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峦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许傲娇说要养肥,这文已经来到最后的阶段了,还养肥个头啊~~
☆、68他是金主(20)
知道梅宥谦在大量的脱头发是在苏妩来到医院的第二十二天,梅家的管家拿着一大撮头发唉声叹气,由于摄入大量的药物导致梅宥谦开始出现脱发的现象。
苏妩靠在床上,喘气,怪不得,怪不得梅宥谦最近老是遮遮掩掩的,开始脱头发了,虽然,医生说那只是药物所导致的脱发,等手术完了之后还会长回来的,可苏妩还是觉得心酸,梅宥谦有一头又黑又浓又密的头发,她曾经在他的诱骗下给他洗过头。
回到病房,苏妩发现谢姜戈居然和梅宥谦在兴致勃勃的聊天,他们聊的内容是今年的环球小姐,梅宥谦说今年的环球小姐颜不好,小谢说颜勉勉强强的过得去就是胸部这点差强人意。
那两个男人的气场诡异,苏妩没有理会他们脸红耳赤的争论,径自走到梅宥谦的面前,拿下戴在他头上的帽子。
果然。。。。
小谢很不适时宜的玩起了游戏,让苏妩无比讨厌的噪音响起,苏妩回头冷冷的对着谢姜戈。
“谢姜戈,你给我出去!”
谢姜戈一动也不动。
苏妩手往门一指,冷冷的:“谢姜戈你马上给我出去,你不是说你已经做了很多让我失望的事情了吗?你是不是想让我再失望一次。”
谢姜戈直直的看着她,片刻,站了起来。
房间就只剩下苏妩和梅宥谦了,梅宥谦手拨着头发,大约是想掩饰他头发变少的那种症状,长手长脚的他作着那个动作时显得特别的可笑。
不,应该是可怜,苏妩见过了太多梅宥谦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时刻,这刻穿着病服表情无奈,脸色苍白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平日里的梅宥谦。
索性,梅宥谦手从头上垂落下来,故作轻松:“被你发现了,不过,苏妩,你不用担心,医生说等手术好了之后头发会长回来的。”
“梅宥谦。。”苏妩涩涩的开口:“那件事情,我。。。我原谅你了!”
要说出这样的话很艰难,要知道,那个山存在着的,被她所信任着的男人在一夜之间毁掉了她的信仰。
苏妩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梅宥谦。
梅宥谦蠕动着嘴巴,嘴角在颤抖,之后,是微微的痉挛。
“所以,梅宥谦!”苏妩的目光落在墙上,死死的盯着:“你不要放弃,只有你真真正正的站起来你才配得上我今天的原谅。”
这一天,苏妩八点的时候才离开梅宥谦的病房,因为由于病人的情绪突然波动导致脑部运作频率加强,从而挤压到了脑肿瘤出现脑部缺氧。
梅宥谦昏迷了整整两个小时。
醒来后梅宥谦脸埋在了苏妩的手掌里,他和她说谢谢。
八点,苏妩离开梅宥谦的病房,并且偷偷的拿走了也不知道谁藏起来的红酒,在只有她一个人的电梯里,苏妩把红酒倒进她偷来的高脚水晶杯里。
这个时候她有点想念苏颖了。
苏颖就老是喜欢干这样的事情,她喜欢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赤脚在花园的草地上走着,一边喝酒一边走着,来来回回的走着,充满风情的样子。
电梯里,苏妩一边喝着酒一边滑动着脚,向前,倒退,滑动,旋转,那是被她遗忘已久的舞步,她用自己的屁股去撞电梯的按钮。
电梯升起降落,降落升起,苏妩的舞步不亦乐乎。。。
半瓶红酒被她喝光了,她的头也被自己的旋转晃晕了,电梯门打开,苏妩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拿着酒杯,姜戈就站在电梯门口。
姜戈漂亮的模样在水中晃动,让她想起了希腊的水仙少年,苏妩对着谢姜戈笑。
谢姜戈手一拽,把她从电梯里面拽到电梯外。
苏妩咧嘴:“谢姜戈,我原谅他了,谢姜戈,我原谅梅宥谦了。”
谢姜戈死死的盯着她。
几秒钟之后,苏妩谢整个身体呈平行状在姜戈的肩上,酒杯和红酒掉在走廊的地毯上,苏妩觉得现在很不雅,苏妩觉得谢姜戈现在动作粗鲁,苏妩脚蹬着,结果没有鞋子也掉在走廊上。
“谢姜戈,谢姜戈,放开,我的鞋子掉了。”苏妩叫着,谢姜戈没有理会她。
谢姜戈扛着她一直走一直走,他的脚步飞快,摄入肚子里的酒精以及谢姜戈走路的弧度让苏妩晕晕然的,她的手去去抓谢姜戈的头发,谢姜戈丝毫不离开,来到停车场,车门被打开。
晕晕然间,苏妩的身体被谢姜戈丢在了车子后座,谢姜戈弯下腰挤进车子里,车门再次被关上。
还没有等苏妩坐起来腿就被谢姜戈打开,车后座的空间有限,谢姜戈把她的一条腿搁到了车垫上,紧接着,他的身体覆盖在苏妩的身体上。
“撕”的一声,苏妩的上衣被撕裂,谢姜戈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胸部上,一如从前毫不怜香惜玉,甚至更狠,带着某种情绪。
苏妩疼得呲牙,谢姜戈,混蛋,疼。。。
握住那团柔软的手松开,停顿,狠狠的一捏之后离开。
两具身体在窄小的后车椅上紧紧的贴着,脸对着脸,覆盖在自己的身上的人体温高得吓人,苏妩只要一策动声体,就感觉到谢姜戈身体的体温在升高。
他们现在的身体正有多紧就有多紧的贴着,等那处灼热僵硬抵住自己的小腹上时,苏妩放弃了挣扎。
谢姜戈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苏妩头一歪。
他的头在她的耳畔,短暂的沉默之后,谢姜戈低头狠狠的,狠狠的牙齿落在她的肩膀上,苏妩疼得咧起了嘴,咬着牙,不让自己因为叫出来。
缓缓的,谢姜戈问,苏妩,比刚刚的还要疼吗?
苏妩没有回答。
“曾经,我很恨你,这世界有多少的恨我对你就有多么的恨,你嫁给了别的男人,但同时,我也恨自己,恨自己让你嫁给了别的男人。”
“是你自己没有来的。”苏妩说,一边说着一边艰难的手穿过谢姜戈的胳肢窝,摸索着落在谢姜戈的头上,颤抖着声音:“姜戈,我问你,你没有出现是不是不仅因为你妈妈出事了,连沈画也出事了?”
苏妩所明白的姜戈,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憎恨一个人的,女人总是天生有敏感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