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姒锦
zmi机关作为一个独立的兵种,其现行的编制五花八门,该有的一样都不少。除了下辖的几个包括“特工营、侦察营、行动大队、军医小组、警卫大队、通讯大队”之外,在每一支部队里都安排有独管特工,另外,还有在国内外执行军事保密任务的特工等等,其组织机构,其实极其庞大。
但是,zmi机关的编制却很灵活,同样,办事效率也非常高。因为,zmi机关的成员,在执行保密任务的过程中,是不能主动与上级联络的,而且在没有得到上级命令之前,他们就算见死也不会互相救援,以保证安全。各单位完全独立行动,潜伏能力,生存能力都极强。
不过,zmi机关在编人员的数量,不管对内对外,永远都是一个谜团。除了组织机构上层的人,没有人能够知道,zmi总共的在编人员到底有多少数量,更不论实际名单了。
这次行动,权少皇带过来的人不多,几辆车停在一个居民小区的外面,与无情汇合后,各个监控点儿就布满了人,等待着天入黑了才开始行动。一般情况下,为了不惊搅居民,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们一般都这么干。
几个男人蜷在车厢里,抽着线,聊着天儿。
昨儿晚上,靠着椅背,权少皇阖上眼睛就假寐了起来。
无情汇报完了事情,坐在铁手的旁边,想着权少皇脖子上明显的抓痕,不由又些好笑。挠了挠手,他实在忍不住了,戳了戳铁手。
“哎……老铁。”
铁手看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瞥到了权少皇。
“啥事儿?”
“老铁,老大昨晚有战况啊?”
铁手瞪了他一眼,闭嘴不语。
无情昨晚没有住在那边儿,自然不了解情况。可铁手瞪过来的一眼,他就奇了怪了。凭着他在花丛里打滚多年的资质,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铁手神色和表情的阴霾上的不对劲儿呢?
于是乎,他就奇了。
“老铁,嘛呢?老大有佳人在怀也就罢了,你又整啥事儿了?”
“没事。”
“不对吧,一看你丫就是有问题,想女人了?”
相处了三四年的兄弟,铁手又怎么会不了解无情这个人。一个脸皮儿比城墙还要厚,黄段子飙出来能让男人都脸红的家伙。换平时,他能应付他几句,可这会儿,他心里说不出来的阴郁,真没功夫跟这货去扯,一句话就喷了回去。
“你以为都像你?”
“哎哎哎,我说老铁,我怎么了我?我一个健康阳光,纯洁向上的革命青年,就算风流也从来不下流,你干嘛鄙视我啊?”
铁手面无表情地横他一眼,“懒得理你!”
“我说老铁……”无情汗了汗,又凑了过来,哧哧笑着小声逗他说,“该不会昨晚老大搂着咱嫂子办事儿,你丫在旁边听了臂角撸得肾亏了吧?”
心肝颤了颤,铁手扫了眼后座阖着眼睛的权少皇,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无情吸了口烟,悲愤地回瞪着他。
“哎,你这个人啦……好了好了,铁手少校,不扯别的,我怎么着看你都像一副被女人给勾了魂儿的样子,太不着调儿。不过没事儿,这事兄弟能帮你。”
无情这个人,名叫无情,其实多情。说他多情,却又无情。归根到底,他是一个很有爱的革命同志。他对一切长得美好的女性都有着本能的追求与疼爱,可对于一切美好的女性都很难产生真爱。
按他的说法,一片森林在眼前,如果在一颗树上吊死了,要么痴呆,要么愚蠢,实在是对世间其他美好女子的亵渎。于是乎,为了成就一生有女无数的荣光,他始终在女人堆里战斗着。
当然,他其实不想一个人战斗。想了想,见铁手不爱沾他,他又贼兮兮的捅了捅铁手的胳膊肘儿,意有所指的说。
“老铁,等回了京都,哥们儿带你找点乐子。”
铁手哼了哼,哪儿能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
“省了,用不着。”
“傻不傻呀,你啊就是太纯情了,没有体会到个中的美妙,你看看咱们老大,一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了吧?哥们儿给你找的,都是花儿啊,一朵又一朵开在你面前,你想怎么爽就怎么爽……”无情一脸贱笑,特别无辜地向铁手灌输起他的“泡妞经”来。
正说得兴起,突然一只脚踹了过来。
“兔崽子,造反了啊?”
无情歪着头嘻嘻笑着,瞧了一眼刚才一直阖目睡觉的老大,气势立马蔫儿了。可他再蔫儿,也抵不住他天生风流的神经。
“老大,你可算醒了。肾还好吧?”
见他一脸起腻的笑容,权少皇唇角抽搐一下,抬腕看了看时间,将话题扯到正事儿上来了。“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收网。”
“得令!”无情拉开车门儿,走出去了,又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冲他说,“老大,一会儿你赶紧回去补眠。还有啊,新婚燕尔,悠着点儿。”
“赶紧滚!”权少皇笑骂,“弄完了回京都去,你三千后宫还等着你垂怜呢。”
“还是老大你了解我!”
骚包地笑了笑,无情转过身去,自动收敛了神色。抓捕工作在之前就准备妥了,就等着入夜收网这一刻。别看他性子有些痞,可做起事儿来,也凡事亲力亲为,绝非一个不懂事的甩手掌柜。
行动开始了。
其实,行动的内容却很简单,就是抓住那个龙把子,从他嘴里撬出想要的话来。
依兰县城的面积并不大,目标就在他们等待的这处临江居民楼里。无情之前亲自带人过来踩过点儿,对这儿的环境相当熟悉,很快便在侦察员的配合下摸到了“龙把子”相好居住的那个家里。
开门开锁难不到zmi机关的人,再严的锁也不过十来秒。
咔嚓——锁开了。
一只大脚踹开门儿进去,几个人直扑卧室。卧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他女人身上耸动着,直到冷冰冰的枪支抵到了脑门儿上,他才从愣神状态里反应过来,揽住吓得屁滚尿流的女人,缩在被子里,看着突然的闯入者。
“你们嘎哈的?凭啥私闯民宅呀?!”
“去你妈的!”一个枪驼子砸在他的脑袋上,无情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心道这种货色也干得这么起劲儿,嘴上却公事公办的说,“你爷爷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别他妈装了,装上裤子,跟我走。”
说完,侧身,一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