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有鱼知道
这一段时间,她几乎天天都往别墅跑,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说,穿着暴露得和一个做援助交际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就比如现在,白婉就穿着一条黑色抹胸紧身超短裙子,将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再包裹在极具情、欲色彩的黑色丝袜里,真是性感得令人窒息。
林觅看了心里觉得很难受。倒不是因为她嫉妒白婉的天生丽质和风姿绰约,而是由于她总是故意时不时地在左成面前瞎晃悠,那一对傲然挺立的胸部真是春光乍泄,令人忍不住遐想里面是怎样的一番美景。
左成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面对白婉愈来愈肆意大胆的挑逗时那张俊脸还是那么冷若冰霜,看起来好像从来就不近女色似的。
因为白婉而感到难受的不仅仅是林觅,事实上郑媛珊也感到分外匪夷所思和失望至极。
白婉现在的穿衣打扮,也许在美国还不是很怎么样,但在中国,真的有点放、荡和风、骚。
在前不久,郑媛珊就意味深长地说了下她穿的衣服,但都被白婉巧妙地避开了。郑媛珊终于有些心灰意冷,她也不会再在左文昊面前说什么一定要让白婉嫁进左家了,因为左文昊说的对,她表妹已经变了,变得她都有些不认识了。
……
下午的时候林觅又去欧阳家的祖屋里找欧阳泽也老先生学画画,而左成正好从公司回来拿文件,他在走进房间的时候背后就突然贴上一副炽热的身躯。
“你对我的身材,还满意么?”此时白婉只穿着件黑色的蕾丝文胸和镂空透明的内裤,丝毫不见羞涩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左成的身上,还宛如蛇一样疯狂地扭动着。
透过镜子,左成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身体是那么凹凸有致和□,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背部正紧贴着一座高耸的山峰,而且那一张精致妖艳的脸颊还紧紧贴在他的耳畔,镜子中的那对眸子,是那样得媚眼如丝。
确实是活色生香啊……左成在心里想道。
“她怀孕了,应该不怎么能伺候你了吧?”白婉吐气如兰,声音也是那样得魅惑动听
☆、处理
晚饭林觅是在欧阳家的祖屋里吃的。
现在的林觅,俨然成了欧阳泽也老先生的干孙女,疼得不得了。而林觅也是真的将老先生当成了自己的亲爷爷一般,弥补了她多年没有享受到亲情的遗憾。
老先生因为林觅而愈发地精神抖擞了,林觅因为他也愈发地笑逐颜开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林觅又收到了欧阳泽也老先生赠送的两幅珍贵的墨宝,让她高兴得都合不拢嘴了。但是她嘴角的那一抹甜蜜的微笑,却在看到床上的一个晶莹剔透的玛瑙耳环之后,霎时僵在了那里。
这个漂亮夺目的耳环林觅记得很清楚,就是白婉经常戴的。
眼里蓦地腾起一层雾气,林觅觉得自己就好像遭到了无情的背叛和侮辱一般,心在一点一点地滴血……
这时候左成正好回房。
“丫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眼睛那么红?!”左成疑惑地望着林觅那一对入兔子般湿润通红的眸子,很是焦急地问道。
林觅微不可见地将玛瑙耳环藏进了口袋里,这么做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她自己也没搞清楚。扬起一张小脸紧紧地盯着状似很无辜的左成,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想多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左成锲而不舍地问道。
林觅的内心简直翻江倒海、澎湃不已。她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摇摇头,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强颜欢笑道:“没事,你快去洗澡吧。”
左成一愣,在盯了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几秒后,还是听话地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打开后,左成诧异地发现林觅竟然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直直地坐在床边,然后若有所想地望着自己。
“丫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吗?”左成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那柔软的小脑袋,柔声问道。
林觅盯着左成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它们是那样地深邃和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你等一下还是要去书房工作吗?”
林觅知道,左成最近都在刻意避免与自己的碰触,所以每天晚上都在书房工作很久才回房睡觉。至于原因,大家应该都不言而喻吧。
“嗯。”左成在心里偷偷地叹了一口气,他最近可是憋得跟柳下惠没什么两样了!所以说,怀孕不只折腾妈妈,对于爸爸也是个很大的考验啊。
“不要走!”林觅陡然紧紧地抓住左成的手腕,近乎有些卑微的恳求道。
左成匪夷所思地望了一眼抓住自己手腕的小爪子,再看一下林觅脸上那哀求的神色,觉得很心疼。
“丫头,我在书房不会呆太久的。”左成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如果这么早就躺在这丫头身边,能不能忍住他可不敢保证。
林觅低垂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抓着左成的手腕,表示着无声地抗议。
缓缓地伸出另一只手,那白嫩的小爪子在空中颤抖着。左成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林觅那一只手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裤裆处,然后只是隔着布料轻轻一碰,他家兄弟马上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那里。
林觅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她刚刚明明只是才碰了一小下就收了回来,没想到左成竟然马上就起了反应,而且还那么热烈,让她不禁想,究竟是因为他太敏感了,还是因为他最近太饥渴了。
“丫头,停手!”左成喘着粗气制止住林觅,漆黑如墨的眸子不再波澜不惊,而是惊起了千涛骇浪。
林觅的一张笑脸愈发地通红了,就连耳根她都觉得要烧起来似的滚烫不已。
林觅其实是一个有些倔强的女孩儿,一旦她踌躇犹豫了良久后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做。
林觅虽然一直都坚信左成不会对白婉有什么感觉,但是显然白婉已经让她觉得忐忑和不安了。
其实现在很多女人,对于丈夫到外面寻花问柳什么的都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前提是他没有发生精神上的出轨。
可是林觅不同。
林觅这人,曾经对爱情憧憬却不敢奢求,而现在则是努力追求着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管她和左成是怎么开始的,她也都已经认定他是自己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起初她确实是想着离开,可是现如今不同,她已经很在意很在意这个男人了。左成在认识她之前有几个女人她不介意,可是既然他们在一起了,那他就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林觅知道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她也不可否认有时候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她不能接受左成和除她以外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即使是在她怀孕的时候也不行。否则她会痛不欲生,会心灰意冷,甚至可能会离开。
林觅明白,她的这种想法和坚持可能会被很多女人嘲笑幼稚和不切实际,但这就是她的原则,说她有洁癖也无所谓。
“不……”林觅的声音虽然颤抖得像有些底气不足,但语气却分外的坚定。她放开左成的手腕,那只小爪子小心翼翼、慢吞吞地拉下了黑色西裤的拉链。
左成喉结滚动,呼吸愈发地沉重起来。他本来是真的想努力把持住的,结果因为这丫头的坚持以及她那未施粉黛却粉嫩迷人的小脸时,他马上就将缴械投降了。
左成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对林觅脸红时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