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姒锦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懒得理你”,她便撑着他的肩膀,想要往下跳。可今儿晚上诚心要收拾她的男人,又怎么能错过一个大好的机会?手臂一横,男人顺势就摁下她挣扎的小身板儿,手口便用,十八般武艺施展着,就开始去撩逗起她的敏感。
虽然之前冷血给过他三件秘密法宝,可……
那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他真没想到要使用。
第一不道德,第二不健康,第三……太有损他的个人能力了。
心里这么想着,有了法宝垫底的权四爷,耐心空前的好了起来。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技巧性十足的撩着她。可撩的是她,难受的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等到他凑近她精美的小花窝儿时,一双浅眯的邪眸里,淬上的两团火快融了。不过幸好,他发生他的小女人那仿佛含羞草一般合着的花朵儿,也染上了些许露珠儿,让花朵更加晶莹漂亮。
他眸子暗了暗,情不自禁地低头,覆上去,细致又耐心地玩了起来。
“嘶……权少皇,你疯了你!”
占色使劲儿掐着他的脑袋,就想将他扳上来,可她那点儿小力气又如何会是他的对手。指尖儿都快要掐得发白了,却丝毫没有撼动男人执著的讨好。
不得不说,这一招儿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无力抵抗。或者说对于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来说,都是绝对的必杀之技,更何况,权四爷的手段高,了解她,熟悉她,又诚心讨好她,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她便像丢了魂儿一般,呼吸不匀地急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疯子!”
在她似娇似嗔的低骂里,男人更加使劲儿地啄了她一口,突然抬起头来,黑眸怪异地看着她红嫣的面颊,目光深邃,言词又Y又S,“小幺儿,爷在亲你嘴,不要闹,嗯?”
亲嘴?这个也叫亲嘴?
占色耳根子烫了烫,见他又俯了头下去,搅动得更快了,那力度几乎要把自个儿给吃下去一般,心顿时有些空,脑子更是一阵阵发白,一种无法用言词描绘的感觉柳絮般袭上了大脑,整个骨头架子都软下来了。
“你,你这人真坏透了!”
权少皇由着她骂不理会,舌下感觉着小女人不时发颤的身体,懂得她这会儿爽利了,便玩得更加大胆了起来,不时捻起她,不时弹下她,不时啄下她,不时吸下她,不时搅下她,直到那俏生生的小花儿受不了地吐出更多甘甜还不罢休。
占色又何尝不知道他在故意讨好自个儿?!在这样的状态下,之前她心里的恐惧感和不适感自然就减轻了不少。可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她脑子里下意识的排斥和小别扭也都还在,又一波潮汐袭来时,她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腿,倒抽了一口气儿,就想跑。
“不要了。放开。”
权少皇制住她想逃开的小臀儿,“乖儿,不要紧张,交给我来。”
不要紧张,都是那么说的。网上也说她得放轻松。可一个正常人,能说不紧张就不紧张么?一种很快就要丢到他嘴里的不适感,让她心下有些慌,啜了气儿想要转移话题。
“权,权少皇。你等,等一下,我有个事儿,要问你。”
“嗯?说!”男人回答了,却不停下。
占色的脑子不停地在缺痒,理智便有些断路,承受着男人的撩拔,空空的大脑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一个问题的关键来问。踌躇着,踌躇着,她刚想好要怎么问,男人粗砺的手指突然加重了,手口并用地对她双管齐下,她轻呼了一声儿,浑身哆嗦了一下。丢了。
呼!
大脑空白了一片,她要说才能来着?
男人看着他,森黑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怜爱的目光,目光里又带着点儿得意的神采,“宝贝儿,美了?”占色喘了一口大气儿,顿时觉得有些丢脸,嗔了他一下,就将刚才想问的话,迂回成了一句嗔怪的语气。
“哼,得瑟啥?!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放屁!”
一听她这句话,直觉冤枉又憋屈的权四爷,急于辩白,就粗声粗气地吼了一句。说完瞪了她一眼,突地又埋下头去,将她两片儿嬾粉给包住,舌往入舔一下,直到搅得她呼吸不匀的‘嘤嘤’着喘了,才又抬起头来。
拉过她,揽住她,扳过她的脸来,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占小幺,再说一次,爷就一个女人,就是你。”
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十三哪儿来的?
一个女人他那个啥为啥变成那啥颜色了?
信他才有鬼了。一想到这里,占色的目光下移,落在他那处傲人的黑亮物件儿上。恨恨地咽了一下口水,很快便从刚才被他弄出的一波余韵里回过神儿来。稍稍休憩了一下大脑,很快便镇定地回望了过去。
“权少皇,我一直知道你把我当成了别人。可我也要严肃的告诉你。我不是她,我是占色,我只是我自己而已。而你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呢?我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你偏要在我的身上找安慰。还有,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帝宫。在那次之前,我保证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其实你这年纪,这身份,有过女人便不奇怪,我也不会真的生气,可我不喜欢被欺骗被隐瞒。你懂我的意思吗?!”
长长的一句话,占色说得极快,极稳,目光锋利的看着男人。
当然,她并非冲口而出,而是带着她长久以来的疑惑与慎怨。
每个女人都是独立的个性,尽管她能把小十三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却不代表她愿意权少皇一直把她当成别的女人来对待,那种感觉,不仅是对她尊严与人格的考验,而且,对于她这种把自尊看得很重的姑娘来说,那是侮辱。
那感觉,其实藏在她心里很久了。
每次想想,又被她抵制下去,找出各种理由来辩白。
再想想,又抵制下去,可……其实它一直都存在,从来都没有消亡。
而且,随着她对权少皇感觉的不同,变得更加的诡异,让她自个儿都有些猜不透。
权少皇缭乱的视觉神经归了位,一双手臂慵懒地撑在了盥洗台的边沿,暂时给了占色一点儿活动空间。而他一张狂鸷的俊脸上,神色却更加的复杂了起来。尤其那一抹眼尾处的阴暗,将他本就缜密的心思,更深的埋藏了起来。
他看着她,他良久无言。
她看着他,一直在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少皇帅气逼人的面容放松了,凉薄的唇扬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来,眉目间跳跃出的笑意,直落在她带着晶亮水珠儿的一身瓷白细肉上,双臂合拢便让她整个儿的纳入了怀里,声音低沉,沙哑,又无奈。
“占小幺,这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占色与他平视着,目光狐疑地望过去,“如果你认定我是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这个当事人?得有多大的事儿,值得藏着掖着,我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
捻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权四爷低头触上她的额角。
“傻妞儿,爷不告诉你,自然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