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不
他精疲力竭,绵软地没了筋骨一般,瘫在她身上:“小妖精,我早晚得死在你手里……”
阳纯雪忽然心颤了下,两唇堵上他的嘴。“东……”
“嗯?”
“东……”她又唤了声,湿意扩展至全胸。
那后面被她生生压下去的话,郝湘东不能确定一定是什么,可心里一阵热浪冲起,一用力,来个大翻转,将她翻到自己身上。阳纯雪有气无力地发出两声轻笑,舒展一下身子,安稳地趴在他身上。
扩展至胸后的湿意,不知何时,挤出眼角两滴温凉,悄悄漫于她的脸颊,他的胸上。
是的,她想他了!她怨他了!她每晚堵截着泪水,不想为了这个男人流,可它们,都流在心里了……
第三卷 醉爱今生 120 新的认识
第三卷醉爱今生
庄文尚无法回避那块递在他嘴边的蛋糕,张开嘴从周丛丛手里咬下一口。
周丛丛此时身上穿着她陪他去选购,又执意让他买下的生日礼物,一件半透明的银白色半袖睡衣。轻薄的质地,能看到胸上的淡淡红韵,若隐若现的,时紧时松的勾着庄文尚的眼睛。
他咽下蛋糕后,说:“穿上件衣服吧,冷。”
“不!”周丛丛噘起嘴来要挟他,“你不心疼我我就冻着!”
他知道她想到怀里来暖和,一阵怜爱涌上来,更带起下面的狂躁。他抿下嘴唇站起来,周丛丛以为他又要避开,生气地站起来,乱甩着身子往外走:“我到外边冻……啊——”
庄文尚抄起她来。周丛丛从那呼吸里听出端倪来,知道这次是真的了。她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又掩起来。
庄文尚已经拥有过这个身体一次,可是,他还是对她完全陌生的。那双-乳完全不像阳纯雪那样饱满丰实,可小巧迷人,带着青涩涩的娇味。他觉得自己能一口-含-进去。但,其实不然,在他的嘴里面,那土堆堆也是可以变成大山的,竟是绵延不绝,让他几口下去还是没走出峰顶。
庄文尚完全被这新奇的挑战激起斗意,拽着两腿过来,,,,,,。周丛丛乱叫成一片。庄文尚缓下来,觉得那个身体太脆弱,怕是经不起他这样摧残。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又一次出现。
那撂在床上的半个身体一秒钟前眼看就要被摧毁一般,可一秒之后,她感觉庄文尚推进得不那么强烈了,抓着他的胳膊,竟一下轻盈挺立,直接就跨到他的腰上,抱住他的脖子,叫:“哥……快点……”
庄文尚彻底疯狂。最后他抱着这身体软在床上时,有了新的认识。这个看似脆弱的女孩,其实坚韧无比;这个看似单薄的身体,其实,有强于阳纯雪几倍的承受力。
他觉得他不该,可是,抱着刚刚被他进出过的身体,还是难以抑制地想到阳纯雪,想到她强烈忍受着,给他快乐的模样。忽然,心碎,心疼,有滴为了阳纯雪的泪,滑进了不是阳纯雪的发间……
第三卷 醉爱今生 121 弹跳力
现在的阳纯雪,不想其他时,发现阳纯雪的房子里站着郝湘东很完美,一进门就身轻如燕的感觉,有时只是轻轻一弹,就到了他的腰上。阳纯雪以前从没感到自己弹跳力这样好。
郝湘东托着她的屁股接住,抱一圈后再一起跌进床里。
床上也*,可更多了嬉戏;*时还是郝湘东强势,可也有骑虎相当,郝湘东也会故意疏忽一下,让阳纯雪钻些空子。她骑到他身上恨声喊:“疯子,我杀了你……”
不过,最终还是郝湘东首先杀入她的阵营。阳纯雪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都只能呻吟着表达无奈。
郝湘东与阳纯雪已经完全达成默契,在这一方床上,不再放置多余的道义和情分,他们纵情享受欢爱。情爱与*已完全交融。
阳纯雪除了工作,也不只在床上和郝湘东忙,她已经完全启动了她的原始计划。奥的车终于派上用场。
她把车停在离庄文尚和周丛丛租住的房屋几十米远的地方,中间有片巨大的空地,视线毫不受阻挡。阳纯雪坐在她的车后座上,手拿望远镜,在密封的车里往外观望……
她坐在车里观察了两天后,发现周丛丛中午一般不回家,庄文尚有时回来,有时不。下午时等阳纯雪到达这个地方,周丛丛早就回家了,庄文尚总是慢阳纯雪半刻出现。
阳纯雪最先把望远镜对准庄文尚时,握着望远镜的手有些抖。她镜头里的庄文尚便也有些晃动着,大步地迈着走来……他一个人走路时总是步子迈的很大,眼光目视前方,嘴总是习惯着使劲嘬着,像努力地承受什么,也像坚定地承担什么。
阳纯雪以前常笑他走路的样子,说你不能走的轻松点,像黑社会去打架……
他就平平肩,收收步子,走几步“文路”。一会儿又变回去。
庄文尚还是迈着那个步伐,还是带着那个神情,在她镜头里越走越近……只剩下了他的腰部……腰带扣……扣上花花公子的标志……
第三卷 醉爱今生 122 腰带
阳纯雪的眼前完全模糊。
他又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腰带吗?还是,一直就是她买给他的那一条?
她来K市时给他买回来一条腰带,他不是很认牌子的人,只看了看,谢谢也没说,他更大的兴趣在送来腰带的人身上。她不满意,说:“很贵噢,花花公子的!花光了我所有积蓄,车票钱都是雨儿出的,以后得你管我饭吃……”
他还是只望着她,把她的腰环过来,笑道:“想让我当花花公子?”
她嘻嘻笑,“是雪花的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解他的旧腰带,换她新买的。他开始怪声呻吟:“噢——雪花……噢——雪花……”
她粉面桃红地拍他的嘴,他更压着过来,压着她跌进他那张简陋的宿舍床上,几尽没把床板压垮。
他压着她笨拙地在她身上寻找到地方,像头笨熊一样发出一声长吼,牙缝里抖出:“雪—儿——为什么——这么好——”
……
阳纯雪拭去眼里的泪,再把镜头对准那个方向时,镜头里一片空白,她移开镜头目视,楼前已空无一人。庄文尚进楼里了!她知道那是个三楼。可她很无奈,她现在知道车并不是一个很有保障的利用工具,不能升降!
可不久,庄文尚和那小妖精竟又从楼里出来了!阳纯雪眼睛立码瞪得溜圆。
小妖精笑得很甜媚,媚眼一个一个地往庄文尚那儿抛。两人说着什么,说着说着,小妖精在庄文尚的后面一纵身,跳到他背上……
真是个小妖精呢!阳纯雪咬了咬牙。
庄文尚竟就那样背着她走了!楼群挡住了他们的身影,阳纯雪的望远镜也无计可施,阳纯雪气鼓鼓地靠到椅背上。
阳纯雪第二天又停在这儿,拿着望远镜观望三楼的窗户时,车上一颠,似上来一个人,她慌一扭头,郝湘东已经坐在她身边。她呆愣愣地看着他,既不知道他怎么找来,更不知道他找来后会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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