时候撞得床哐啷啷。
舒可童感觉自己腿都软了,猛地睁开眼,发现外面天光大亮。
才早上七点半。
她口渴,推门出去找水喝。
一股烤面包的味道从岛台传来,舒可童端着杯子路过的时候偷偷吃了一片,往回走的时候刚好撞上穿戴整齐的季正谦。
对方似乎很意外她能在宿醉之后起这么早,眉梢因为惊讶小幅度地挑了挑,而后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擦掉了舒可童嘴角的面包屑。
舒可童原本觉得昨晚的事没什么,可此时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她突然害羞起来。
“昨天……”
“嗯?”他的手指在她的唇边摸了摸,确认没有碎渣残留以后,就移走了。
舒可童看着他不说话,指腹蹭着杯壁,眼睛里藏着期待。
她期待他能主动揭过这件事。
季正谦一下子就读懂了。
他说:“理解。”
“那就好。”舒可童松了口气。
自从青春期第一次学会自我安慰以后,她意识到自己的性谷欠应该是比较强烈的类型。
只是这个世界对女孩子实在太苛刻了,她如果掉以轻心,就会受到伤害。
所以很多时候,都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或者是一些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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