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掌教是被拐的真千金 第144章

作者:松花酿 标签: 豪门世家 爽文 打脸 玄幻仙侠

  这张黄符和韩霜雪新秀二那张黄符异曲同工,可是却比韩霜雪以作弊的方式画出的黄符更加精纯。

  韩霜雪那张凤凰驱邪符,符咒化成的凤凰只能说是灵动乖巧,尤其在评委掌心跳跃的时候,更是显得可爱。

  但是楚玥的这张凤凰展尾符咒,展开的凤尾灼灼其华,燃烧的金红光芒仅仅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一旦这张凤尾符展开凤尾,不管是什么样的鬼怪都要避开锋芒,这样的符咒只会让人觉得危险,并不会让人想要触碰,这就是符咒和符咒的区别了。

  按理说韩霜雪的力量不应该画出那样的符咒,可大概她过于自恃身份,并不肯屈尊多练习无用的符咒,所以才不能将力量很好地融于符咒之中,哪怕是以作弊的方式练习画符,最后也只是画出来令人稍稍惊艳的符咒,并没有真正完美深刻地画出符文含义。

  这些事情暂且不细说了,就说楚玥用出那张符咒以后,她面前三条岔路直接就消失了两条,只剩下了一条路通往地下更深处。

  楚玥没有任何迟疑,在符咒驱散了黑暗的瞬间,直接朝着这条路走去,没过多久她就走到了这条道路的尽头。

  道路的尽头是一处空置的石室,这间石室还挺大的,看起来最起码有两三间教室那么大,石室墙壁上画着怪异的花纹,上方悬挂着密密麻麻的招魂旗,招魂旗用绳子拴着,纵横交错地挂满了整个石室上空,每一个招魂旗上都用血画着奇怪的花纹。

  石室正中央摆放着一口血红的大棺材,和楚玥给韩少商用的那口棺材比起来略微小了那么一圈,棺材上用石墨画满了纵横交错的线条,那些线条看不出是什么含义,但是仅仅是看着,就让人浑身不适,只一眼就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邪恶。

  棺材周围还拴着许多绳子,绳子上挂满了铃铛,铃铛里面并没有舌头,看上去也有些古旧破损。

  棺材下面则是一个圆形的阵法,阵法隐藏在地面里,看不出来具体的样子,但是想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棺材周围随意放着纸扎的人偶之类的,童男童女花娘仆妇应有尽有,当楚玥出现在石室中的时候,这些纸扎的玩偶齐刷刷地转了转眼珠子,阴森森地盯着楚玥,石室里也响起了诡异空灵的咯咯笑声。

  值得一提的是这具棺材旁边还放着七口小一些的黑棺材,不知道这七口棺材是干什么用的。

  楚玥并没有搭理那些没什么用的纸人,她在纸扎人怨毒阴森的视线中,朝着其中一口小棺材走去,然后当着纸扎人偶的面,直接把小棺材给掀开了。

  纸扎人偶:“……”

  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这些纸扎人偶顿时就愤怒地咆哮着朝着楚玥冲了过来,手臂无限地伸长,朝着楚玥的头脸抓去。

  楚玥却是看也没看到这些人偶,直接挥了挥袖子,这些人偶就被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无形的气流直接卷着飞起来了。

  纸人偶:“……”

  纸人偶们惊慌失措地想要互相搀扶着落下来,可是它们根本敌不过楚玥的力量,就那样直接被吹飞不见了。

  石室里面顿时安静多了,楚玥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她低头朝着小棺材看去,却见小棺材里放着一身鲜红的嫁衣。

  那嫁衣十分繁复,看上去华贵漂亮,在棺材里平平整整地展开,广看嫁衣上金色的线就可以想象出这身嫁衣穿在人身上何等的惊艳。

  除了嫁衣棺材里放着的还有凤冠霞帔,这些行头都和嫁衣一样一看就令人惊艳。

  楚玥看了一眼,发现嫁衣上除了附着的有怨力,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像这种地方的红嫁衣,包含点怨力也是正常的。

