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非木非石
把人控制在办公桌与身体之间, 附身凑过去,云初含笑躲他,往后撤,他坐在办公椅上,不紧不慢拉近。
云初垂着细腿,高跟鞋踩到办公椅边缘,脚尖用了用力,把李修岳推开。
李修岳没有防备,愣怔一下。
云初推开他以后,扭身从桌面上跳下,得逞的笑着往后退,退到茶几上,捏起两枚樱桃。
室内温度高,李修岳站起来脱外套,挽着袖子问她:“饿不饿?饿的话我让她们送两样点心过来。”
云初摇摇头,坐沙发上,看到半杯温热咖啡,“你的?”
李修岳点头,“我让她们……”再送一杯。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云初端起他喝过的咖啡轻抿一口,“好香啊,现磨的?”
李修岳看着她,舔了一下嘴唇,忽然笑了。
他丢下外套走过去,皮鞋砸在地毯上,声音闷闷的。
他走近,蹲到云初旁边,手臂搭着膝盖,胳膊上的血管清晰可见,沉默看她半晌,问了句:“咖啡好喝么?”
云初刚吃过樱桃,美式咖啡着实苦了些,不过胜在香,而且她一上午没怎么喝水,有些口干舌燥。
他说:“你喝了我的,我怎么喝?”
云初瞧他一眼,用眼睛点了点桌子上,“还剩一口,都是你的了。”
李修岳说
:“你喂我。”
她掀开眼皮子看向男人,两人距离很近,呼吸交汇在一起,她轻笑一声,端起咖啡杯,边缘抵他嘴唇上。
“李总?”
李修岳双眸垂下,看了一眼咖啡,又抬起眼看向她,三指捏住杯口,把杯子接过去,他站起来,说了一句:“不是这样喂……”
而后一转手,仰头,杯子里咖啡一饮而尽,随手一放,整个身子压过来,薄唇覆盖,紧接着咖啡苦味在嘴里散开。
云初掌心抵着他的胸膛,被迫与他分享最后一口咖啡。
咽下以后相互都有留恋,他的嘴唇紧贴她的,声音低哑:“这样喂才专业,懂不懂?”
云初缩着肩膀,细细打量他的眉眼,情不自禁启开嘴,抿掉他嘴角一丝剩余,做完这个动作睫毛轻轻颤动,看着他一言不发。
李修岳喉头发紧,膝盖跪沙发上,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云初保存一丝理智,提醒他:“先冷静冷静……在办公室呢。”
“我不叫他们,没人敢进来。”
云初半信半疑,下一秒却又被带入无尽深渊。
李修岳还记着她那晚反被动为主动时的风情万种,云初也不忸怩,推拒变为欢迎,手指摸上男士衬衫的扣子,顺着他的脖子一枚一枚往下解……
天旋地转,一室旖旎正等待开启,门外隐约有人问话,李修岳忽然睁开眼,听出来是谁,云初这个时候也听到动静,立马慌了。
“啪嗒”一声,有人在拧门把手,李修岳反应敏捷,拿起她的外套把人盖住,这时候也顾不上许多,倏然起身直接迎了出去。
“修岳——”
苏素丽抬头就看见自家儿子衣衫不整,脸上泛着不自然潮红,手里保温杯的鸡汤有些拿不住,眨了眨眼,不知道说什么。
李修岳把苏素丽堵在门口,摁住办公室门不让进,推着她闪身出来,房门随手带上。
他站着,笑了一下,“跟您讲多少遍了,您进门也要敲门。”
苏素丽忍不住往里看,百叶窗拉着,什么也瞧不见。
衬衫纽扣被解开三枚,他扣好扣子,抬手整理衬衫领子,看一眼她手里鸡汤,明知故问:“您怎么突然来公司?”
苏素丽转开头,不去看他白衬衫上的口
红印,也不去看他脖子上红色抓痕。
幸好中午员工都在员工餐厅,只有两个秘书在这守着,否则这么一幕被看见,还不知道闹什么笑话。
苏素丽深吸口气,把保温桶推他怀里,只留下四个字:“晚上回家。”
说完以后板起脸,扬长而去。
李修岳轻轻擦嘴角,转身要回办公室,突然想起来什么,扭身去看那两个秘书,“我不是说谁也不让进?”
“苏董过来,我们不敢拦……”
李修岳有些烦躁,指了指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杵在这干嘛?笑话没看够?要不要进来看?”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字不敢说。
李修岳说完拉开门,走进办公室。
看见云初,愣了下。
“你这是?”
云初摸了摸口罩,又摸了摸墨镜,背过去身,低着头不讲话。她现在手心还全是汗。
瓮声瓮气的问:“你妈妈?”
李修岳拾起领带,背对着她慢条斯理的打好,才说:“是啊。”
云初把墨镜摘下来,手抵额头沉默,“……”
李修岳笑问:“怎么了?”
