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图样先森
“还好,”沈司岚坏心眼的咬了咬她,佯装控诉,“只是看你睡得很香,心里有些不爽。”
穗杏顿时委屈的缩了缩胸。
隔穴瘙痒虽然不如直接的吞侵,但感官最为敏感的地方,只是间接的交融也面勉强能够望梅止渴,穗杏完全被带入一个新的顶点,脚趾蜷缩,即使他始终不曾真的索要,也依旧能够满足她的感官,直击她的脆弱和柔软,穗杏的每一声也几乎是重重敲在了沈司岚的心尖上。
布料滚烫似要起火,沈司岚带着热气的低喘越来越致命,他抑着喉间的呼吸,汗涔涔的欲望攀至某点,双颊泛红,眼眸微浊,下颚紧绷,禁欲至极。
之后他瘫倒在穗杏身上,喘了好半天终于恢复过来。
“哈……”
沈司岚亲了亲她的额头。
半晌后他坐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自己,又转而将手搭上她的膝盖。
“张开,帮你擦擦。”
他说。
穗杏猛地夺过纸巾:
“我自己来!”
沈司岚也不勉强她,低头又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似乎是好奇水渍的味道,他低头轻嗅。
穗杏被他这个举动闹得差点当场羞愤而亡,一把抓过他的手,红着脸咬牙说:
“不许闻!
去洗手!”
沈司岚唔了声,淡定道:
“但这是你的味道。”
“去洗手!”
可能是满足过后的男人心情好,所以格外听话,他安静看了她一会儿,起身乖乖去洗手了。
第87章 不暗啦
洗完手回来后沈司岚极其自然的掀开穗杏的被子, 睡在了她身边。
穗杏瑟缩,伸手指了指他的床。
“你不回去你的床睡吗?”
沈司岚一脸从容的反问:
“还有必要吗?”
穗杏没说话。
沈司岚将她捞过来,让她枕在自己肩上, 又绕臂围住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她的头发,时不时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穗杏被他的小动作扰得睡不着, 可当他的手轻抚自己的发根时, 她又觉得特别舒服。
于是她说:
“你能不能帮我梳头发啊?”
对于穗杏突如其来的要求,沈司岚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去拿梳子。”
“用手就行。”
她只是想感受他的指腹从她的头发中穿过的感觉。
沈司岚就这样用手替她梳起了头发。
穗杏的头发挺长,缠绕在颈窝旁, 有点挡事, 沈司岚刚刚亲她锁骨的时候就很不耐烦的将她的头发撩开,但是这会儿她的头发又仿佛成了他手中的珍宝, 一缕缕轻轻梳过,唯恐不小心用了揪下来。
后来穗杏被伺候得舒服了, 又让沈司岚替她按肩揉胳膊。
这种时候的沈司岚特别好说话, 穗杏只要撒下娇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举手投足都是对她的万般柔情,穗杏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他在她耳边厮磨,用鼻尖蹭她的发鬓, 虽然不说话,唇角却有意无意擦过穗杏的耳软骨,就连呼吸里都含着温柔。
穗杏渐渐来了睡意,嘴上哼哼唧唧的。
然后很快地, 正揉捏着她肩头的手一下子握住雪团, 穗杏一阵激灵,又醒了。
在之前的余温中, 沈司岚的兴致还没有下去。
她还很青涩,沈司岚的手修长骨感,平日里拿笔敲键盘,做的都是些正正经经的事,穗杏受不得他的这种反差,越是想象着他白日的模样,就越是难以招架他晚上的荒唐。
小女生很快再次软下身体,接连极致后,她趴在床上,小口喘着气。
沈司岚起身,原是想再擦擦手指,碰到床头开关时,他心念一动,又打开了床头灯。
穗杏赶紧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不给他看。
沈司岚再次去掀她的被子,只是这次穗杏不再娇声的欲拒还迎,而是直接拒绝:
“不行!
不能看!”
即使是刚刚做过什么,可那是关着灯做的,现如今开了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他看。
沈司岚知道她害羞,但他开灯就是为了看得更仔细些。
他俯下身耐心哄她:
“就看一眼。”
穗杏蠕动两下:
“不行。”
“刚刚太黑了,”沈司岚说,“只开这一盏灯。”
穗杏的态度相当坚决:
“一盏灯也不行。”
不给看就是不给看!
沈司岚想去抢,可穗杏就算力气比不过他,也坚决要和他杠到底,到后面眼看着身上遮羞的被子要被夺走了,她立刻扁嘴,委屈地求可怜:
“能不能不要抢我的被子啊?”
她是真的很不愿意。
沈司岚只好罢手,小女生害起羞来男人简直束手无策,一面想要满足自己,一面又不愿意看到她委屈。
他一歪头,干脆闭眼躺下。
穗杏裹着被子爬到他身边悄悄观察他。
“学长,你生气了?”
“没有。”
沈司岚淡声答。
“真的没有吗?”
沈司岚答非所问:
“你只顾着自己舒服。”
穗杏脸颊绯红,抱着被子小声辩解:
“又不是我求你的。”
沈司岚挑眉,抬手极缓慢的在她眼前掠过,明知故问道:
“喜欢我的手么?”
漂亮的手指划过眼前,穗杏很快想到刚刚的场面。
她咬唇,手提着被子起身关掉床头灯,然后覆下身体,在黑暗中摸索到沈司岚的唇,低头响亮的给了他一个讨好的啵啵。
沈司岚怔松,仰面看着天花板,眼前一暗又一明,接着听她嗔怒地问:
“行了吗?”
他轻笑,不肯轻易被哄好。
“不行。”
“……”
“舌头。”
穗杏只好再次低头,送上了他想要的东西。
沈司岚的理智在她撬开他的唇齿的那瞬间极为细微的发出了崩的一声,犹如琴弦一般断裂。
他低笑道:
“要死。”
沈司岚很快翻过身,重新在她面前掌握主导权。
直到穗杏低吟,拉扯间欲望更迭不息,沈司岚的喘气声像是毒药一般蚕食着她的理智,才恢复片刻的清明,就又很快被他领往崩溃的边缘。
后来她的手心被他拿去当了工具。
无论穗杏怎么挣扎,沈司岚始终也是置若罔闻,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请求她听话。
后来沈司岚又去洗了个澡。
再回来时穗杏跟看禽兽似的躲在床角不肯让他靠近。
床头灯昏暗,穗杏从耳根到脖颈都是红的。
沈司岚虽然已经褪去脸上的潮红,耳尖却仍然留有刚刚的余潮。
他这次是真结束了,像抱小孩似的抱着穗杏,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背上,拍背哄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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