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第28章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标签: 现代言情

  

  绝不会为了孩子娶她,绝不会为了这世上任何一个别人而娶她。

  绝不会爱谁如她,绝不会爱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如她。

  你不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命。

  

  辛甘抱着头,蜷缩起自己,哭的不能自已。他半蹲下来抱住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拍啊拍。

  “好了,别哭了,这么喜欢生就生下来好了,反正辛苦十个月的人也不是我。”他语气仍是一贯的冷而贱,嗓音里却还是不可掩饰的带了因情绪激动而引起的沙哑。

  “别哭了,心肝……”他紧抱她,吻着她头发,“不要哭。”

  

  “你答应我,努力做一个好爸爸。”辛甘边呜呜呜边揪着他衣襟。

  他只好皱着眉勉强点头。

  “我不要去法国呜呜呜……”她哭的更响。

  “好,不去,就在这里生。”郑翩然已经方寸大乱,割地赔款在所不惜。

  ……

  “你这个混蛋!”她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恶狠狠骂了他一句,他正皱眉,她又凑上来,湿湿软软的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呜呜呜呜继续的哭。

  “……好,我是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挽袖子

天下第一宠啥的

你们真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

PS:明晚同一时间继续!

27

27、第二十七章 ...

  第九章、眼泪将他肩上衬衣都浸湿,辛甘人秫秫的抖着,话却一字一句:“就为了现在这一刻,翩然,以后你对我做了多贱的事情,我都原谅你一次。”

  

  孙医生见辛甘走进来,眉宇间神色微一诧,手刚碰到桌上内线,就见辛甘后面跟着看起来神色不悦的郑翩然,她顿时就长舒了口气,笑眯眯的站起来:“这回是来做产检的吧?”

  辛甘微笑着点点头。

  

  “来,这边。”孙医生将她安置在超声仪器旁的产床上,熟练的检查了一番,没什么问题,她又替辛甘把脉,这期间郑翩然一直维持着进门时候那个皱眉的表情。

  孙医生忙中不乱,抬眼打趣他:“怎么样?我早说她一定不舍得的吧?小夫妻两个拌嘴是有的,哪能真的不要孩子呢?”

  小贱贱同学毫无礼貌,压根不搭理她。

  辛甘躺着,转头才能看到他,他郁郁的移了移位置,站到她对面。

  

  “脉象平稳有力,很不错。”孙医生点头,起身去办公桌那里开调理房子。

  见辛甘坐起来,郑翩然立即伸手给她,她扶着他手下了地,抿嘴一笑,低声问他:“刚才孙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他不耐:“说你皮糙肉厚,结实耐打。”

  “不是!”辛甘更笑,“前一句。”

  “不记得了。”小贱贱扭脸。

  辛甘靠在他肩上,很轻声的说:“要是那天我决定做手术,你会阻止我吗?”

  他不说话。

  辛甘仰脸看他,他也正看过来,她便一笑。郑翩然见过她那么多种笑容,这样毫无棱角的温柔如水,是第一次。

  他捏了捏她下巴,叹了口气。

  “那天我就在隔壁。”

  

  辛甘眼睛里顿时就滚起了泪花……

  

  孙医生在那厢隔着检查的帘子,用手里的笔点了点桌面,风趣的提醒里面这对:“孩子他爸和孩子他妈,出来听听我老人家几句话,回家再接着腻歪吧?”

  郑翩然俯首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牵着她出去。

  孙医生开的是安胎养神的方子,并嘱咐了许多孕期安胎事项,郑翩然听了几条直皱眉,打断问:“没有对大人的注意事项吗?”

  谁关心那夺走他注意力的臭小子啊!