  看了嫁衣后,楚玥又继续朝着下一个棺材走去,连续打开了六口棺材,发现棺材里放着的都是十分华丽的衣服,说是正常的衣服也不太像,楚玥估摸了一下,这放的估计是玉姨娘的戏服。

  看起来给玉姨娘下葬的人还挺有心的,陪葬品连玉姨娘当年喜欢的戏服都放上了。

  唯有最后一口棺材里放着的衣服比较素淡,那甚至并不是一件素色长裙,而是一身靛青的长袍,长袍里还压着一首小诗,小诗看起来倒也有几分眼熟,和楚玥买的扇子上的题诗一样,据说是一首男子送给女子的桃花诗。

  看完了几口小棺材后,楚玥绕过了挂满了铃铛的绳子,打开了石室最中间的血色大棺材。

  果然血色棺材里躺着一个红衣服的人,正如林婆婆形容的那般,的确是个风华绝代的漂亮美人。

  这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年了,看林婆婆的年纪,最起码也有百年里,棺材中的人依旧保持着容颜不败,像是凝固在了最好的年纪一样,只是静静地躺在棺材里睡着了,仿佛随时都会睁开眼,微笑着看向这个世界。

  棺材中躺着的人,面色是一种石灰般的苍白,可正是这样的苍白,反而衬托的眉黑如黛,纯红如玫瑰,一头鸦色的长发束缚在金冠中,被一只金钗簪着,再加上身上一身鲜红繁复的衣服,既让人觉得惊艳,又让让人觉得惊悚可怖。

  看来林婆婆对玉姨娘的形容倒是没什么问题,这样的人躺在棺材里都能看出当年的风华,可想而知对方活着的时候,又该如何迷倒众人。

  要不然也不会死了以后还有人惦记着,给对方换了身衣服,又偷偷摸摸地以秘法下葬在古井下面。

  就在楚玥倾身看棺材中玉姨娘的不腐尸身之时,棺材中的玉姨娘的鲜红如玫瑰的唇角微微上翘,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紧接着棺材中的玉姨娘缓缓地在棺材中直起了身体,与此同时其他六具放着繁复戏服的棺材中的那些戏服也支楞了起来,仿佛一个个厉鬼团团围住了楚玥。

  棺材中的玉姨娘大红的衣服如同有生命般地流动着,玉姨娘在棺材中直愣愣地站起来,闭着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楚玥,一只惨白的手朝着楚玥伸了过去。

  随着玉姨娘的尸体站了起来,封在棺材周围的无舌铃铛疯狂地晃动了起来。

  按理说这些铃铛没有铃舌,应该是无法发出声音的哑巴铃铛,可是现在这些铃铛仿佛疯了似的,发出了暗哑可怕的铃铛声,这种铃铛声在玄门中有种说法,叫做怨气撞响了铃铛,铃铛越响怨气就越重。

  那个将玉姨娘下葬的人也许知道玉姨娘怨气极重,所以才在周围布置了一圈如同警示般的铃铛。

  楚玥看着围着自己的厉鬼戏服和正对着自己的玉姨娘,她淡淡地道:“你被人做成了艳尸,你是否心有不甘?”

  玉姨娘微微张开了口,像是想要说话,可是只是发出了暗哑可怖阴冷的斯哈声。

  紧接着玉姨娘直接飞了起来,大红的衣服在半空咧咧做响,玉姨娘的眼角流下了一行可怖的血泪,那几件戏服和玉姨娘一起飞在了半空,如同张牙舞爪的厉鬼般对着楚玥虎视眈眈。

  随着玉姨娘和那些厉鬼戏服飞在了半空,石室里的环境如同水波一样开始扭曲变化,楚玥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并没有阻止玉姨娘将自己拉入到幻境之中。

