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尽歌
现在看来,她果然如我所料,比莫妃的段位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
最起码,我很肯定,如果我现在跟她硬碰硬,绝对会沦为炮灰。
心中火气突然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彻底化为了灰烬。
我勾唇冷笑,突然就觉得蓝思妤这番大费周章的警告和暗示毫无意义。
且不说我是不是她的对手,即便是,我也根本没有资格跟她争抢那个合法妻子的位置,更没有兴趣争抢。
我跟宗政烈,不过是一场无关爱情的交易。
她真是太高看我了。
喉头微动,我再没有心情去吃醋难受,满心只余下了空荡荡的悲凉。
三盘朝珠最终被宗政烈拍到了手,蓝思妤很高兴,搂着宗政烈的手臂小鸟依人,满眼甜蜜。
莫妃恭贺着蓝思妤,两人其乐融融,一副妯娌和睦的样子。
三盘朝珠的价格高的令人恐惧,可坐在对面的三人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好似我在路边买了一瓶矿泉水一样简单。
我心中感慨,这大概就是我与他们之间最大的差距。
宗政烈给我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我就担心害怕的攥在手里一刻不敢松手,而蓝思妤,这样一份贵重的礼物也不过是她用来警告暗示我的工具。
收回视线,我看着一旁自信的举牌的柳一萱,暗暗攥紧了拳头。
一直到拍卖会结束,我都没有再往对面看过一眼。
人最难的,是死心。
感情这种东西,一旦产生了,就难以抑制。
来拍卖会之前,我或许还心口不一的想过我可能会成为宗政烈心里最特别的那一个。
可经过今天这一出,我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与蓝思妤的差距,正视残忍的现实。
拍卖会结束,晚宴开始。
晚宴很热闹,大家都在交流着自己今晚的战利品,红光满面,意气风发。
古慕霖将我带到休息区,将一块慕斯蛋糕端给我,语重心长道:“子悠,有时候,该果断还是要果断点的,你根本就不是他老婆的对手,拖得久了,总有他疏忽的时候,万一让她钻了空子,受苦的还是你。”
“看得出来,你已经对他有了感情,再这样下去,你会……”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打断古慕霖,心里满是苦涩:“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几天,我一定会想办法离开他,一定。”
往嘴里塞了好几口蛋糕,甜甜的口感充满了口腔,却压不过我心里的苦味儿。
我曾以为我可以克制的住自己对他的感情,就这样挨到他肯放手的那一天。
可我今天还是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连古慕霖都看出来了。
与其等到宗政烈看出来把我踹了,还不如我自己主动点。
鼻头发酸,我将盘子放进古慕霖的手里,起身便快步往洗手间走。
找了个隔间,我坐在马桶上,捂着脸就哭了。
这些日子积攒的所有酸与甜,都一股脑的化成了眼泪,发泄了出来。
好半天,我才终于止住泪。
拿着镜子补了妆,我起身刚把门锁打开,门就突然从外面推开。
清冽的气息迎面扑来,我看着走进来的高大身影,整个人都怔住了。
门被重新锁上,我被逼至马桶边,一屁股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了高高的站在我面前的英俊男人。
“你疯了?这里是女厕所!”
“做过爱吗?”
冷不丁的,他冒出这么一句话。
第75章 老子愿意
我一听就红了眼。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物,同样的话语。
我们从彼此陌生发展到了如今这般亲密的关系。
眼泪唰的滚落下来,我泪眼婆娑的看他:“我做没做过,你不比谁都清楚。”
“看来你还记得你的身份。”
宗政烈逼近了一步,脸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
他生气了,我知道。
只要我跟古慕霖在一起,他就会生气。
我擦干净眼泪冷笑:“您可是我的金主,我怎么敢忘。”
“既然您太太已经来北城了,那您是不是该高抬贵手,放我自由了?”
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他身边,每多待一秒,我就痛苦一分。
宗政烈突然就怒了,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就跟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他掐着我脖子上的软骨,稍一用力,我就必死无疑。
初见时,我很害怕,如今我只有满心的难过,顾不得害怕了。
“宗政烈,您家庭幸福美满,又何必多我这么一颗老鼠屎,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宗政烈手用力一提,我顿时从马桶上站了起来。
他不说话,气势阴戾的将我按在隔板上,不由分说就揪起了我的裙边。
这下,我害怕了。
反手揪着裙子,我拼命的挣扎:“宗政烈,你这个混蛋,这里是女厕所,你疯了吗?”
“陪金主野·战也是你该履行的义务,上次不是配合的挺好么?金主想回味一下那时的滋味,有什么问题?”
“金主”二字被他咬的很重,他动作粗暴,好似要将我整个人揉碎了。
我心一凉,顿时失去了话语权。
心死大于默哀,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我趴在隔板上,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揪扯,没有再说话。
他气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没有任何征兆就贯穿了我。
干涩的疼痛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他掐着我的腰,越来越凶猛。
到了最后,我已经疼得有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宗政烈的体力不是常人能比的,他好似故意用这个惩罚我似的,不间歇的横冲直撞。
终于,我哭出了声。
我的理智犟,可我的身体却早已经适应了他,先一步妥协了。
宗政烈太过于强势霸道,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眼泪不可抑止的往下流,我咬着的嘴唇松开,哽咽着求饶。
宗政烈冷笑,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仰头看他。
他眼底猩红,刻薄着一张脸,好似随时都能将我生吞活剥。
我身体颤僳发抖,沙哑着问他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他阴狠的眯着双眼,粗砾的手指捏住我的嘴唇,一字一句道:“什么时候你这张嘴学会说取悦我的话,我再考虑放过你。”
“宗政烈,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我有气无力,摇摇晃晃。
他笑:“老子愿意!”
说完在我的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结束后,他终于肯松开我。
简单的整理了下,他又是一副矜贵模样。
而我却双腿发软,裙子凌乱,只能堪堪靠着隔板站稳。
心中严重不平衡,我咬了咬牙,转身就扑在了他的身上,不由分说就拆了他的领带,扔进了垃圾桶。
末了,我还揪着他的白衬衫,在上面重重的印下一个口红印。
你不让我舒坦,我也不让你好过。
重新靠回隔板上,我恨恨的看他。
他看了眼领口,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嗤笑了一声:“幼稚!”
抬起修长的手指,他将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故意拽了拽印着我口红印的领口,让它变得更醒目显眼了几分。
我目瞪口呆:“你就不怕你老婆看到?”
“你不就是想让她看到?”他睨了我一眼,“如你所愿。”
转而便扭身往外走,手刚放在把手上,他又扭头看向了我。
他的眼神太过于锐利,吓得我缩了下脖子。
“怕我就少做踩我底线的事,再让我发现你跟他厮混在一起,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一群母猪轮了他。”
我一惊:“你敢!变态!”
他笑:“你看我敢不敢!”
“你!”我气的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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