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棠
人答应两人的交往。这个不长心眼的男生,居然一口一个伯父的请求主人同意将凤赖邪交给他,甚至
还信誓旦旦的说会照顾好小邪。
它看这个男生简直是嫌自己的命太长,自己来找死,它都已经看到主人眼底的杀气了,他还滔滔
不绝的说。这家伙如果再不走的话,估计主人就把他当做今天的午餐了。
“滚。”
“什么?”低着脑袋忙着承诺的安琦忽然听到凤赖的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傻傻的抬起头,
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凤赖。
凤赖邪的爹地长得好漂亮,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以至于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着他的脸
,深怕自己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来。
“滚!”凤赖眯着眼睛看着安琦,冷冷清清的口气重复之前的话。
“啊!”安琦被吓的一惊,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凤赖那双奇异的紫色眸子吓的什么都说不
出来了,只得供着身子连滚带爬的从凤赖邪的家中跑出去。
天啊,凤赖邪的爹地好恐怖啊,虽然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是光是那双眼睛的注视就足以让他胆战
心惊。恐惧,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冒出来。
“主人。”小K看着一脸阴郁的凤赖,小声的开口。“那个少年说,是小姐把地址给他的。”
咔,手中的茶杯裂了一道缝隙,凤赖危险的眯起眼睛。
小K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凤赖邪究竟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战主人的怒气,难道她当真
不怕主人了吗?
爹地不是人 Chapters 016 — 营救
“哥,小邪今天不来了吗?”朔言擦拭着手中的杯子看着门外,太阳越来越大,她该不会是在路
上被晒昏了吧。
朔离看看时间,果然同凤赖邪平时来的时间相比晚了许多。难道小丫头被昨天的事情吓倒了,不
敢来了不成?这一想法刚刚升起,朔离便笑着否决了,那小丫头的胆量虽说没有天大,但是那点小动
作应该不至于吓倒她才是,想必是有事情才会来的晚些。
正当两人满心疑惑之时,一阵狂风扫开了咖啡屋的门,夹杂着魔法蜂拥进来。
“穆图的手下。”朔言瞪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半身狼人,一双黑眸不禁泛起了金色的流波。
“我家主人有句话要带给二位。”半身狼人傲慢的看着两人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朔离邪肆的勾起嘴角,颇为不屑的看着穆图手下的走狗。
“我家主人转告二位,如果二位还想见那位小姐的话,就请回魔界。主人将在魔狼堡等候二位的
到来。”
半身狼人此话一出,朔言朔离两兄弟的脸色陡然一变,一股魔法波动将他包围起来。
“你说的是哪位小姐?”朔离露出森冷的獠牙,眯着眼睛仿佛吃人一般。
“主人说你们应该很清楚,就是那位经常出入这里的小女孩,主人说了,如果二位不愿意去的话
,他很乐意将她分给手下的野狼使者。”恶意的笑着,半身狼人明显看出两人冲天的怒气。果然,那
个女人对他们而言很重要。
“混账!你回去给我转告穆图那个混蛋,如果他敢动小邪一根头发,我就扭断他的脖子。”一把
提起半身狼人的衣领,朔离危险的眯起眼睛,森森獠牙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撕碎一般。
“是,是。”半身狼人被朔离那不可对抗的强大实力所压制,动都不敢动一下,浑身发软的收起
脸上的嚣张之色。
“滚!”一把将人对出去门去,朔离一个甩手重重的关上门,紧握双拳的坐在椅子上,满面怒色
。
“哥!穆图真的把小邪抓走了不成!”朔言忧心忡忡的走到朔离的身边问道。
“我也希望不是。”朔离很清楚,穆图那家伙做事一向谨慎,如果不是当真将人抓在手里,万不
会说出这般挑衅的话,他十分清楚,平日里穆图安置了许多眼线在“沧月”外观察,若不是如此他也
不会在屋外罩上结界阻止他们的靠近。
“哥,你打算怎么办?”朔言脸色如纸,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同穆图之间的恩怨会将无辜的凤赖
邪牵扯进来。
朔离默不作声的握起拳头,愤然站起身。
“我亲自走一趟魔界,我到要看看凭他个穆图,能把我怎么样。”无论如何也要把小邪从穆图的
手中救出来,那小丫头虽然倔强,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若落到穆图那般凶恶的家伙手里还
能有好受的,光是想想方才那个半身所说的话,他便一阵心惊,事情因他们而其,怎么能让小邪去承
担。
“我跟你一起。”朔言同朔离的想法一样,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将凤赖邪放在那么一个危险的地
方。
“你不准去,你的伤还没有好,去了帮不上忙。”朔离看着表面上已无大碍的朔言,心理却清楚
昨日那两个血族的身手十分不俗,朔言的身手难以抵挡,虽无大概,但以伤及元气,穆图既然敢放话
让他们去闯魔狼堡,势必已经准备周全,天罗地网等的就是他们自投罗网,凭现在的朔言,只怕难以
全身而退。
“不,我要跟着去,你一个人带不回来小邪的,我去了至少可以引开魔狼堡的野狼使者。”朔言
摇摇头,他怎么放心哥哥单枪匹马闯虎穴。就算他尚未恢复元气,但是至少可以帮哥哥引开对方的大
部分兵力,这般营救小邪也会更加方便。
“闭嘴,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昨天来闹事的两个血族身份未明,若是对方是穆图找到的联
盟,朔言去了岂不是送死。他也不容自己的弟弟有任何危险,朔离不容反对的霸道开口。
“废话少说,我现在就去魔界走一趟,若是有人来捣乱,你就即可回到地下室去。”
“我!”朔言看着决绝的哥哥,自知无法改变他的想法,只得愤然的叹气。“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