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语忧
“听说你们以前是大学同学?就乔雅现在的模样身段大学的时候肯定没少谈恋爱吧?
就是可惜啊,我老婆管得紧....”
仅仅是听到那语气中没有说完的意味,齐宴就不仅仅深深的皱起了眉,
而当他发现,乔雅明明听到了这样对她并不尊重的话,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沉默着接受的时候,他内心的愤怒几乎都已经要压制不住了!
那个曾经被多少人捧在手心的人,那个曾经仅仅是看上一眼说上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毛头小子高兴一整天的人,
如今竟然也这样,向着社会妥协,沉默的接受着职场来自上司的职场潜规则和语言间露骨的性骚扰!
一直以来,齐宴都是独自生活着,对于这样一个人突然进入他的生活,齐宴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所幸,他至少还有他的画室,投资方虽然是个土暴发户,但是对于摇钱树还算是给予了最基本的尊重,分配的画室空间足够平时齐宴在创作的时候,乔雅也从来不会打扰他。
齐宴清楚的记得,那天他正在因为一幅画展上非常重要的作品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差错而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
一团黑影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原本只有他独自一人的画室中,
“这么小的问题,都会难倒你吗?
现在的晚辈的水平,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那人说的话的口音奇怪极了,不仅有的发音含糊不清不说,甚至好像还掺杂着一些咖喱味,
只不过,在如此的惊悚的氛围之下看来,无论如何现在似乎都不是去考虑别人口音的时候,
这么想着,齐宴终于收回了自己发散的思维,几乎是整个人都僵硬的缓缓的转过身看向了站在那....
呃不是,严格的来说,是一滩的滩在那的,一堆看起来像黑灰又像阴影一样的奇奇怪怪的一团东西,
似乎是注意到了齐宴投过来的惊疑恐惧的眼神,那团怪东西甚至还发出了满意的笑声,
“哼,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不....
就算是说到了南天门,这句话都不是这样说的谢谢,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团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看起来怎么都不是个正常的玩意儿就是了,
这么想着,虽然齐宴的情绪已经处于极端紧张的状态,但是他仍然下意识的就要去拿手机,
只不过,
“完了,手机放在外面了...”
每次齐宴作画的时候,为了保证绝对的高效率和不被打扰,他都从不会把手机带进画室,这次自然也是如此,
而在意识到这件事之后,背对着那团东西的齐宴,几乎是在一瞬间,冷汗便流了下来,
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背后那团东西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也非常清楚,以目前的状态来说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跑!
但是,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久到他的恐惧已经席卷到了他的整个身体,
齐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团奇怪的东西,正在缓缓的不怀好意的靠近他,
但是饶是如此,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一步都迈不开去,
直到那团奇怪的东西整个攀上齐宴的后背,最后整个消失,前前后后也不过只用了大概1分钟的样子,
待齐宴再缓缓睁开眼的时候,面对眼前这幅刚刚还让他头疼无比的画作,他突然就迸发出了无穷无尽的灵感和火花,
看着眼前的画作,齐宴的脸上呈现出了几乎狂热的痴迷,
只见他慢慢的走上前,拿出了手中的画笔,
那幅成功为齐宴的画展招揽到了新的投资人,以及让原本并不怎么畅销的画展首日门票瞬间哄抢一空的画作,便就这样横空出世了。
画作完成之后,那团东西就放弃了对齐宴身体的控制,就在重新获得了身体的齐宴一边因为这团奇怪的东西的才华而震惊,一边又因为害怕他会杀了彻底取代他的时候,这个奇怪的东西却开始沉迷起了给他讲述独属于他的故事,
独属于那个叫杰弗瑞的年轻画家的故事....
虽然在杰弗瑞的描述中,他是一个年轻极度复又才华郁郁不得志的画家,甚至在他这样凄惨的情况下还遭遇了爱人的背叛惨死,
但是在他反反复复对于齐宴的描述中,齐宴还是咂摸出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虽然齐宴并没有明确的表达出来,但是用现在的话来说,杰弗瑞就好比一个没有自理能力又挣不到钱的妈宝男,甚至还伴随着骨子里的自卑和不愿面对现实,
那么像凯丽那样自强不息,从不面对命运低头的美丽姑娘,就算没有碰到富豪尼古拉斯,或早或晚也必定是会把他踹掉的,
用现在的最时兴的话来说就是:满嘴花言巧语诡计多端的穷鬼,软饭硬吃,真下头!
