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耳东兔子
“什么私心?”
他低头吻住她,唇舌抵住同她纠缠,呼吸急促,意乱情迷间。
他双手捧着她的脑袋,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嗓音沙哑:
“我爱你,于好,这就是我的私心,还需要我说的多清楚,嗯”
于好胸腔微滞,脑中如洪水般倾泻而出的水流忽然激荡起来,澎湃又热烈。
她想她何德何能,遇上这么一个男人。
最后莫名其妙又滚了一次。
完事儿于好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这回是精气神全耗光了:“你怎么跟个机器似的,上了床就耍流氓,穿上衣服就道貌岸然装禁欲。”
刚才在浴室。
陆怀征把人压在浴缸上,最后见她隐忍的模样还调侃,“忍什么,想叫就叫。”
“不叫,很奇怪。”于好侧开头,不想给他看自己这模样。
他却不要脸地说:“那要不我叫给你听听?”
于好震惊地转回头。
陆怀征伏在她身上笑得不行,眉眼全是当年的少年模样,恶趣味、又坏得不行。
陆怀征真叫了。
低头凑在于好的耳边,嗓音低沉地,极具诱惑性的一声声低哼着。
完事儿这会儿还一边扣上军衬的最后两颗扣子,一边一本正经地教育她:
“都是夫妻,以后要面对就是最真实的彼此,穿上衣服都在装正经,脱了衣服就这德行,谁都一样,谁跟你一边做这事儿还一边大谈社会主义理想,为实现中国梦而挺进?我就是个军人我也干不出这么煞风景的事儿。”
听得于好脸红一阵,白一阵。
呸,什么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详细版:
陆怀征跨入浴缸,浴缸的塞子没拔,慢慢积了半缸水。于好半坐在水里,陆怀征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来,他半躺着,于好半伏在他身上,一坐下去,就顶到了坚.硬灼热的东西,她浑身一僵,嗓子眼里忍不住发颤,陆怀征密密地亲吻她,安抚她,让她放松,于好慢慢往下坐。同他亲吻,唇舌纠缠间她的心才稍稍定下来,陆怀征低头,停在她胸前,目光柔软地看了会儿,慢慢张嘴咬住。于好敏感的不行,含住的瞬间,脚已经软了,贴着他紧绷的身躯,慢慢滑下去。陆怀征坐在浴缸底上,托着她细滑的身子,一边含她的胸,一边抬头去观察她的神色,于好抱着他的脑袋,手穿进他的头茬里,一下一下摩挲着。
铺天盖地的热浪里。
陆怀征转身从外面拿了个套子进来,浴缸的水已经快满了。
他把水关了,一只脚踏进去,水声晃晃,微波荡漾,溢了少许在地上。
见于好微微侧着头。
陆怀征把人拉过来,摁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扶着自己,声音全哑了,充满了欲,”看着我。“
于好慢慢地转过头。
他眼神温柔如水,”疼就告诉我,嗯?“
”好。“她仍是小声。
陆怀征不说话了,一边吻着她,慢慢在水下将自己顶进去,双眼牢牢看着她,于好微微拧眉,他便不敢再动了,撑着身子,支在半空中,笑了下,“疼?”
于好点头,“有点,好像比上次,大了点。”
陆怀征低头调整姿势,笑了笑,“上次都没全进去。”
于好惊住,全进去得多疼啊。
陆怀征捋了捋她的头发,又开始慢慢顶进去,于好便觉身下充涨,难受得不行,陆怀征按着她的肩,慢慢挺动,纾解地缓了口气:”这次才是全进去了。”
男人呼吸粗重,响在她头顶。
一开始的不适全被酥麻感替代,于好咬着牙,不肯出声。
陆怀征见她这隐忍的模样,一边重重撞她,一边吻她,“忍什么,想叫就叫。”
“感觉很奇怪。”于好侧开头,不想给他看自己这模样。
“要不我叫给你听听?”
呸!
于好震惊地看着他。
陆怀征伏在她身上笑得不行,眉眼全是当年的少年模样,恶趣味顿生,坏得不行。
陆怀征真叫了。
低头凑到于好耳边,嗓音低沉地,极具诱惑性的一声声低哼着。
最后还一本正经地教育她。
“都是夫妻,以后要面对就是最真实的彼此,穿上衣服都在装正经,脱了衣服就这德行,谁都一样,谁跟你一边做这事儿还一边大谈社会主义理想,为实现中国梦而挺进?我就是个军人我也干不出这么煞风景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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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就着调调,结婚后的本性算是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先笑一会儿。
☆、第75章 第七卷 青山隔两岸 愿君百岁安(08)
陆怀征抵达医院时, 陈瑞正坐在长椅上耷着个脑袋昏昏欲睡。
他透过半掩的门缝, 往里看了眼, 蒋教授浑身插着管子, 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瑞的脚,把人喊醒。
有人碰自己,陈瑞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扶着帽子要说话, 被陆怀征抬手止住,他低声说:“回去歇着吧,我在这就行。”
陈瑞搓了搓脸,神清气爽地说:“不用, 我还行, 倒是队长你, 这几天也没怎么睡过安生觉,领导特意叮嘱今晚让我守着,你怎么后半夜还是过来了。没多陪陪于医生啊?”