第83章 掌教迁观啦

  “没想到五姨太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简直是太丢人了,不知道羞耻,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明明老爷这么宠爱五姨太, 啧啧,结果……”

  “是啊,谁能想到呢,五姨太看起来温柔又漂亮, 哪知道竟然是个不知道廉耻的淫·妇, 竟然背着老爷和太太做出了这等勾当的事情, 我真是听着就觉得丢脸。”

  “可不是吗, 咱们老爷家大业大的,也算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家里处了这种丑事,老爷啊,大发雷霆,说事今儿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处置五姨太呢,还让宅子里的人都过去看着, 让后院里的人都看着五姨太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会受到什么惩罚。”

  “斯,我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虽说五姨太是咎由自取, 可五姨太平时毕竟也是个极好的人, 不说别的,大家也都受过她的恩惠吧, 平时太太不管事,二太太为人苛责,不知道惩罚了多少犯了小错的下人, 都是五姨太出面帮着大家说清,你敢说你没有受过太□□惠吗,太太明明这么好,老爷这么宠爱她,她怎么就犯了糊涂呢。”

  顿时就有人讽刺地讥笑了起来:“就你有善心懂得念着太太的好,那一会儿老爷处罚太太的时候,你也别干站着,过去给太太说情啊,看看老爷是听你说话,还是干脆连你也一起打死了事。”

  说话的人顿时就不知声了,接着又有一些声音尖锐刻薄地说着什么,无一不是说五姨太活该之类,仿佛在五姨太身上泼了脏水,刻意遗忘对方曾经做过的那些好事,就可以粉饰自己的胆小虚伪怯懦似得。

  黑暗之中楚玥听到一群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声音如同浪潮,一下下将她淹没,让她仿佛身处旋涡的中心,被这些充满恶意的黑暗浪潮拍打影响。

  下一秒,就在楚玥快要被这些黑暗吞噬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古旧的宅院之中。

  此时天已经黑了,能够看到宅院里站着许多人,这些人穿着旧式的短打长衫,低声在那里说着什么,有些打手模样的人面无表情地站在宅院四个角落,将宅院的四个角落都堵死了,确保不会有人从宅院里冲出去。

  楚玥稍稍抬眼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个宅院有些眼熟,明显就是林婆婆之前带着他们去的玉姨娘的院子,只是和之前看到的衰败的院子完全不同,楚玥现在站着的这个院落,院墙刷着暗红的漆,院子里花草开的旺盛,假山和流水也潺潺流动,可以看出院子里的景致非常地漂亮。

  屋檐上面挂着一盏盏的红灯笼,暗红色的灯光落下来,照亮了院落大致的轮廓,也将院子暗色的墙壁照的更加暗红,仿佛凝固的血墙一般。

  红灯笼下的站着的下人们和主子们,在灯笼的映照下,五官有些模糊黑暗,叫人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唯有他们落在院落房屋的眼神,在红灯笼的映照下无比清晰,那是一种令人脊背发冷的恶意怨毒。

  他们在红灯笼下指着院落中的房间窃窃私语,随着红灯笼晃动而晃动的影子无限拉长,仿佛一个个狰狞扭曲的鬼怪。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是一个穿着暗色锦缎长衣的中年蓄须男子,他身后一排站开了五名女子,站的离他较近的那个女人看上去寡淡素静,穿着珍珠衫子和棉麻长裙,一脸的麻木漠然,仿佛面前的一切只是闹剧,完全无法引起她的兴趣。

  另外四名女子各自穿着旗袍,一个个争奇斗艳的模样,互相之间暗潮涌动地对视着,这几个人应该就是李姓军阀和他的妻妾们了。

  这些人都同样看向院落中的房间,他们的目光都带着噬人的阴冷。

  此时院落中的房门被人暴力的踹开,几个粗壮的仆妇掐着一个高挑纤细的女人,将对方从屋里拖了出来仍在了李老爷面前,这个女人顿时惊呼一声跌坐在地上尘埃之中,惨白着脸慌乱无错地看着周围。

