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岑利
在这一刻,伴着多年的渴望和爱意,一点点的化为了其他阴暗的一面,占据了他的大脑。
只想让她的所有都变成他的。
是他的。
强烈的占有欲,压着他的理智。
池栀语低靠在他的怀里,随着力道不断收紧他的脖子,眼角带了点泪,轻声呜咽着。
“谢野,你放开......”
她压抑着的娇气声,传递到他的耳边,忽而唤醒了他忘却的心疼。
谢野眼角有些发红,喘着气,一手揽着她的背,动作稍稍放轻,哑声问:“放开什么?”
池栀语双手抱着他背,似是想推开他,却又再不断贴近,只能颤着音说:“放、开,我不用你补偿了......”
闻言,谢野低下头,舔掉她眼角的泪珠,明明动作温柔,可语气是熟悉的恶劣道:“晚了。”
他的唇下移,张嘴咬着她的下巴,“在我这儿如果给了——”
谢野吻着她的唇角,似是缔结了约定。
“就必须收着。”
作者有话要说:改得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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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作对x77
外边的天色已经渐入了凌晨深夜。
街边商区人声喧闹也渐渐散去, 落入黑夜寂静中。
屋内的动静也稍平息,却依旧带着暧昧的气息。
被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池栀语声音都哑了, 又困又累的。
她背靠在谢野的怀里, 闭着眼明明很想睡了, 但觉得自己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而谢野偏偏还勾着她的腰, 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池栀语皱了下眉, 伸手想拿开,身后的谢野先抓过了她的手, 声音里情.欲似是还未褪,低哑着声问:“干什么?”
池栀语有些嫌弃的嘟囔一声, “我热。”
谢野听着她的语气, 可能觉得好笑,他低头埋入她的后颈, 沉笑着问:“你这一会儿冷, 一会儿热的,到底是什么呢?”
觉得自己被冤枉,池栀语艰难的翻了个身,借着外头的月光看清了他额前的黑发微湿, 眸色深暗, 配着他此时的还染着欲色的眉眼, 莫名有些性感。
池栀语懒得动, 随性靠在他的胸膛上,拖着有些哑的嗓音,“刚刚是刚刚, 现在是现在。”
“你道理还挺多。”谢野掌心摸过她的背,还有些汗,单手轻拢了下被子,将她包好。
“谢野。”池栀语闭着眼,忽而喊了一声。
谢野嗯了一声,想抱她去浴室。
但池栀语感受到自己又被包起,有点无语开口:“我不想再变成蝉蛹。”
明白了她指得是之前他故意拿被子包住她的事,谢野笑了下,“没人要你当蝴蝶,而且便宜都被你占光了。”
也没什么好防的。
说完,谢野起身扯了条裤子穿上,弯腰托起她往浴室走。
进到浴室,谢野抱着人单手打开浴缸的热水。
池栀语的头靠着他肩上,语气软绵道:“我付了钱的,你又没有亏。”
谢野扬眉,懒懒道:“你没赚?”
“嗯,赚了。”池栀语已经开始犯困,但还是知道讨价还价,“不过能帮我洗个澡就更好了。”
谢野笑了,低着眼看她娇艳的侧颜,吻了下她的唇角,“行,我服务到底,不让你吃亏。”
池栀语闻言,闭眼也反亲了他一下,语气懒着咕哝道:“谢谢。”
“......”谢野被她气笑,“你能再敷衍点?”
池栀语身体都是汗,现在被包着难受又闷,而且也很困,头靠在他的肩窝已经不想搭理他。
浴缸里的水渐渐堆积,谢野试了下水温后,扯开被子,弯腰将人轻缓的放入。
怕她被水淹到,谢野伸手捏着她的脸,很恶劣道:“不准睡。”
池栀语立即皱起眉,闭着眼很暴躁,“谢野,你很烦。”
“骂谁呢。”谢野扯过她在怀里,简单的帮她清洗着,“别睡,洗完再睡。”
“我想现在睡。”池栀语脑子撑不住,懒懒道:“你不能洗快点么...”
