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嘤
话落,霍忱咬了她一口:“如果你记不住,以后我就每天说一遍。”
骆殊呆呆地看着他。
骆殊察觉到某个东西撑在自己的身上,她红着脸问:“你……”
“怕了?”
骆殊摇摇头:“不怕。”
骆殊主动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只剩下里面一件贴身的衣物,然后在霍忱的怀里蹭了蹭,哑着声音开口:“爷爷已经同意了,所以……”她就没有什么好再担心的了。
霍忱把人抱在怀里,“今晚先乖乖睡觉,等下次。”
“为什么?”骆殊不解地看着他。
“家里没有那个。”霍忱笑得无奈。
他自己也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偏偏还只能看看不能真的吃,他抚了抚怀里的人:“乖,先躺会,我下去给你拿醒酒汤。”
骆殊摇头:“不要。”
“嗯?”
“不想喝,你陪我。”
“好,陪你。”
霍忱一直抱着她,直到小姑娘睡着了,霍忱才抽身出来,回到浴室去洗了个澡,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他回到床上,骆殊已经睡着了,他抱着温软的人躺了一整夜。
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第44章 撩人
骆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渐渐浮现出昨晚做的那些事情来,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她两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 小腿往下一蹬,赶紧缩进了被子里。
霍忱打开门,正巧看见这一幕, 嘴角扯起淡淡的笑, 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霍忱伸出手去拉被子,骆殊抓得紧紧的, 怎么都不肯松开。
“耍完流氓就不肯认账了?”霍忱轻笑。
骆殊装死。
霍忱也不急,淡定地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还作势开了开门。
过了一会, 骆殊见没有动静,以为他是出去了,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来, 结果对上霍忱的笑脸, 骂骂咧咧地说了句:“骗子。”
霍忱不急不恼, 像哄小孩子一样,“乖, 把这个喝了。”
“不喝。”骆殊赌气道。
“真不喝?”
骆殊很有骨气地说:“不喝。”
“那我喂你了?”
“你喂我也不喝!”
霍忱端起碗自己抿了一小口,骆殊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之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喝。”
骆殊喝完之后,起身去浴室里洗漱, 时不时还探出脑袋偷看霍忱一两眼,霍忱就在房间里等着她。
她收拾完之后,才出来问道:“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等你。”
“等我干什么?”骆殊一愣。
霍忱笑着说:“昨晚你把我的领带解了, 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再系上?”
这话本来听起来还挺正常的,但骆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越想越脸红,甚至觉得霍忱是不是在故意提醒她什么。
她看了霍忱手中的领带一眼,小声嘟囔:“我不会。”
“过来,教你。”
霍忱耐心地,手把手地教她,骆殊听着他温缓的声音,一字一句像跳动的音符,钻进她的耳朵里,耳朵仿佛怀孕了一般。
她想到以前,霍忱也是这样耐心地教她英语。
温柔又细致。
骆殊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人,总感觉不管重来多少次,她都会毫无意外地喜欢上他爱上他。
她不由自主地开口:“你以后不许对别人这样子。”
“嗯?”
“不许教别人,更不许对别人这么温柔。”太诱惑了!
霍忱应道:“嗯,只有你。”
领带系好后,骆殊手上还残留着霍忱留下的温热。
“好了,快去上班吧。”
“乖,在家等我。”
霍忱出门前,还特意在镜子前看了眼自己的领带,有些发褶,但是这样很好。
是小孩亲手系的。
中午的时候,沐佳宁打电话过来。
“喂殊殊,昨晚你喝那么多,你家那位没生气吧?”
骆殊想到昨晚的画面,生气倒是没生气,就是差点……她回答道:“没事。”
“没事就好,我都被盛清远念叨了一个早上了,说我自己胡闹就算了,还带着你一起胡闹。现在还在客厅里嚷嚷呢,还好我把门反锁了。”
电话里又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沐佳宁匆忙地说:“好了,没事就好,我要跟盛清远继续战斗去了。”
挂断电话后,骆殊没忍住笑了笑。
这两个人,怎么每次一见面就吵。
-
江城的冬天有些凛冽,天色都是灰蒙蒙的。
临近春节,学校里都放假了,骆殊每天除了和沐佳宁一起出去逛逛,基本就是在家里修改毕设,偶尔也会跟着兰姨她们一起出去买些春节要用的东西。
有一天骆殊和沐佳宁刚看完电影,回到家里,就接到了钟茜打来的电话。
“小骆殊,要不要一起出来吃个饭?”
“嗯?你来江城了吗?”
“对,临时过来出差一趟,晚上就要走。”
“你在哪?”
钟茜说了一个地址,骆殊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骆殊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让小胡叔叔又送她去了钟茜说的餐厅。
骆殊火急火燎赶到的时候,钟茜正优哉游哉地喝着热茶,还不忘给骆殊也点了一杯。
“姐,你没叫忱哥一起来吃饭吗?”骆殊问。
“咱们吃咱们的,叫他干什么,不叫。”钟茜性子向来洒脱,干什么全看自己心情,想约就约,不想约就不约了,骆殊也不稀奇。
坐下后,钟茜就好奇地问她:“怎么样,我之前给你寄过来的礼物,你有没有用上。”
骆殊正喝着茶,突然就被呛了一口。
“姐,吃饭的时候非要聊这样的话题吗?”骆殊平时在霍忱面前还有些小任性,但是在钟茜面前,她一直都是极为收敛的。
因为钟茜比她更任性更没有节操,她要是不正经一点,指不定就被钟茜带到哪个沟里去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不喜欢?还是小忱不喜欢?”
骆殊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
自从她打开看过一次后,就一直放在柜子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钟茜笑道:“你该不会一次都没有穿过吧?”
骆殊被无情揭穿,干脆装傻。
“你和小忱在一起也有好几个月了,竟然一次都没有……看来还是我太高估小忱了。”钟茜‘啧啧’两声,脸上露出怜悯的表情。
骆殊垂眸,其实也是有过两次的。一次是她喝醉了,另外一次两个人都挺清醒的,但是谁知道突然又来例假了。
折腾了两次后,霍忱倒是没有再提过。
但是这种事情,骆殊怎么说都出口,尤其对面还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钟茜,她就更加不想提这些了。
骆殊试图转移话题,问钟茜怎么突然来江城了,又问她怎么今晚就要离开,钟茜通通不接招,兴致盎然地执着她和霍忱的事情。
钟茜见小姑娘实在没辙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钟茜突然问到:“你和小忱的事情,霍老爷子知道了吗?”
骆殊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小忱说的?”
“不是,被霍莺撞见了,她告诉了爷爷……”
听完后,钟茜冷笑:“霍家的那几个大大小小,果然都喜欢兴风作浪。”
骆殊一怔,从钟茜的话里听出来一些别的意思。
“姐,你这话的意思是二叔三叔他们也做过什么吗?”
钟茜抿了口茶,回道:“以前小忱的父亲去世后,我小姨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带着小忱回了霍家,霍二爷和霍三爷两家没少冷嘲热讽。当时我小姨本来就有抑郁症,再加上霍家这些人成天施压,最后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