  这个女人同样穿着绣满了芙蓉大花的旗袍,虽然头发因为被仆妇拉扯乱七八糟地散乱下去,可是她却比在场所有的女人都妩媚勾人,哪怕跌坐在地上,也能看出旗袍下优美的身姿,同样穿着旗袍,另外三名姨太太穿的都有些俗气,可玉姨娘穿起来却尽显女性魅力,有一种优雅明艳的美丽。

  她狼狈地垂着头的时候,半落下来的头发将她的脸衬托的愈发白净小巧,看起来有种芝兰玉秀的美丽。

  哪怕是被人捉奸的最狼狈时刻,也无损玉姨娘的仪容美丽,这样的女人也难怪能夺得后宅所有宠爱,被所有人都念念不忘,就算是刚才还在为自己漠视行为开脱的下人们,看到这样的玉姨娘的时候,也忍不住露出了短暂的羞愧和痴迷。

  这样的玉姨娘也让李老爷背后的几个小妾眼中露出了嫉妒之色,而那位大夫人则是冷淡地看了玉姨娘一眼,眼底像是浮现一抹讥讽。

  李老爷则是更加阴沉,他目光可怕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玉姨娘,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正是这样的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这些人互相沉默着对峙的时候,又有两个丫环仆妇抱着什么东西出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些东西哗啦地往老爷夫人们面前一扔。

  “哎呀,我的天呐,五姨太她真的……啧啧啧,老爷,现在她可说不出什么狡辩的话了吧,这可是人赃俱获,就差捉奸捉双了。”

  站在李老爷身后的妖娆女人恶意地看了地上的玉姨娘一眼,在李老爷耳边妖俏地煽风点火。

  “闭嘴!”李老爷并没有赞同对方的话,反而是恶狠狠地瞪了那女人一眼,反手就给了对方一个巴掌,语气阴沉地道讽刺地道:“怎么了老三,老五受罚你还挺高兴的啊,你也想学老五偷人?”

  那个妖娆的姨太太被李老爷的话吓了一跳,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蹦哒了,委屈又害怕地捂着脸低着头,连忙道:“奴不敢。”

  旁边的姨太太看到这个姨太太自作自受,顿时都露出了看笑话的表情,看的这个姨太太眼底怨毒更重。

  李老爷冷哼了一声这才继续看向了地上的玉姨娘。

  玉姨娘身边散落的全都是男子的衣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一应俱全,简直像是有男人背着老爷长期住在她房间里似得。

  想到这个可能,李老爷的表情更加扭曲了几分,他盯着跪在地上花容惨淡的玉姨娘一眼,冷冷地道:“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老子看你有才将你迎回府邸,没想到你竟然背着老子做这种下作的勾当,你把老子的元帅府当成什么了!”

  玉姨娘仰头看着老爷,她还维持着被拖拽出来的姿势一动不动,整个人如同空谷幽兰般动人,看她这个样子,哪怕是知道她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事情,可是还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怜惜。

  老爷的表情更扭曲了,他愤怒地抬脚朝着玉姨娘胸口踹去,但最终还是没有踹到玉姨娘身上,而是落在了旁边的一个箱子上面,直接把箱子给踹翻了,箱子里的东西瞬间散落了一地。

  “好啊,看看,看看这是什么。”老爷讽刺地弯腰拿起一把折扇:“人面桃花共风流,吾心悦你,这么斯文啊,你他妈的不就是看不上老子是个大老粗,就喜欢那些没用的小白脸附庸风雅的玩意儿吗,你现在面对老子的怒火,你那个小白脸呢,他有几分担当,他敢玩老子的女人,让他滚出来跟老子见面为你求情啊!”

