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儋耳蛮花
危夏的室友简糯糯八卦兮兮地问:“夏夏,你好像和那个傅老师很熟啊?想没想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师生恋?”
她眼睛里的好奇心快要蹦出来了淹没寝室了。
危夏愣怔了一下,特别认真地思考过后才回答室友:“不想啊。”
简糯糯倒绝,摸着胸口,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说:“崽啊,你真以为傅老师整天没事会在我们周围溜达?多少女生想勾搭他,他却巴巴要给你发消息、打电话。”
危夏沉默片刻,说:“那是因为我们有过师生情啊。”
这天,危夏从图书馆中出来,想了一下走到公共教室,找了一个位置刁钻的角落,摆上两本书开始准备装模作样的补觉。
学霸如危夏,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老师的授课声音是一首绝佳的催眠曲,虽然睡觉的地方不太好受罢了。
傅叶予作为最受欢迎的新晋教师,每次授大课都会有很多人来旁听,根本不可能有人睡觉。
这次上课,他的目光扫到那个已经趴倒的脑袋上,于是,盯着某颗小脑袋暗暗好笑。
朦朦胧胧之间,危夏半梦半醒,隐约听着熟悉的声音在她旁边轻声地说:“同学不好意思,这个是我很重要的人,虽然她很好看我知道,但是请不要偷拍哦。”
随即有别人慌乱的声音道歉,保证已经删除照片,然后声音就渐行渐远了。
下课铃响起,危夏被惊得彻底醒过来。
只见台上的傅叶予舒展了一下略有僵硬的上半身,搓了搓手指沾惹的粉笔末。
回头再看某人的时候,发现危夏已经醒了,明眸皓齿的美人半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着某讲师。
危夏:“……”
所以刚才发生的应该不是梦吧。
等到同学们走完了,她小声问道:“傅老师,什么时候我的身份变了?”
被正主戳破谎言的某讲师不紧不慢的回答着:“很早以前就是了。”
危夏愣了愣,“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叶予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从你看我的一个眼神。”
……
高考之前的一周,全校放假回去自己复习。
某天傍晚,夕阳余晖泛着粉红色,焰焰的一片,格外好看,危夏来学校拿试卷,发现傅叶予一个人在办公室。
他手里还玩着笔,带有几分随意不羁,看见危夏突然出现,这才稍许正了正身子。
“咳,危夏同学,来找你们老师?”
少女不由得垂落眼眸,稍后,才点点头说:“嗯,过来拿东西,老师你怎么在?”
“我也来做点‘功课’。”傅叶予冲她笑笑,指了指对面的座位,“你们老师刚才出去买东西了,你坐着等等吧。”
刚好,手机里还放着一支外国乐队的现场演奏。
轻松跳跃的音符,全是暗恋时甜蜜又冒着酸的气泡味道。
危夏偷偷打量这个人。
年轻人的脸庞才刚褪去少年稚气,带上几分变作成熟男人的味道,很适合穿白衬衫站在讲台前。
她听着手机里的那首情歌,不自觉地抬眼,与他默默地注视对方。
两人突然谁也没说话。
就像春天来临,万物复苏,繁花和心跳也苏醒过来。
危夏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隐藏很好的情绪在这一刻失控了。
她一定脸红了,怎么办。
耳根滚烫滚烫,心跳也快爆炸了。
傅叶予怔在座位上,看着女孩纯真的眼睛里那一份无法掩藏的心动与爱意,心里像塌陷了一大块。
从此,那眼神铭刻在他的心底,也铭刻在他的生命中。
“不知缘来何时,因谁而起
不知是你闯进来,还是我陷进去
也许是因有意而为的巧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现在我的心里都是你……”
心里满满都是你,从这一刻起,被你填满。
……
S大举办校园歌手比赛。
危夏独自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坐着,一边听着远处的歌声,一边摇头晃脑。
傅叶予往她身边一坐,声音温润磁性:“我一直以来都很有信心,除了对你,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所以才会追到大学里,一直谨慎地接近她。
前一刻还只想沉迷学习的危夏,突然觉得春天到来了。
她抿了抿唇,从旁边的包包里翻出了一只略显黯色的碎花小雨伞,对着某人说:“好啊,那以后继续给我撑伞吧。”
“这把伞是晴雨伞,不仅仅是下雨可以打的。”
傅叶予挑了挑眉:“老师为你撑伞。”
危夏垂眸,脸上泛起一丝粉色:“……不是老师,是男朋友。”
傅叶予细长的手指掂住她尖尖的下巴,低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也许是因有意而为的巧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现在我的心里都是你……”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会记得来捧场呀!大大的肥章!
然后下周就差不多可以谈离婚啦!
我觉得夏夏目前就还是很浪漫很随性的女孩子,不是特别强势霸气,以后就算成长了,我希望那份纯真烂漫也不要舍去。
至于祸国妖姬,反正隔壁的新女主在蠢蠢欲动了
第21章
网恋之前:
网恋选我我超甜,又高又帅还有钱。
网恋之后:
网恋一点都不甜,又伤身体还费钱。
看看现在。
危夏可以千金一掷布置浪漫的烛光晚餐,假如对方并没有完全享受其中,又有什么用。
说到底,爱情和陪伴,才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傅叶予的眼眸里映着烛火的微光,打量身边的娇美的小妻子。
危夏微微低头,仍掩饰不去五官里荡着的那份水波潋滟,只一个眼神都能勾的人浑身酥麻。
两人吃过晚饭,傅叶予把脏盘子和碗拿到厨房,稍微收拾了一下,剩下的就交给阿姨明天来处理了。
危夏坐在沙发上吃水果,难得傅叶予也在家,两人挑了一部最近上线的电影。
不知怎么的,看着看着就亲起来,他进屋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了,但不想浪费这小姑娘一片心意,硬是忍到了现在。
男人的手又热又急切,在腰处滑动摩挲着,半晌,眼看就要探入胸口……
“……不行。”
傅叶予怔了怔。
危夏喘着告诉他:“我不方便。”
傅叶予:“……”
男人的眼睛有些危险的神情:“那你为什么要穿……这种衣服?”
“因为我就是想让你激动啊。”
然后我就可以做个狼人狠心的拒绝你了。
傅叶予总算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却也不动气,手指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那你要遭殃了,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睡你,但还是得折腾你。”
危夏咬了咬牙,你给我忍住了,千万别被色/诱!
“谁要睡自己睡,谁说你一定要睡我的?”
傅叶予而她耳尖轻咬:“你要帮我。”
……你咋不上天呢?
“住、住手,这种事我做不来的……”
傅叶予笑的看似松乏,实则根本没打算放过她:“没事,一个晚上的时间,慢慢学,我教会你。”
危夏脸涨得通红,奈何他光是接吻,都能弄得她意/乱/情/迷。
傅叶予轻声哄着小美人:“以后来月事不要穿这么少,不是着凉不好的吗?”
危夏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完全使不出力道,只能任由他发号施令。
第二天两人洗漱完,吃过早饭就去见了危夏爸妈。
危夏手酸,嘴巴也酸,张的大点还会发出“噶几”的声音。
结果是他舒服了,她反而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