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凉
那样的眼神,如刀一样在众多记者怔然的脸上凌迟而过,让他们噤若寒蝉,不知所以。
慕冷睿话音刚落,就有话筒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叮叮咚咚响动一片,所有的器材,都纷纷丢到地上,不管是摄影机,还是照相机,还是话筒。
对于他们来说,能看到这些,已经足够了,报道与否,已经不重要了。这些记者们很聪明,懂得什么叫做知足,不敢贪得无厌,懂得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一片迅速却杂乱的脚步声,如同风卷残叶,迅速飘逝,记者们,非常迅速的从大厅内车里,不敢多做片刻逗留。
王妈赶不上记者们的脚步,刚刚赶到门口,却看到记者们鱼贯而出,还不知道为什么让他们如同鼠窜,而且他们的神色慌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戴雨潇听到杂乱而去的脚步声,稍稍放松,柔弱无力的小手轻轻移开来,露出闪着泪光的黑瞳,楚楚可怜。
而这时候,正好看到王妈从远处进入厅门,慌忙又垂下头去。
无地自容,如果可以飞天,一定飞天而走,如果可以遁地,一定遁地而逃。
她却没有听到王妈走进来的声音,想必,这位老佣人,看到这样不堪的情景,早就远远躲开了吧,她不会像那些记者那么好奇和八卦。
“慕冷睿,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这下,你满意了?”戴雨潇忿然转头,黑瞳中噙满眼泪,却遮挡不住喷薄的火焰。
“满意?对于我来说,只有彻底的征服你,才是最大的满意!”慕冷睿冷哼,浓重的鼻音,似乎对小女人的质问嗤之以鼻。
“慕冷睿,我恨你!”戴雨潇咬牙切齿的说,笼罩在雾气腾腾中的水润黑瞳,折射出清冽的恨意,犹如遥远冰川上的冰凌。
“恨吧,我让你恨的痛快淋漓!”慕冷睿阴冷的说,动作更加剧烈,火热的坚硬凶狠的进出,每一次进出,都直抵花心。
戴雨潇不由得惊叫连连,她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大厅,带着无望的回响。
“你不是想接受庄语岑的求婚吗?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他是怎样离开的?哈哈哈哈哈!”慕冷睿狂妄的笑,笑的不可一世。
“慕冷睿!你变态!”戴雨潇虚弱的说,他已经耗尽她的体力,现在,她只能虚弱的承受,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凌厉的冲击。
“宝贝……原谅我……其实,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慕冷睿的声音,突然变得哀怨而低沉,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致起来。
戴雨潇从未听到过这个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如此祈求一个女人的原谅,准确的来说,他从未如此放低过姿态,祈求过她,这是第一次。
这个男人,刚才还那么凌厉的攻击她,不遗余力的占有她,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无止无休肆无忌惮,现在的他,又换了一种姿态,他,这是怎么了?
第二百一十章 离奇车祸
第二百一十章离奇车祸
面对这个霸道男人的祈求,戴雨潇心中蓦然一疼,这种疼痛却稍纵即逝。
她无法原谅这个男人,心底里,无法抑制的失望。
“放我下来……”她虚弱的说,语气里不带任何感qingse彩,只是单纯的想脱离这个男人的身体。
“不要,宝贝……你不能拒绝我……”慕冷睿温柔的动作着,火热的坚硬缓缓进入幽深,不再那么肆虐,带着轻柔的怜惜。
“放我下来……我好累……”由于过分紧张,戴雨潇感觉到骨节酸痛,身体散架一样的疼痛,只想这一切今早结束,她再也无力承受,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宝贝,听话,不要拒绝我……”慕冷睿低沉的说着,声音低沉暗哑,适才的疯狂举动已经耗干了他体内的水分。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戴雨潇娇柔的身体,瘫软下来,手臂无力的垂落。
“好的,宝贝,我尽快!”慕冷睿大手一翻,将小女人的身体调转过来,朝向他,将她挤压在柔软弹性的沙发上。
火热的坚硬迅速###,猛烈动作,他急促的喘息着,面部表情僵硬。
“啊!啊!啊!”随着男人的剧烈动作,小女人被迫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有些委屈,有些痛楚,还有些难耐。
女人光滑的内壁急剧收缩,一股股暖流浇灌在男人灼热的坚硬上,让男人的身体极度绷紧,终于,火热的岩浆喷薄而出,喷射进女人的幽深,与那一股股暖流水###融。
戴雨潇未曾想到,虐辱之下,也会让她得到极致的快感,让她体会到灵魂出窍的升腾。极致过后,虚弱的她,沉沉的昏睡过去,身体在男人的重压下柔若无骨。
“宝贝,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慕冷睿呓语着,幽深的眼眸闪出迷离的光来。
他迷离的眼眸,落在不远处落满一地的玫瑰花上,触角勾起邪肆的笑。
“庄语岑,你想跟我争吗?想都别想,看吧,这就是你的下场!”慕冷睿心中泛起大获全胜的快感,那落满一地的玫瑰,就是为快选而归的他洒落的。
这种极端的手段,也只有他用的出来,对于一般人,他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招数,而为了怀中的小女人,刺激的他几近发狂,他必须要用这种手段,不遗余力的将他的情敌,庄语岑,彻底打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
庄语岑,失魂落魄的离开戴家,一路上沿着洒满玫瑰花的公路疾驰,车轮碾压在嫣红的花瓣上,碾成暗红的花泥。
车在风驰电池,车轮卷挟起飞舞的花瓣,煞是唯美的飘舞,然后飘落。这样的情形,清晰的映在后视镜里,他却没有心思欣赏。
这样唯美的情景,如果有戴雨潇在,他们会一同欣赏。而身边没有这个女人,他便没有了欣赏的情趣和心思。
脑海中,浮现出大厅内一男一女欢好的画面,一直闪现,似乎他的大脑不小心按下重播键,不然那样的景象怎么都无法从脑海中逝去?
小女人的波西米亚长裙下遮挡的翘臀,随着男人的猛烈动作跌宕起伏,那双紧紧扣住她翘臀的大手,似乎要揉碎小女人的骨头。
女人微卷的长发,散乱的飞舞,根根发丝,那么柔软,泛出波浪般的涟漪,可是,却像是烧红的鞭笞,狠狠的鞭打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
“啊——啊——啊——”庄语岑在车内爆发出狼一般的嚎叫,泪水猛烈的飙出来。
撕心裂肺,他没有别的办法排解内心的痛楚,只能将车速提高一百。一百六,后来直接飙升到两百。即便如此,车轮几乎悬空的疾驰在洒满玫瑰花的公路上,内心的痛楚,也不能够有丝毫减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为那个小女人流下动情的眼泪,而这一次,不只是飙泪,他抑制不住的痛哭。
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一向隐忍的他,放声大哭不是他的风格。或者,恰巧应了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终于体会到,当初戴雨潇看到他和戴霜霖在那张玫瑰木床上###,内心里会是多么的痛楚,今天,他体会到了同样的痛楚,或者,更甚。
报应!报应!报应!完全是报应!他在内心里恶毒的诅咒自己,谁让他不懂得珍惜,谁让他那么深刻的伤害过戴雨潇,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疾驰中,他将车窗摇下,车内涌灌内强大的气流,将他的发型吹拂的凌乱不堪,泪水也随风飘散,这样,心情似乎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