“不能。”谢野扯了下唇,“帮你洗还嫌弃,有你这样的人?”
池栀语拖着困意,嗯了一声。
“......”
大致洗好后,怕她着凉感冒,谢野拿过一旁的毛巾帮她擦干,随意拿了件衣服给她穿上,随后抱回了房间。
池栀语一沾床立即闭上眼,不顾全身的酸痛,只想睡觉,咕哝说:“晚安,我睡了。”
谢野看着她这样子,还真觉得自己做起了服务事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池栀语不搭理他,放松陷入了深深的睡意中,可还没完全睡去,迷迷糊糊的就感受到自己被人抱住,他的手重新贴在她的腰间。
意识挣扎了一下。
池栀语吃力的睁开眼,含糊道:“你干嘛?”
谢野揉着她的腰,替她减轻点酸意,看了她一眼,“还不睡?”
“......”
池栀语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随便他,直接闭上眼重新拉回自己的睡意,而在昏昏沉沉中,感到自己腰间的酸痛渐渐有些舒缓,她皱着眉心微松开。
之后没过一会儿,她的意识渐渐飘忽,要触到那片浮沉时,恍惚间听到了他似是呢喃,漫不经心的声音,“明天买点药。”
“都肿了。”
“......”
几秒后,池栀语忽而感受到自己的眼尾被轻蹭了下,而唇角贴上一片温热,同时还伴随他似是安抚,又毫无羞愧的话。
“我忍几天。”
-
不知道睡了多久。
池栀语是被屋外的饭菜香催醒的,但也因为可能睡了太久,也有点饿了。
池栀语睁开眼的时候,看着面前的窗帘,大脑有些慢顿,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酸痛已经减轻了不少,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揉了下眼睛,环视了一圈屋内。
没有谢野。
池栀语吸了下鼻子,起身下床走到门后。
门把转动,池栀语打开门往外走,能清楚的闻见厨房内传递来的饭菜香。
经过客厅后,就看到谢野站在料理台前,正在收拾洗着工具,一旁电磁炉上正在煮着的肉糜粥,他时不时侧头看一眼。
似是听到了声响,谢野抬头看来,“醒了?”
池栀语眨了下眼睛,走到他身旁,自然的伸手抱着他的腰,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你什么时候醒?”
谢野擦干水,揉了下她有些乱的头发,闲闲道:“你说说现在几点了。”
“嗯?”池栀语猜测一句,“十点?”
这人平常都这个时间起床。
谢野抱着她,随手关了电磁炉的火,慢悠悠开口:“一点。”
“......”池栀语惊了下,“一点?”
“你睡得倒挺香。”谢野瞥她,“自己肚子叫了也不管。”
池栀语懵了下,她睡觉的时候还真的没觉得自己饿了,反倒是被他这香味催得才觉得饿了。
谢野松开她,朝卫生间抬了抬下巴,“去洗脸刷牙。”
池栀语噢了声,转身老老实实的往卫生间方向走,等进来照着镜子看见自己的一瞬间后,顿了下。
她穿着谢野的睡衣,衣领有些宽大,轻而易举的能看见她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
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清晰,细碎覆盖一片。
锁骨周围更甚,往下也都是。
池栀语拢起衣领,忍了下,拿起牙刷和牙膏,等刷完牙洗完脸后,她打开门走到餐厅,看着那罪魁祸首正坐在餐桌前,气势汹汹的坐在他对面。
谢野看她,“吃饭。”
池栀语开口正要控诉他,可忽而瞥见他脖子上的喉结轮廓旁有个显眼的红痕后,嘴边的话瞬时一止。
谢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先抓包道:“看什么呢?”
池栀语立即别开视线,镇定的摇摇头,“没有,吃饭。”
谢野却不放过,看着她悠悠开口:“噢,昨晚你亲得倒挺用力。”
“......”池栀语差点被呛到。
谢野抬手用指尖敲了下自己的喉结,很坦然道:“我都有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