陆怀征笑着在他身旁坐下, 大喇喇敞着腿, 跟个二大爷似的靠在长椅上, 微微仰头后脑顶着墙, 无奈地摇摇头。
瞅着惆怅的模样,陈瑞还以为他俩吵架了,跟着坐下:“不是吧,刚回来就吵架?”
陆怀征抱着胳膊,意味深长地仍是摇头。
凌晨三点, 黑洞洞的走廊,裹着阴风阵阵,所有病房都黑着灯,只余走廊尽头亮着几盏微弱的灯光,偶能听见房内传出零碎的咳嗽声,衬得这走廊更凄凉。
这可把陈瑞瞧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队长?”
陆怀征这才低头叹了口气,手搭上陈瑞的肩拍了拍,模样苦恼的很:“说实话,跟你们这帮大老爷们处惯了,让我忽然单独组一个家庭,还挺不习惯的……”说到这,他忍不住拿手搓了搓后颈,“有时候看着于医生睡觉我就想,那小胳膊小细腿儿的,感觉走两步都能断,恨不得连睡觉都给她拿棉花塞起来,以后还得给你队长我生孩子,你说女人多不容易……”
陈瑞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有些惊悚地看着陆怀征,“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么?”
“谁规定的?”陆怀征横斜他一眼。
“法律规定啊。”陈瑞刚说完,脑袋被人重重敲了一记。
陆怀征随后勾住陈瑞的脖子,郑重其事地教育他:“没有人天经地义为你做任何事,记住了。”说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瑞:“这榆木脑袋,你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陈瑞的女朋友在老家,一年都见不上几次,不过小两口感情很不错,明年底准备结婚。
陈瑞仍是憨憨地:“我俩可是青梅竹马,自然就好上了。”
青梅竹马这词儿可是戳了陆怀征心窝了,于好跟沈希元也是青梅竹马。
陆怀征抱着胳膊靠着椅子哼笑了一下,“稀罕。”
不过话又说回来,陈瑞仍是觉得今晚的陆怀征有点浪荡,平日里的严谨和温和都一扫而空,懒懒洋洋地靠在那儿,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莫名的浪。
他仔细瞅着,仍是不解,心直口快地说:“队长,你今晚,看上去,很不一样。”
陆怀征弯唇,没搭理他。
陈瑞喃喃地说:“好像更有男人味了……比以前。”
陆怀征微一挑眉,目光看着别处,难得好心情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我以为我训你们的时候,更有男人味。”
陈瑞嘿嘿一笑,“那不一样,你知道么,那天二队的人在打赌,说你跟于医生肯定……那啥了。”
陆怀征一愣,转过头来。
“二队?”
陈瑞:“对,是孙队带头打赌的。”
陆怀征手抄进兜里,眯眯眼,“把名字记下来,下回演习的时候,就挑他们几个打。”
“好嘞。”陈瑞莫名有些兴奋,感觉接下来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
看起来队长是真的很喜欢于医生呐,一句话都舍不得让人说。
陈瑞坐了会儿就走了。
陆怀征一个人靠在长廊上守夜,临近五点的时候,天微微亮,泛了点鱼肚白,微光透着窗户落进来,把黑了一整晚的走廊默默照了些微弱的光,如薄雾般。
长廊里,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起床下楼买早餐。
护士们在交接班,拿着记录板在核对床号和药品,眼神时不时往陆怀征那边瞟了眼,问同班的护士:“在这坐了一晚上?”
“没,后半夜才来的。”
“蒋教授昨天怎么样?”
“夜里还算安稳,中途吐过两次,我估摸陆队也没怎么睡,一听到里头有动静人就进去了,本来想让人给加个床位让他休息会儿,他说不用,等会还得回去送老婆上班,怕睡过头。”
把听的人给惊了,“陆队啥时候结的婚?”
小护士摇摇头,“不知道啊,反正当时我们都惊呆了。”
“哎,咱们张护士要伤心咯。”
小护士捂嘴笑:“张护士才不伤心呢,张护士最近跟隔壁心内科的大夫打得火热,她才不管呐。”
护士长一挥手,“得得,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不懂。”
……
蒋元良五点的时候又吐了一次,陆怀征给他收拾完,又坐在床前陪了会儿。
蒋元良一下子瘦了很多,五官凹陷,颧骨突出,额头上褶皱横生,五六十的年纪,苍老的跟个小老头似的,鼻子上戴着氧气罩,他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喷在罩子上,雾蒙蒙一片,看着陆怀征的时候,眼睛似乎有泪,亮闪闪的:“我儿子如果还活着,也就跟你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