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峦
谢姜戈心里在打着算盘,即使她买下了那件小洋装也只能让她在他的面前穿,她要是敢穿出去他就扯烂她的那件衣服。
小洋装的设计很性感,再加上镂空的。。。
“姜戈。”更衣室传来了叫他的声音:“你过来帮我一下。”
谢姜戈推来更衣室的门。
门关上,谢姜戈再也动不了了。
小洋装半边肩带挂在她的肩膀山,半边滑落在她的臂上,她站在那里,十分苦恼的模样,姜戈,帮我拉拉链。
谢姜戈没有动,目光移不开。
乳白色的小洋装穿在她的身上别有风情,特别是胸前的那些镂空设计,若隐若现,只需一眼,谢姜戈就知道豌豆公主又没有穿内衣了。
“姜戈,你还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干什么?”她顿脚:“还不快来帮我。”
那一顿脚,她的肩带又滑落了些许,随着肩带滑落,半遮半掩的衣服布料宛如白纱越过了美丽的山峦。
白纱滑过,那山峦露出来的小小的顶尖,在一片白色中如绽放开来,像寒冬里的腊梅花,鲜艳夺目。
着魔般的,谢姜戈被召唤着,来到她的面前,着魔般的推高了那一团柔软,让腊梅花盛开得更为的娇艳。
死死的盯着那抹娇艳的色彩,嘴里呐呐的,苏妩,我觉得今天它的颜色特别的香艳,苏妩,你是不是在上面抹了什么?
“谢姜戈,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顿脚。
她一顿脚,她胸前的腊梅花更是一颤一颤的,如春风经过了枝头。
怎么可能经受如此这般的诱惑,怎么可能?
谢姜戈低头,含住。
苏妩闭上了眼睛。
谢姜戈说得对,她在自己的乳.尖上面涂上了药水,一种可以染色的药水,那种药水类似于迷药。
这种迷药始于印第安纳。
墨西哥的女人们会从一些印第安人那里购买到这种药水,她们会把药水涂在自己的胸部的顶尖上,她们诱惑着男人来到她们的旅店房间里,几个小时之后,男人醒来之后会发现他们的财物被洗劫一空。
很快的,迷药有了效果,谢姜戈抬起头来看她,也许,他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姜戈,如果,那个墨西哥男人一辈子不出现的话,那么,也许,我们会一辈子在这里住下去。”苏妩说。
“我也想那样的,只是,你的脸色一天天的变得苍白,苏妩,我心疼。”谢姜戈说。
苏妩昂起脸,推开谢姜戈,谢姜戈的身体沿着更衣室的墙一点点的滑落下去。
几分钟后,更衣室里的东方女人变成了化着浓妆,浑身带着各种各样饰物的普通墨西哥女人。
等一切妥当的时候,苏妩走向了更衣室。
脚被拉住。
“苏妩,别走,苏妩,如果我们这样玩着玩着一不小心变成了老爷爷,老太太了怎么办?”
苏妩不敢去看谢姜戈,她只是说,谢姜戈,放手。
谢姜戈的声音已经来到了极限了,他的声音带着苦楚,仿佛来自于五千米海底:
“苏妩,别走,苏妩,如果你生气的话就留着我身边生气,那天,我找到你的时候看到你的样子我心疼得要死,我舍不得你遇到那样的事情。”
“苏妩,我求你,别走!别。。。。走,别。。。离开。。。我。。。”
最终,他的手从她的脚上松开。
苏妩打开更衣室的门,头也不回。
苏妩把她的手机,手表丢到了购物中心的垃圾箱里,谢姜戈不仅在她的身边安了人,他还在她的手机手表里放了东西,一些可以随时随地掌握她的讯息。
这一年三月,苏妩再一次的离开了谢姜戈。
☆、关于初见(番外)
(上)
二零一四年五月,苏妩站在曼谷的素万那普机场上,透过巨大的玻璃墙看着停在停机坪上的大铁鸟。
在时隔着一年一个月之后她重新回到了这样。
她逃了一年零一个月,从曼谷到格林德瓦,从格林德瓦到洛杉矶,从洛杉矶到墨西哥城,从墨西哥城到阿姆斯特丹,从阿姆斯特丹到委内瑞拉,从委内瑞拉再到曼谷,全部加起来有两万五千公里的路程。
那两万五千公里的路程只是为了逃开一个人。
那个人叫谢姜戈。
苏妩最后一次见到谢姜戈是在荷兰的赶海节上,他再次用手铐靠住了她,可还是被她用属于她的办法逃开。
对于谢姜戈苏妩总是有办法,因为谢姜戈在她的面前总是很容易变得傻乎乎的。
苏妩呆呆的看着那些大铁鸟,仿佛,她是被石化的雕像,机场广播此起彼伏,游客们在她的身边来来往往着。
苏妩呆呆的看着那些大铁鸟,渴望飞翔的人们制造了这些大玩意,有些人坐着这些大玩意体验到了冲上云霄的快乐,有些人在这些的体验中失去了生命。
谢姜戈为什么要买私人飞机呢?
为什么?苏妩喃喃的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