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203章

作者:YTT桃桃 标签: 玄幻仙侠

  实在不行,没掌握好分寸,打残半个一个的还中,别一下子折磨死十几个。

  十多条人命可不是那么好遮掩的。

  总之,县城一下子少了十多位祸害,少一天半天的还行,时间一久,那就完了。

  “德子,打完这一拨,能让他们开口说话就说吧,咱该出的气,出了也就完了,再要要钱,多要一些。只给本钱指定是不行的,必须要多讹他们一些。”

  在左撇子朴实的想法中,打一顿出了气,最好的结果再多讹一些银钱才是最实在的。

  左撇子继续劝道:

  “再着,女婿啊,咱们将他们绑在山上,天挺冷的,我真怕去掉打残的再冻死几个,咱也挺麻烦,那得挖多少坑啊?赶紧干正事儿要紧。别总将那嘴堵上,他们想说点儿啥也没法出声啊。”

  朱兴德看到老丈人来了,急忙站起身接过辣椒酱,又让左撇子坐在他这凳子上。

  还给左撇子拽了拽棉袄,才说道:“不急,爹,甭管要干啥,也要先将他们心里整疯,自然让干啥就干了。你老要是冷,听我的,赶紧回洞离烤火睡觉。我们这一夜不可能睡。其实,要我说,您今儿直接回家好了,免得和我们遭罪。”

  别的左撇子都没听进去,就记住关键词:

  一、一夜吗?

  要玩一夜啊。

  “那不得通通折磨残喽?”

  杨满山疑惑:“爹,你又不气啦?”

  “我气,我恨不得扒他们皮,要是律法说杀人不犯法,我指定扒。可是,律法它管啊,杀这么多人,我觉得有点儿多,我怕律法管咱们。”

  嗳,白玉兰知道这一切,估么会哭着骂他。

  搞不好,老岳母都会揍他。

  二柱子率先抽完了,他负责的那几位不扛打,全昏死了。过来喝口水,这给他累的满头大汗,正好听到这话。

  二柱子像搂住亲爹一般,亲昵地搂住左撇子小声问道:“叔,你害怕啦?那啥,真死了也不用害怕,知道青城山下死的那些人不,嘿嘿,就是俺们干的。”

  朱兴德和杨满山想拦住都来不及了。

  二柱子那面还在说呢,“那些人全被野猪拱死了,大不了他们这里有不扛祸害的,咱就喂了这山上的野猪,野猪不行还有狼。嗳?咱不是还带了蛇嘛?嘿嘿,给蛇吃也中。走,我送你老回山洞烤火,你该睡觉就睡觉。”

  左撇子汗毛都竖起来了:“啥?”

  “什么啥?叔,那些人要我们命,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我星哥都要进不去考场了,是野猪帮我们报仇的。”

  左撇子被二柱子架住胳膊朝山洞走,边走边回头看两位女婿。

  脑子里转悠着,野猪,小女婿。

  没想到野猪快满月了,最后最后又干了这么大一票。

  而二柱子提到的蛇。

  确实。

  他们这一趟带蛇了,两笼子,全是小姨子给准备的。

  但眼下还没到放毒蛇的那一步。

  杨满山在吃了半锅玉米后,来到了他的“猎猪基地”。

  双手用力将板子推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倒刺。

  野猪皮那么厚,都能扎漏气,就不用说人了。

  三个带着倒刺的大坑一亮相,别说被推推搡搡赶鸭子一样被推来的贼人们看的脸发白,就连朱家兄弟和金子水生他们也看傻了。

  啥时候挖的这么大的坑啊,俺的妈呀。

  朱兴德拽住其中一位贼人身上的绳子,连踹带推就要扔坑里。

  在对方眼看着就要掉在密密麻麻的倒刺上时,才让二柱子在另一端拽住绳子。

  “说,你还干过什么缺德事儿。”

  “啊啊啊啊,我错了,饶命。”

  朱兴德皱眉,“再扯脖子喊一个?柱子,松。”

  二柱子在另一端立马就松开一点绳子,拴住的贼人又向坑里进了一步,这回连大声呼叫都不敢了:“我说我说,我和马老大他们没有瘦猴他们办的事多,我只是这次参与去偷了杏林村朱家,朱家我也没偷着什么银钱,不不不,花的银钱我加倍给你,只要放我。我还说过朱家驴粪蛋表面光,再什么缺德事也没干过。真没干过!”