  老爷一边怒骂着,一边将旁边的箱子踩了个粉碎。

  周围人都被老爷的怒气吓到了,低着头不敢吭声,唯有大夫人目光动了动,落在了装着扇子手绢的箱子上,轻轻皱起眉头,表情像是带了几分浅浅的疑惑。

  老爷冷冷地道:“秋明玉,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把你那个奸夫找出来,今天这事我给你揭过去。”

  围观的众人愕然,没想到五姨太竟然这么受宠,老爷宁愿忍受绿帽子的屈辱,只要五姨太指认出奸夫,老爷就肯放对方一条生路,真是可惜啊,如果五姨太不是鬼迷心窍有了奸夫,一定会在后宅盛宠不衰的,而像五姨太这样的人做后宅的主子,总比其他人做主子强,最起码五姨太心好。

  可惜的是哪怕老爷这么说了,五姨太秋明玉依旧低着头不肯说话。

  老爷这下直接暴怒了,再也不怜香惜玉,对着秋明玉就是一记窝心脚暴跳骂道:“贱人,贱人!”

  眼见着老爷第二脚要踹过来,秋明玉似乎受不住老爷的粗暴,皱着眉低声道:“没有,没有奸夫。”

  “你说什么?”老爷不禁提高了声音反问,站在后面的下人们也错愕不已议论纷纷,难道这一切都搞错了,可是铁证如山啊。

  刚挨了一巴掌的三姨太顿时尖锐地道:“你骗人,你说谎,你怎么可能没有偷人,我亲眼见到的,晚上,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了你的房间里,过了好一会儿,你站在门口打量着周围,生怕有人注意到那男人来了你的院子,那个男人穿的就是你箱子里的这套靛青色长袍,我躲在外头看了好几个晚上了,如今男人躲的没影了,可是他的东西都留在这里,你还想骗谁?”

  “更何况这件事我告诉了二太太,我们两个一起蹲在你院子附近看了两天,那男人可是胆子大的狠,一到了晚上就必然在你的院子里进进出出的,我们不敢打草惊蛇,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老爷,没想到那男人跑的还挺快的,一听到老爷来查房,整个人就溜走不见了,秋明玉,你还想怎么狡辩?”

  秋明玉抿着唇再次低着头不说话了。

  三姨太冷笑着:“你怕死,又想要包庇那个不知所踪的奸夫,哪有这么好的事。”

  李老爷抬手制止了秋明玉的话,他嘲笑道:“阿秋,你总不会想要告诉我,这些衣服是你自己没事儿偷穿着玩儿的吧。”

  李老爷说着从箱子里拽出了一件衣服,拎在手里对着秋明玉比划了两下:“虽然你们唱戏的偶尔喜欢反串角色,可是阿秋,你这衣裳就算比老爷我的小了一些,可是你也根本穿不上去,你还打算扯什么谎话?”

  “还有这些情诗画绢,就算老爷我认字不多,可是字也能看清楚的,这根本就是男人的字,阿秋你就为了一个甜言蜜语哄你苟合的小白脸,宁愿扯出这些谎话,也不愿意交待他的下落?”

  三姨太又附和:“老爷可能不知道吧,城外传唱一首曲子,可好听了,流传的特别广,说的就是一个戏子看上了一位夫人,他想娶那位夫人为妻,谁晓得那位夫人早已经进了深宅大院,戏子引以为憾日日思念,又怜惜夫人被困在深宅,想要和夫人见一见,想尽了办法托人见了那夫人,两人互诉衷肠好不凄美呢。”

  “老爷,您有没有觉得这曲子很熟悉啊,说不定咱们家老五当年在戏班子里,有什么您不知道的相好的呢,毕竟老五出身那样的地方,谁知道她啊,到底见过什么人又认识过什么人啊。”

  秋明玉依旧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咬着唇。

  李老爷的脸色彻底阴冷了下来,他看向身边一脸冷漠的大夫人:“老大,你说要怎么处理这贱人?”

  大夫人似乎对面前的一切都感到厌烦透顶,她好像只对着秋明玉那一箱子情诗感兴趣,几次目光都落在情诗上面,像是在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