  孙医生“哦”了声,“有的啊,”她对郑翩然说:“孕期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好不要有房事,中间几个月即使有,也不宜激烈。”

  辛甘一听就死死忍住表情。

  而郑翩然的脸……比刚才更黑了。

  

  **

  “梁氏”正式入股“宋氏”的庆祝晚宴,热闹了整个G市。

  

  因为郑安桐近期病情急转直下,郑翩然将辛甘怀孕的事瞒的很彻底,况且她仍未出怀,小腹平坦柔软,当晚依旧着最美的晚礼服,只不过长及拖地的裙摆掩住了一双平底鞋。她挽着宋业航出席,因此郑翩然落了单。

  

  不过一向心眼小过针尖的小贱贱,今晚并没有因此闹脾气。

  一则因为陈遇白不仅没有女伴,还两只胳膊各吊了一个叽叽喳喳的女儿。小的那个正问大的:“妈妈为什么今晚不来啊?”大的翻白眼:“是不能来好吗?”小的做出更奇怪的表情:“为什么啊?”大的看了扣住她们手的爸爸一眼,拖长声调:“因为妈妈上次一直看郑叔叔的脸嘛,郑叔叔长得比爸爸……”

  “闭嘴。”陈遇白眼镜后寒光一闪,“吃你们的冰淇淋去!”他一松手,两姐妹手挽手欢快的跑向餐桌。

  

  还有,那个常年在全国各地秘密培训的太子爷,今晚为与两位死党一聚,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身边带着一群便衣保镖,扮作各式人物在他周围不远处走动,不要说女伴,连个雌性蚊子也飞不近他身。

  

  因此小贱贱与这两位喝着酒,享受着辛甘不时远远投来的温柔目光,不知有多畅快。

  

  **

  辛甘自从那天当着爸爸说出那番话,还没有回过宋家,隔着电话问候也都是心里惴惴,语气强作淡定,今晚这样亲密的挽着他谈笑,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小外孙,她忽然就有了一股温暖的底气。

  “爸,”她换掉他手里的酒,“少喝点。”

  宋业航笑,“这点酒你也怕我会醉?”

  辛甘一愣,想起那天她那些话,红了眼圈,低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爸,我知道你养大我多么不容易,我不是有心的,我那天……”

  她哽咽一声,竟说不下去。

  宋业航原本未留心自己话里的意思,这时见她忽然如此,失笑:“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你是什么脾气,爸爸还能不知道吗?难道会和你计较?”他递过去自己的手帕,“别花了这么漂亮的妆,今晚全场就数我女儿最美。”

  辛甘哭着笑出来。

  

  不远处三个男人目睹这一幕,俱都无言。

  言峻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我怎么记得你家辛小姐,向来只有整哭别人的份?是我眼花了吗?”

  陈遇白和郑翩然两个过来男人,俱都用“你这个没有人生经历的家伙懂什么!”的眼神鄙视他。

  于是言峻默了。

  

  郑翩然皱眉又看了一眼她,见她已经很幸福的依偎着宋业航在笑,他无声的叹了口气,转头问陈遇白:“你家安小离那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吗?”

  得到陈遇白肯定的回答,他顿了顿又问:“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陈遇白玩味一笑,推了推眼镜,“挺?我享受的不得了。”

  言峻“啧啧”摇头,“要不怎么说你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呢?”

  陈遇白冷冷瞥他一眼,压根不带搭理这个毛头小伙子的。

  言峻再默。

  

  郑翩然却颇有醍醐灌顶之感。

  昨晚她做了半个小时舒展瑜伽,花了一个小时听胎教音乐,睡前又看了足足二十分钟童话故事,并且边看边不断念念有词那些幼稚片段,他在旁忍无可忍抗议,被她用“好爸爸”三个字压了回来。

  后来他实在呕的快吐血,不动声色的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细哄,她像只被抚顺毛的猫咪,窝在他怀里乖巧不已,他渐渐从她耳廓亲下去,细细含那白玉样的耳垂,往下点点的亲她脖子,呼吸喷着热气,赞美那是如何优美的线条与细腻肤色,她开始时舒适的哼,完全没有戒备之心,等到他含着那捧软雪红梅狼吞虎咽时,她已经完全情动,半分抵抗之力都没有,软在他身下红着脸腻声喘,他邪笑,更往下,分开她腿埋下了头去,她终于咬着唇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