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様
但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
时颜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心里懊悔万分,郁闷地把脑袋磕在了床头。
这应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梦吧。
跟现实毫无关联的吧。
不然的话。
她就是在梦里亵|渎了自己曾经的白月光。
她怎么可以这么色。
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
“???你居然做春|梦了!”电话那头,赵千霓一嗓子像是要嚎破天花板,“我们颜颜居然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长大了!不!我不允许!你赶紧忘掉!!”
时颜:“……”
她倒是,想忘掉。
明明一直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事了,但来公司加班的这一个早上,她都没能真正静下心来,稍不留神,梦和现实就交替上演关于晏礼的一个个画面。
实在没办法才给赵千霓打的这个电话。
“不过其实这也就是个春|梦而已,谁没做过春|梦呢,不用特别紧张。”赵千霓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而且你都成年了,太单纯才不正常。对了,你梦到的这个是熟人?”
时颜迟疑了一下。
晏礼应该算是她的熟人吧。
“嗯,是的。”
“哦,”赵千霓应了声,磨了磨牙道,“李延还是赵维运?”
时颜:“……”
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她有点儿艰难地开口,“这两个都不是。”
“嗯?”赵千霓原本做好了暴打他们一顿的打算,没料却两个都不是,她奇怪道,“你除了这两还有什么男的熟人?”
“……”
“我跟李延也不熟,”时颜说完感觉话题扯得有点远,抿了抿唇道,“总之是谁不重要。我就是觉得,是不是我的潜意识里……有点那个。”
赵千霓没明白:“哪个?”
时颜试探道:“变态?”
赵千霓:“……”
赵千霓沉默了片刻,冷静道,“颜颜,你现在手边有镜子吗?”
时颜不明所以,就听到她继续,“没的话去找一个,有的话赶紧拿起来照照——你长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任何男人被你梦到都是他的荣幸!好!吗!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变态!”
时颜:“……”
问题是对方长得也挺好看的。
“总之这就是件很正常的事,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个把春|梦呢,再说梦里那帅哥不就壁咚了一下你,也没发生什么实质事件吧。”赵千霓说,“那我清醒的时候还想过四个纸片人实体化被我同时泡呢,你看我像变态吗?”
“……”时颜说,“不像。”
“这不就得了,你就是太纯。”
赵千霓有点后悔没早点给时颜科普点男女知识。
她一直知道时颜就是这个性格,青春期那会儿连言情小说都不看,更别提带颜色的启蒙读物了。
所以做了个春|梦就能心神不宁成这样。
“但是……”时颜不知道怎么跟赵千霓解释这个情况。
她不是普通地梦见一个毫无交集的男人。
也不是像赵千霓那种,明知道不会实现的天马行空胡乱想象。
或者更直白一点。
她并不是问心无愧。
“但是什么?”到底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时颜不过起了个话头,赵千霓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颜颜,你把梦再给我重复一遍。”
时颜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再听一遍,不过还是强忍着羞耻,把过程给讲了。
说到壁咚情节的时候。
赵千霓忽然打断,“等等,你说他把你按在荣誉墙上,然后对你说了句话是吧?说的是什么?”
她语气严肃正经,像是恨不得拿个放大镜一寸寸地分析过去。
时颜有点不好意思,支吾着复述。
“什么?”赵千霓没听清。
“他说,”时颜咬了下嘴唇,硬着头皮重复了遍,“叫一声哥哥,我脱给你看。”
电话那头,赵千霓沉默了半晌。
时颜也紧张了半晌。
直到,听筒里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气,紧接着是赵千霓百感交集的判断,“颜颜啊,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的呢?要不然就是……你馋他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赵千霓:啊啊啊啊啊啊(可恶是哪个狗男人拐我的崽崽)
10:啊啊啊啊啊啊(脸红到爆|炸)
lily,不好意思lily还没听见,听见了的话应该会说还有这种好事吧(不是)
-
谢谢大家的投喂=3=!
地雷:Obsession 1个;
营养液:是你酸菜鱼、只想瘦20斤 8瓶;平生、高的曲奇、甜不腻、vv 1瓶;
第23章 White
馋、他、身、子。
这四个字如一道惊雷划过脑海, 落地那刻,一语惊醒梦中人。
时颜很没出息地脸红了。
“颜颜?”那边赵千霓本来也只是揣着八成把握试探性地一问,这会儿见时颜沉默了这么久, 就更加确信了。
说实话, 赵千霓心里挺五味杂陈的。
一方面时颜终于开窍了这也算是个喜事,另一方面她那颗老母亲护犊子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并且占了上风,“你给我说说他是个什么男的值得被你惦记, 姓甚名谁家庭如何工作在哪——不会就是你的那个租客吧?”
时颜也不知道赵千霓这么七弯八绕的, 居然就猜了出来。
她都顾不上脸红了,满脑子只剩下不可思议。
这是怎么联系到一起去的?
也不怪赵千霓能立刻联想到。
因为这些年来, 她就没见时颜跟哪个男的走得近过。即便是外人看起来关系很好的赵维运,其实也是跟她更熟一些。
时颜似乎天然带着一种分寸感,虽然脾气温柔讨喜, 但与人交往,尤其是跟异性的交往中, 她是很注意尺度的。
赵千霓觉得这应该跟时颜的家境有关。
她一看就是那种被富养出来也保护得很好的女孩儿,单纯没有心机, 但精英的教育又决定了, 她不可能是个毫无防人之心的纯种傻白甜。
所以, 时颜会瞒着她让那个不知名男子住进自己家, 本身就是一个很耐人琢磨的事。
赵千霓最近也是被那个傻|逼老板折磨疯了, 一时没顾上细细思考。
这会儿把所有的事情串联了起来, 她觉得结果都不用浮出水面,那是相当的显而易见。
“时颜, ”赵千霓的语气严肃起来,冷酷地问道,“你自己老实交代了, 还是等我杀到你家来?”
都到了这个地步。
时颜也没想瞒着赵千霓什么。
何况她脑袋里乱糟糟的,也非常需要人生导师来指点迷经。
时颜只觉得电话里有点说不清楚,小声提议道,“我现在在公司,大概三四点结束,要不找个地方见面再聊吧?”
赵千霓高冷地表示同意。
*
今天过来加班的是时颜和另一个参与AS项目的同事。
下周是AS项目的最后一个汇报会议,时颜照例负责同传任务。
在翻译界,即便是国家级别的会议也很少提前提供稿子,这就对议员的基本功和临场反应能力有着极高的要求。
时颜把项目资料看完,又重点背了整理出的术语库。
等这些准备工作差不多,她才舒出一口气,跟同事说了声,关上电脑离开。
跟赵千霓约的是一家咖啡厅,恰好在时颜住的小区旁边。
店里环境优雅干净,这个点钟客人很少,也很安静。
两个人随便找了个靠窗角落,点完单之后赵千霓直奔主题,手指敲敲桌面,摆出审问架势,“说吧。”
时颜莫名有点紧张起来了。
她想了想,觉得这个事要讲清楚还得费点时间,最后道,“那,我从最开始说吧。”
上一篇:导演她谁都不爱
下一篇:我凭美食成为国家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