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婳
这指桑骂槐的,就差没有指着宋朝的脸骂他大嘴巴了。
宋朝无辜躺枪,他是知道些舒桐以的过去,也没有和贺青池提过一个字啊。
贺青池从始到终都很平静,哪怕眼前这位经纪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端,她瓷白似玉的脸上更没什么表情,也懒得开口解释,迈步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经纪人有心拦阻,奈何这些保镖都不听她的。
即便听了,也不敢去拦下贺青池。
病房的门紧闭着,却能从上方的玻璃窗看清楚里面的画面。
贺青池脚步很轻,也不知病房里的人会不会听见,她看到舒桐以面无血色躺在病床上,一旁,则是坐着兀自沉思中的男人。
许是灯光明晃晃的太白了,连带贺青池看见温树臣俊美的脸庞肤色都有些泛白。
贺青池在原地站了许久,也没有推门进去。
她跟温越说会同情舒桐以的遭遇是一回事,当看见温树臣陪伴舒桐以的身边时,看着他沉静的身影如此稳定可靠,隐约有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贺青睫毛动了动,半个月没见他了,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景。
长时间站着不走动,落在别人眼里会很傻。
贺青池转身干脆走到前面的椅子坐下,而宋朝远远看着她不进病房,以为是看到了什么场面正难受,想上前安慰一下,眼尖先看到了病房门打开,温总缓缓迈步走了出来。
宋朝识趣退下,也招呼着保镖别盯着过来。
这一切都是在无声中进行,贺青池低垂着脑袋,也没注意到什么。
她有意避开,否则可能会想把温树臣给从病房里带出来。
或许是心情明显低落,连身边坐下了一个男人都不知道。
还是温树臣出声,熟悉的语调响切在耳畔:“地上有你老公好看?”
贺青池蓦地抬起头,直愣愣看着他出现在眼前。
“介不介意我支根烟?”温树臣修长的手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他很少有抽烟的时候,身上基本上都是干净好闻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烟瘾的。
而此刻拿出了烟盒,贺青池下意识皱起眉说:“医院禁止吸烟。”
温树臣像是被她提醒了,便把打火机放回了裤袋,将一支烟拿出来含在薄唇间,也没点燃了。
贺青池看着他修长的右腿微微屈起,姿势很随意坐在身边,脸庞的神色看不出什么,眉目间却微微的敛起,好似有什么烦心事。
与往日从容不迫的状态完全颠覆,让她心底没理由的一沉,气氛在无言中静了下来。
她没有买通媒体去让舒桐以身败名裂,又觉得无从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件事,还是由温树臣开了口,缓缓低声说:“那几家媒体,该换老板了。”
贺青池缓缓垂下眼眸,唇角扯了扯;“你没有怀疑可能是我做的吗?”
“倘若真是你所为,也是舒桐以有得罪你的地方。”
温树臣嘴里含着烟,明明没有点燃,说话间却仿佛空气也有了丝丝烟味,让人着迷。
贺青池愣了一下,抬起眼睫,视线对视上他,摇摇头:“不是我。”
她很认真地,只澄清一遍这件事。
温树臣跟她相处时多半都是气定神闲的状态,本身也不在意是谁做幕后黑手让舒桐以身败名裂,只是事情牵扯到了贺青池身上,他自然多给她个交代。
身边,女人的脸蛋表情藏不住心思,他沉思了几许,低声说:“我第一次见舒桐以时,她也在自杀。”
贺青池注意力被他瞬间吸引,盘旋在心头间的复杂情绪淡了下去,启唇问:“什么?”
温树臣跟她讲了一个故事,他有副好嗓子,即便是平淡无奇的陈述别人的故事,也不会让人觉得乏味:“七年前,我在孟清昶的会所初次见到舒桐以时,她才十八岁,很年轻,已经被截肢……她身上有股很矛盾的气质,生命力顽强又脆弱的像一朵快凋谢的花骨朵。”
“我不想听你夸她。”贺青池想听故事,却开口打断他的话。
温树臣看她板起的脸蛋,抬起雅致分明的长指去刮了刮,重新组织了词语说:“实际上这个故事很简单也很短,舒桐以要自杀被我劝下,她十八岁前的人生目标是当一名芭蕾舞演员,如今车祸截肢,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而我跟她打了个赌,给了几年影视资源,赌她会抓住机会重新振作起来,活得比任何人都出色。”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写了一章更新,就为了给我臣哥推个文。
是的,她又又又开新文了,也是婚恋题材的小甜饼,书名:《极致沉迷》更新很猛,快去收藏!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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