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青竹
谁知道他会凶猛的亲过来,一点都不介意场所。
也不怕被人看到,那他这清冷禁欲的成熟稳重人设就要崩了,看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公司董事以及下属们。
白嫱这么稍一走神,就已经被傅意亲的都快不能呼吸了,他有点用力,吻得又深入缠绵,弄得她的唇都是火辣辣的。
都快有点麻了。
感觉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白嫱身体不稳的晃了一下,往他身上倒了一下,手腕也往下滑了一点,她条件反射的往上挪了挪。
抱着他的脖子。
上气不接下气,更暧昧了,尤其是在会议室里,更是有点奇异的兴奋和紧张并存的感觉。
她的手轻轻推了推他。
脸往后退了退,终于逃脱了这人的魔掌。
白嫱再抬头看他,那双眼已经是水灵灵亮盈盈的,脸颊红通通,涂着口红的唇也是越发的鲜红欲滴。看他的眼神透着娇嗔的羞涩。
看到傅意唇上那一点点暧昧的红,白嫱的眼神就更加春意满满了,连忙用手指在他嘴唇上擦了擦。
一边还抬眸瞪他一眼,那眼神娇嗔的迷人。
让傅意心头一动,险些又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愫。
白嫱垂下睫毛没有再看他,默默地手指给他擦了擦唇角。心想这新鲜的地方果然能激发人的新鲜感,她现在这心跳就快的自己控制不了。
又紧张又激动,内心里还泛滥着一种叫甜蜜的味道。
特别是在看到他嘴唇上,那暧昧的,属于她口红的颜色。
只要看一眼她就会觉得心潮澎湃,有种沸腾的感觉,感觉浑身热血在翻涌。就是这种奇异的暧昧感,让人有种兴奋,幸福感。
并且是隐秘的,又是明显的,只要看到他嘴上的红色,她就能想起他刚刚亲她时候的样子。即便是别人没有看到那场面,只要看到他唇上的颜色,就能想象到。
他们刚才轰轰烈烈的场面。
饥|渴的臭男人,亲的那么用力那么久,把她的口红都吃了。
妆都花了。
白嫱指腹轻轻的擦着他的嘴唇,速度比较慢,用力比较小,倒是让傅意有点心猿意马了。
她指腹温热的柔软的,还有点淡淡的清香味。
女人的手指滑腻白皙,跟男人的粗糙完全不一样。
触感还是挺好的。
白嫱给他擦嘴唇的时候,还抬眸眼神略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却一不小心瞥到了窗外一个人影。
她一个激灵,脸颊忽然一热,条件反射就要把傅意往旁边推。
但是她迟疑一秒,就那一瞬间瞥到了那人影的模样。
那不就是刚刚在外面乖巧等采访的小记者吗。
对方可能也心虚,或者察觉到被发现了,立刻就往旁边缩了去。
刚刚她跟傅意太投入了,她也没注意到陶粒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她站的地方正是她拉开窗帘的位置,空间不大,但是足够看到里面。正好他们又是站在正对面。
也不知道刚刚傅意那么卖力亲吻她的场景,有没有被人看到。
被外人看到,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就算没有看到,那她现在还是跟傅意亲密拥抱在一起,这暧昧劲儿想必是肯定被那小记者看到了的。
真是对不起她了,让她看到这么扎心的画面,自己刚刚不应该把窗帘拉开的。
白嫱保持着几秒之前的动作,唇角有点坏坏的上扬了一点,刚刚还把傅意往外面推,下一秒就把手臂往回箍。
几秒之前她的手搭在傅意肩膀上,轻轻将他往后退,这一秒,她将手臂重新盘到他脖子上,勾着他往自己面前拉。
跟自己更靠近了一点点。
有那么点欲擒故纵的意思。
还神情妩媚冲着他笑,眉梢轻轻往上勾了一下,小夫妻玩情|趣一般。傅意稍愣一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是宠溺的配合。
白嫱勾着他的脖子,他太高了,她只好将他往下拉了拉,让他俯身低头配合她。
这样身高才刚刚好。
她也不累。
她眼神略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稍稍收紧手臂,傅意也配合的低头往她这边靠了靠。
白嫱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余光还不忘往窗外那个角落瞥一眼,将傅意拉过去。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人靠上去,贴上他的胸膛,故意暧昧的将红唇送到他耳畔。
还轻轻贴了下他的耳朵。
故意轻咬了一下。
他耳朵上立马就留下淡淡的她的口红印,几秒之后,整个红了起来。
她满意的笑了,眉梢轻挑一下,故意凑近他耳边。声音放低放轻,音色魅惑,又娇又媚,酥酥麻麻的。
“你的小迷妹在外面看着。”
傅意稍稍一怔,两秒之后,他轻挑眉梢。
没有回头去看,甚至都不好奇是哪个小迷妹,手将她的腰又搂的紧了紧。
他笑,反被动为主动,温柔的在她鬓角边亲了一下。
嗓音低低带着笑问她,“那要不要再亲一次?”