  朱老大不乐意啦,你说谁家是驴粪蛋呢。

  冲二柱子喊道:“松绳子,扎死他个瘪犊子。”

第二百零八章

  今晚,将咱自己这伙审问的人都听傻了。

  万万没想到,从一件偷盗的事情最后演变成复杂的案子。

  大伙有种预感,到最后可能是惊天大案。

  贼人田老七扒住猎猪坑的边缘,一手死死抠住泥地,一手拽着坑边的一把杂草,那杂草眼瞅着要撑不住他的重量被拽掉。

  一旦拽掉,身子一歪,他很有可能再也坚持不住会掉进坑里。

  田老七犹如待宰者,正痛哭流涕喊道:

  “饶命,只要饶我命,我招,我什么都说。我们老大上面有徐三,徐三上面有郭顶,郭顶是梁主簿的管家。梁主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全是他在做。

  他们怀疑是你偷了舆图。

  那舆图极为重要。

  偷你家是顺便的,想拿回那本带舆图的书才是目的。

  我听他们说,非祸害你家不可,是为了防你小妹夫。

  你小妹夫脑子好使太出名,县衙经常接触书院的秦大人都经常夸奖。还说有他,永甸县科举才有点儿盼头。

  他们担心如若你小妹夫再进一步,依靠科举进入官场,就会接触到舆图。

  一旦接触,要再真是你家当年在王赖子那里偷了那本册子,就会想起也会知道画的是哪里。”

  朱兴德蹲在坑前:“那舆图是画的哪里,那地方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啊啊,快拽上去,我是真不知晓啊,我要有丝毫隐瞒,天打雷劈。就这,我还是偷听来的,徐三被梁主簿埋怨,被郭顶挖苦喝多了,和马老大喝酒说话的时候,我在外面把门,不信你们可以审马老大。”

  这真不怪田老七孬种,干脆利索的出卖大哥。

  田老七发现这伙人有可能是真疯了,会要他命的。

  将他扔下满是倒刺的深坑里,眼睛都不眨。

  在上面拽绳子的也不看看距离,不管不顾,全凭直觉松绑捆住他们腰间的绳子。

  这么说吧,运气好的,他们这些被抓来的人,腿蜷缩着,离那倒刺会远一些。

  要是运气不好,上面拽绳子的人,忽地就将他们落下去,他们的脚当即就扎在倒刺上穿破血肉,而上面的人,他看的清晰,人家满不在乎,无所谓会不会错杀他们。

  无所谓,这一点才是最瘆人的。

  在他前面被审问的同伙里,就有那种倒霉蛋。

  他被带过来要扔进深坑前,亲眼见过那倒霉蛋由于放绳子的人松的太大,被拖拽着离开,人早就昏死过去,两只脚和小腿肚子被倒刺扎的血肉模糊。

  所以他才选择少遭罪,又逃避不了,还不如早早招了,有啥说啥。

  田老七最崩溃的时候,甚至想过,眼下让他去县衙自首都比在这里强。

  反正他也没杀过人、放过火,没做过反贼之类掉脑袋的事情,进牢里待一年半载总比被眼前这些**害的半死不残强。

  朱兴德声音平平:“再松一松,说说这些年,你手上还沾过几条人命,都是谁。”

  田老七在深坑里挣扎,手挠脚刨的哭喊:“别松绳,我求你啦,我手上真没沾人命!大哥,大王,饶命,求你了,我可以说出我们老大还有别人都杀了谁,我没杀过人,你让我怎么说自己。你也可以问别人,我真是后加入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在短时间成为马老大的心腹,那是因为他和马老大有亲属关系。

  朱兴德眼神闪了闪,帮忙拽了一把田老七的后脖领子,让田老七离倒刺远一点。

  那交代吧。

  马老大都杀了谁。

  还有你们这一伙人里,都有谁杀过人,帮谁干过什么损事儿。

  还别说,通过审问这些贼人们,朱兴德悟出一个规律。

  手上沾过人命的,还真挺能扛事儿。

  不出卖人,嘴硬,也不攀咬人。

  而像田老七这种呢,他四处咬,知道什么都往外说。

  大概是由于前者一旦要是开口,手上沾过人命案,怕不能活。

  田老七这种人,却是不怕进大牢,反正进牢里也蹲不了多久。

  但是这些人似乎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到他手里,甭管你嘴硬嘴不硬,都得给他开口。一人说一点儿,他才能掌握更多弄死梁主簿的证据,最好能知道那舆图到底是哪里,有什么猫腻儿。

  是不是他手段还不够硬啊?

  那就上硬菜。

  “蛇?毒蛇!!”

  密密麻麻一笼子的毒蛇,正跃跃欲试对那些贼人吐着信子。

  连那位摸小麦脸被剁手的贼人,面无血色都要疯了,眼看着那毒蛇就要放出来,耳边还听着二柱子说:“没事儿,被毒蛇咬了是意外。”

  而他们却毫无还手之力被绑在大树根下,想躲想跑都做不到。

  总不能看到毒蛇真的游过来,再张开大嘴咬死他们吧。

  “我们说,说,求你了,别放。”

  当审到手上有过几条人命案的贼人,那几位贼人还想再挣扎挣扎,试图讨价还价,可以将这些年攒的所有银钱孝敬给朱兴德,也可以告诉为谁办过事、杀过谁,因为什么杀的,但能不能听听就过。

  “过?”二柱子和朱老大对视一眼。

  当即这俩脑子不咋好使的就凑了一个组合,一唱一和骂骂咧咧道:

  “你杀过人还想让我们听听就过?杀人偿命知不知道,就你这种亡命徒说的话更是放屁知不知道。你可以不招,不在你杀过谁的字据上按手印,没人逼你。来来来,我给你放根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