云初淡淡一笑:“好丢人。”
他安慰:“你不是早就想做顾行表嫂,撞见就撞见,正好把这事提上日程。”
“……”
作者有话要说:二非:困了,不写了。睡了哦
第65章
下午李修岳收到老爷子消息。
【晚上回家一趟。】
不用想也知道苏素丽把办公室的事儿告诉了老爷子, 晚上回家要问话。
李修岳以前经常因为公司事情被训斥,这两年得心应手,很久没挨骂了, 老爷子大权在握, 一直没放给他,所以李修岳在公司里,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晚上把云初送到小巷子, 他瞧着云初解安全带, 云初解开没有直接下车, 回过身问他:“白天的事,没什么坏影响吧?”
“什么影响,”李修岳沉吟了会儿, 实话对她说,“我等会儿要回趟家。”
“回家做什么?”
“挨骂。”
他说到这先笑笑,从旁拿起香烟盒, 颠出来一根,落车车窗, 咬着烟嘴看外面,“你现在还经常被说教么?家里会给你上思想政/治课么?”
说完看过来。
云初想了想,“十八岁以后就不会, 以前管的很严。”
“我现在, ”他按着打火机,语气淡淡的,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时不时还要听我爸,给我上课……”
他吸了口烟,“像今晚, 十有八九逃不过。”
云初心想你是家族企业,自然跟我们寻常家庭不一样,虽然云初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在未南有头有脸,但怎么也不可能有李氏集团大,况且她不用继承家业。
只能安慰他:“看在钱的份上,听你爸上课就听你爸上课,人家上课都拿钱,你不需要拿钱,反过来还给你钱。”
这想法跟他不谋而合,李修岳笑着看她一眼,没说话。
云初下车,李修岳开车绝尘而去。
到李宅六点多,傍晚时分,送云初的时候天边云霞还是浅红色,眼下变成深黑红,像被霜打了枫叶,红透之前的样子,他把车子挺进车库,拉开车门下来。
花园白天刚浇过水,草坪卷着湿漉漉的寒气,眼下这个季节,不管如何精细护理,花草都到了枯萎的时候,就算还能绿几天,也是强弩之末,经不起几天秋霜的折腾。
他有些冷,搭在裤缝处的手攥成拳头,门口站住脚,双手推门。
苏素丽在餐厅端坐着,听见开门声,拿着勺子的手顿住,侧耳听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不动声色低头,继续捏着勺子喝汤。
碗里是中午阿姨煲的鸡汤,保温桶没装完,剩下一小碗,她都没来得及喝,趁新鲜赶紧送到公司,没想到李修岳不接她的电话不是忙工作,是在公司忙女人。
想到这里也没心情喝,推开碗,拿餐巾纸擦嘴角,李修岳这个时候正好走到眼前,瞧一眼母亲,主动说话:“喝什么呢?”
苏素丽只抬了抬头,“你爸爸在书房等你。”
李修岳站在半米外,往书房望一眼,他没做耽搁,把外套脱掉扔沙发上,扭身朝书房走。
家里统共两个书房,准确说,李修岳的书房在楼上,紧挨着卧室,而父亲的书房在楼下。
不过自从李修岳搬出去,楼上的书房闲置,就都被父亲征用了,他在楼上看书办公,在楼下书房练习毛笔字。
既然现在在楼下,那肯定是和工作无关,李修岳敲敲门,一推开就闻到浓浓的毛笔墨水味。父亲手执毛笔,桌子前站着,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看他,低下头继续写字。
李修岳背手,从一侧绕过去,歪着头细瞧。
写的是范仲淹的《渔家傲·秋思》,刚下写到“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的“闭”字,李修岳进来打乱思绪,父亲刚沾了墨水没来得及下笔,一滴墨水滴在宣纸上,好不巧,还是吸水性很强的生宣,晕染了好大一片。
父亲兴致被打扰,没心情再写,“啪”一声脆响,毛笔扔到砚台上。
李修岳轻轻动了动眉梢,松开背着的手,没说话。
父亲垂着眼,拿桌子上的湿毛巾擦手,书房安静极了,擦完扔下毛巾,“知道我为什么今晚让你回来吗?”
李修岳摊手,“您说。”
*
苏素丽等李修岳进书房好几分钟,才悄悄从椅子上下来,阿姨询问晚上想吃什么,她皱皱眉,手指抵到嘴边,示意她别说话。
以前父子俩谈事情,苏素丽从来不会关心,这次事情特殊,她想知道的总办的人是谁,希望李父好好教训李修岳,又担心李父太严厉,左想右想,走到书房门口,头抵着门,附耳去听。
尽管隔着一面木门,还是能听到书房内的训斥声。
李修岳父亲就着李修岳在公司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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