白嫱立即翻他一个白眼,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还嚣张的捏了一下他的脖子。
哼了一声,说推开就推开。
利用完就推开,都不带犹豫的。
傅意只是无奈的笑笑,眼睛里依然全是宠溺。
对于他的反应,其实白嫱还是很满意的,内心里正偷着乐呢。
都得意的快飞起来了。
抬眼再一看,外面已经看不到那个人影了,也不知道走没走。
她可没打算再做一次刚才的事情,又不是她故意想打击人的,只是不小心被情敌看到的。
哼,算他表现的还不错。
白嫱回头把鸡汤收起来,任务已经完成,这鸡汤就得不到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了。
被她随意的提在手里晃悠。
回头看傅意一眼,上前两步,扯了扯他的领带。
“回不回去了?”
傅意笑,收起文件,走过去揽住她的腰。
顺便把她的保温桶拿过来,怕她拿着重,有他在还是他提。
再说,这是给他喝的,他很乐意提着。
“你真不好奇是哪位迷妹?不打算过去看一下人家吗?感觉对人家的打击不小哦,不需要安慰一下?”,白嫱笑眯眯往会议室外走。
“小脑袋又在想什么。”,傅意捏一下她的脸。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我跟她确实什么都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她说要采访,我并没有答应,当时就打发她走了。”,他又解释。
白嫱挑眉,傲娇的哦了一声。
“为什么不答应人家?”,她故意问。
傅意知道她什么意思,其实他喜欢死了她这副样子,心情也十分不错。
“每天想采访我的人都很多,我一般不喜欢面对媒体。”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回答白嫱自然也是十分满意,几乎找不到什么找茬的地方吧,她觉得。
傅意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陶粒对他来说就是个普通的记者,跟千千万万想采访他的人没什么不同,一视同仁。
不存在什么同学情,不存在什么熟人,甚至为了避嫌为了让夫人放心,他更不可能接受采访。
白嫱跟傅意从会议室出去,陶粒已经不在那里了,也没有再看到人。
估计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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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没几天白嫱就又过起了短暂的异地生活,傅意真的很忙,听说又在开辟什么市场。
事情很多。
她对商业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财经什么的她只要听到就想睡觉,因此对他的事业也几乎是一问三不知。
只知道她老公很厉害,很有钱,很有地位,受很多人敬重。
这一转眼她就已经独守空房一周了。
他们领证也已经快五个月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明确的清醒的说过爱她这两个字,当然了,她也没有。
最近两次,在床上,最亲密的时候,情到浓时,她脱口而出就问了这个问题。
但是傅意并不是很耐心的回答,她觉得有点含糊,他只是“嗯”。
到底是认真的,还是那啥上头根本就没有理智,胡乱敷衍的,或者甚至满脑子都是那个什么,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
在床上,他一向都不太爱说话,只勤勤恳恳的做正事。
她有时候喊他,他才会含糊回应。
但是每一次,两个人零距离接触,最亲密的时候,她又觉得无比的甜蜜幸福。
在那个时候她感觉他是爱她的,感受的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