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步步惊婚 第255章

作者:姒锦 标签: 高干 婚恋 现代言情

他说六年了,六年前……他与谁?一个女人,还是不同的女人?

忖度间,男人攻势更加凶猛了,几乎要切割了她。占色不仅身上痛,心里更像突然被人活生生揪了一块儿,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她来不及分析,喉咙哽咽了一下,一咬牙,那只被他活活曲起来的脚就甩开了他的钳制,冷不丁向前一蹬,就往他身上踹了过去。

“权少皇,有你这么弄的吗?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叭’的一声儿,脚心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脸颊——

占色一愣,权少皇一愣。

她曾经甩过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却没有想到,这回竟然被她用脚给踹了脸。换了正常状态下,以权四爷的敏捷身手,当然不会任由她踹上来,可这会儿,他整个心神都在埋在她身体那一处,哪儿会有防备?

耳光就算了,现在被女人的脚丫子踢了脸——

长了这么大,他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做吗?

一时间,他又急又怒,一把捏住她的腰,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想了想,又随手拿上了那条床单,才哑着嗓子冷叱了一声儿。

“好,老子就杀了你。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察觉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

男人瞪着她,不吭声儿,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风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着爽,让彼此有些有点汗意的身体确实凉爽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么会凉呢?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床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狼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性的霸道气儿。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劲儿,骇得心上直发毛,突然间,她有一种今儿晚上得死在这个天台上的错觉。

咋办?求饶吧!

“权四爷,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脸的,本来我也不想拧着你,谁让你……谁让你……弄得我那么难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这环境……”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头不知道,一偏头吓一跳。

就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层的楼顶边沿,外面是整个依兰县城的夜空,虽然这幢楼比整个依兰县的建筑物都要高,她却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怕了?”

当然怕了,占色胆儿不小,也没有高血压,可这会儿也被唬得心脏一阵阵狂跳,差点儿就要吓死了。

“权四爷,你兴致好,雨下天台……可这太重口了,可我怕不能好好配合你……”一句话,她说得特别悲壮。指尖儿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看看他,又不时偏过头去看看宛如深渊的楼底,深深地呼吸着痒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弯唇,挑眉,冲他露出一抹腻歪死人的笑容来,接着小声说。

“这儿实在不太美妙!”

“爷觉得很美,一日看千里——”拂了拂她垂在木方桌外面的头发,男人身体前倾过来,以免她被雨点儿淋着。掌心在她身上抹了抹那些雨水,便再次大进大出了起来。

一时间,占色心胆俱损。

雨不大,可那水汽不停氤氲在脸上,她完全看不清楚,迷蒙间,只见雨水全中落在了他壮实的身上,一滴滴又落下来,让他的样子,更加狰狞阴鸷。

两个人不在说话,她完全被他压倒性推在方桌上,男人生猛的力道撞得她脊椎骨生疼,差点儿把她腰都给拧断了,而背后又硬又潮的桌面儿硌得她难受,那感觉,让她再次觉得自己就是他砧板儿上的鱼肉。

雨水,汗水,沾上她的额头。

目光微微凉着,她喘气不止,死死拽着他,恨不得掐死他。权少皇却玩儿得很尽性,站在城市最高处,干着自己的女人,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下头来凑到她的耳边,低哑地轻哼。

“占小幺,今儿晚上,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换个姿势。”

惊了一下,占色来不及多说,他搂着她的腰就将她翻转过来。

啊!

目光所及,是比楼顶低得多的万家灯火,天上细雨蒙蒙,那感觉又紧张又害怕,身体紧缩到了极点。男人在她身后低笑了一声儿,大手勒着她的腰,再次与她契合的刹那,他满足的叹息。

太疯狂了!

这个男人,真的太特么疯狂了!

脑子晕晕乎乎间,占色就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整个人面对野旷的夜空,身上是冰冷冰冷的雨水,身后是热气腾腾的男人,天上没有月光,只是玻璃房里闪烁的暖黄光晕。她没有转头,可男人却偏偏要把她的脸强行扳回去,让她看着他的脸。

“占小幺,看着我。”

他是这么命令的,在他带在占有欲的话里,占色不知道是灯光作用还是什么,只见他一双眼睛通红,好像布满了血丝的野兽。而她自个儿只能无奈地任由那野兽撕扯,攻击,操练了又操练,整个人从头到脚,被他吃得渣儿都不剩。

她不看他,闭上了眼睛。

男人带着湿意与灼烫的掌心抚上了她光洁白腻的后背,将她抬着配合着自己的高度,让彼此身体更加贴近了,带喘含吼的呼吸声里,声音磁性又好听。

“占小幺,再给我生个孩子!”

再……?

脑子晕乎间,占色的身上冰冷冰冷。

这么说起来,权十三真的是他的儿子了?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而这话,也再次证实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他之前的女人。怪不得他总说她欠他,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女人,长得跟她很像么?得多像才能让她的男人认错?那艾慕然,为什么又说她死了?

太多的疑惑,让她时沉时醒的脑子,着不了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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