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峦
他们没有告诉她爸爸去了那里,他们满不送的说,小妩有一个好爸爸,所以小妩一定要勇敢。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那样,他们喜欢沉迷于美丽的谎言之中。
“爸爸,当时,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当时,明明我离你还要近来着。”抚摸着手机里被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叫爸爸的男人的容颜,苏妩喃喃的问着。
所以,在她的记忆里头没有爸爸飞身扑向她的画面。
手机里的人依然笑得一派的云淡风轻。
“爸爸,你有没有后悔过?”苏妩又问:“如果你告诉我你后悔了,我就原谅你。”
她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苏妩惨然一笑,把手机高高的扔到天空去,她真傻,十九年来她就一直活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幻梦中。
这一晚,苏妩做了一件让她特别兴奋的事情,她从地上捡到一个铁棍,她拿着那个铁棍跟随着那群穿黄色衣服的人把一些精致的橱窗砸得稀巴烂,她和那些人做同样的事情,把柜台上的值钱商品往自己的兜里放。
只是,这一晚,他们运气不好,他们砸的正是曼谷军方一位军士姐姐开的店铺。
在泰国,军人可是红衫军黄衫君都不敢得罪的人,于是,苏妩和那群伪黄衫君一起被抓到警车里,可笑的是其中有不下十位的年轻小伙子也许被她的美丽迷住,纷纷提出要把她的罪扛在自己肩上的,这让苏妩的虚荣心得到小小的满足。
苏妩在拘留所呆到第二天晚上才被苏家的律师领走。
回到家里,苏颖倒是没有生多大额气,她只是淡淡的问她你都知道了,苏妩淡淡的应答,之后,苏颖说,你知道了也好。
等苏妩洗完澡出来后,苏颖还在她的房间里,她在看着她房间的十几套礼服,她一边看着一边对着她说着:“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梅先生回来接你到清迈去,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不需要!”苏妩干干的回答:“我不会嫁给他的,我不爱他!”
“所以呢?”苏颖凉凉的说着她的口头禅。
突然的,苏妩激动起来,激动让她泪流满面,这些天来的压抑到了这一刻来到了临界点,她挥着手和苏颖大喊大叫:“告诉你,女士,我不会嫁给梅宥谦的,这要感谢我在拘留所的那十几个小时,那十几个小时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我不要像你一样,由于一时的兴起去组织一个家庭然后匆匆忙忙的生出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在有爱的家庭长大,我不要骗我的孩子说出那样可笑的谎言,亲爱的宝贝,你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
苏颖听了就开始笑,一直看着她发笑,她摸着苏妩的脸,淡淡的说:“知道为什么我会同意你嫁给梅宥谦吗?其中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你不爱他,说起来你也许听着会可笑,但我打赌你再过十年后经历了婚姻,你就会明白妈妈现在说的话了,有时候嫁给一个适合你的男人比嫁给一个你爱的男人要来得幸福简单。”
“再一个就是你和梅宥谦有过相似的生活经历,你们从小到大都过着优厚的生活,相似的生活环境会让你们不需要磨合期,而你和那个孩子需要漫长的磨合期,等到有一天你们度过漫长的磨合期,你会发现,你们最初的那点相互吸引早就在你们磨合期间产生的分歧中消失不见了,那个时候,你会问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现在,还剩下一些什么?”
“人们说,生活是一门艺术需要技巧。”苏颖手轻柔从她的脸来到她的鬓角,温和的凝视着她,像是想透过她的脸去追寻一些什么,她的口气惆怅:“而你,没有那门技巧,你的性格很像你的爸爸,不懂得变动都容易去走极端,而谢姜戈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你和他在一起会受苦的。”
“苏妩,不要怀疑现在妈妈说的这些话,妈妈都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你讲这些的,我和你爸爸每一次从餐厅出来都会吵架,因为你爸爸总是会在用餐结束的时候把剩下的食物打包回家,而那恰恰是我最为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要瞧不起这些小事情,这些小事情恰恰就叫做生活,一百次吵架之后,你会发现不合适的爱情会在生活中被毁得面目全非。”
“你胡说八道!”苏妩紧紧的握着手:“这只是你在为你失败的婚姻找借口。”
苏颖淡淡的笑,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把手从她的头发滑落,淡淡的交代她好好休息,让她好好的想她说的那些话,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把她说的话想清楚的。
“我不会想你的那些鬼话的,你说的都是一些鬼话。”苏妩大声的冲着苏颖的背影喊着。
午夜,漂泊大雨突然而至,谢姜戈回到家里,最近因为曼谷局势动荡的关系,酒店入住率少得可怜,因此,他得以比平常早两个小时回家。
谢姜戈习惯性的来到妈妈的房间,发现妈妈并不在床上,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妈妈和芬姨他们到剧院去看戏了,最近他的忘性特别的厉害,还好,现在暑假,他没有学业上的烦恼。
没有开灯,摸回自己的房间里,脱掉被雨水弄湿的上衣,没有直接上床先是从口袋了摸出烟,最近几天他为自己抽的烟量感到吃惊,俨然,几天的工夫他快要变成大烟鬼。
妈妈不在,他可以抽一根解解馋。
抽完那根烟,谢姜戈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午夜,谢姜戈抽完那根烟,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黑暗中,谢姜戈闭上眼睛微微的勾起嘴唇,一定是刚刚烟草所带给他的幻觉,不然她怎么可能跑到自己的怀里来呢?
谢姜戈摸了摸怀里的物件,嗯,滑不溜手,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手在她腰侧揉着。
该死的,光是这样揉着就有感觉了,呆会,他又要在夜里偷偷摸摸的游泳了。
怀里的物件在动,她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她的声音小小的在黑暗中唤,姜戈,谢姜戈!
谢姜戈身体一僵。
呵!住在白色房子的小姐有要来找他玩了。
谢姜戈缩会自己的手,冷冷的说:“起来,我给以一分钟的时间,你穿上衣服从我的床上离开离开,然后,滚出我的家!”
“我不回去!”那人固执的说着。
“如果不回去也可以,我打电话报警!”谢姜戈手摸索着去自己的上衣拿手机,很快的他就拿到手机。
怀里的人脸依然死死的埋在自己的怀里。
谢姜戈没有经过一丝一毫的迟疑,拨通报警电话,电话很快的就连接上。
“姜戈,我妈妈打了我一巴掌,很疼!”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丝毫没有理会他所做的一切,说着。
电话那头在问话,谢姜戈张开嘴,脑子在组织语言,怎么把事情说得严重性十足,让总是慢吞吞的警察先生们风卷而来。
“姜戈,真的很疼!”
谢姜戈闭上眼睛,太阳穴在突突的起伏着,马上就要把话说出来了。
“姜戈,没有骗你,真的很疼,昨天打的今天都还没有消肿呢!”她又说。
狠狠的吸气,之后,狠狠的挂断电话,强行的把紧紧粘着他的身体抓离,撑起身体,一手去开灯一手去抓她的头发。
这个女人体重很轻,她身上没有多少肉,她的肉全部都长在她的胸部上了,要把她从这里丢到湄公河去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