只不过,虽然被踹是注定的事,但是因为画作能被炒出高价而被当做异教徒这件事,实话说确实也是有点可怜的,
当然,非我族类其心必诛,齐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对这摊黑东西升起任何的同情和怜悯的,只不过每每让杰弗瑞说到就戛然而止的那个宴会,
看着杰弗瑞时而愤怒、时而喜悦、时而疯癫的....呃...他并没有脸,所以也不能称之为神情,
那只能说是,传递而来的气息?
齐宴说实话倒是真的有一些好奇的,在他终于克服了对神出鬼没的杰弗瑞的恐惧之后,
而今天神奇般的,在看到齐宴手中的晚会的邀请函的,看着又一次陷入回忆的杰弗瑞,他好像突然意识到,
今天,那场曾经的宴会终于要揭开了他的面纱....
第478章 无往不利,从无败绩
凯丽找到了曾经她和尼古拉斯在一起的时候见过的一位年轻的商人,那位年轻的商人看到凯丽的第一眼,那种惊艳的眼神,就让一直持靓行凶的凯丽知道,他会答应她的请求,
而果不其然,在渡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之后,凯丽成为了这位商人的女朋友,她也自然而然的有了新的身份参加尼古拉斯举办的这场晚会,
只不过,为了避免双方尴尬,凯丽特意的叮嘱了这位商人将她的名字稍微做一点更改,而她也对于平日习惯的着装做了一些变化,
凯丽相信,只要她能成功的跟着商人进入了尼古拉斯的别墅,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尼古拉斯是绝对不会公然将她轰出去的。
毕竟,那天他即将迎娶的娇妻贝蒂小姐可是会以未来女主人的身份到场,甚至男爵本人为了给女儿撑场面也会在当天露面,
在那样的场面之下,凯丽几乎可以肯定,但凡只要她不主动撕破脸,就算尼古拉斯的脸色再难看也一定要咬着牙忍到最后的。
至于凯丽为什么要冒着这样的风险,不惜出卖自己都要重新混进尼古拉斯的别墅,
原因也很简单,与其不切实际的说什么她对尼古拉斯满心怨怼或者念念不忘,倒不如实际一点的说:
凯丽不愿意离开这座小镇,在这样的乱世,她好不容易才靠着尼古拉斯站稳了脚跟摆脱了曾经那样不堪的生活,
就算尼古拉斯给她的钱并不算少,但是一旦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这样又怀揣着巨款的姑娘会面临什么样的境遇凯丽光是想想就觉得心凉,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那个愚蠢的母亲高高兴兴的和她说着将会有一个优秀的军官带走她,给她新的生活的时候幸福的脸庞,
但是结果呢?
那天清晨,当凯丽在曙光还未完全到来的街头看到她零落不堪衣不蔽体的母亲的时候,她一滴泪都没有流,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清楚的知道,女人永远都不可能靠着男人获得幸福,一旦女人把所有的赌注都放在男人身上的时候,那她的结果必然是一败涂地的。
女人如果想要赢,就一定要靠自己,身体也好,手段也好,都是她为了获得更好生活的途径罢了。
而那些所谓的男人,呵,不过是她成功的工具罢了。
所以凯丽从不会对男人全身心的交付自己,思想开放的她从不会用女性的贞洁这种世俗的偏见去束缚自己,对于男欢女爱这种事情,难道女人就不能去主动享受吗?
那么重新说回,凯丽执意要来到这场宴会的原因,
很简单,既然尼古拉斯和男爵的女儿贝蒂都容不下她,而她又不想离开,
那么现在,整个小镇能保住她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就是,男爵。
只是不知道,当贝蒂小姐看到未婚夫的情妇变成了小妈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如果要问这件事,凯丽有多少的把握的话,
凯丽微微的笑了笑,缓缓的向着自她出现之后,就似有若无向她飘过来眼神的男爵,
那她的答案就是:
只要她想,那她就无往不利,从无败绩。
这么想着,凯丽对着竟然看起来还算不错,远远没有她想象中老迈不堪的男爵风情万种的举了举杯...
在酒会的间隙享受一番云雨对于凯丽和男爵来说似乎都觉得不错,而在凯丽毫不眷恋的抽身离开时,
身后几乎是毫不意外的伸出来一只手拽住她跟嫩藕一样洁白浑润的小臂,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带着低沉的声音这么问着,
对于这个问题,凯丽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风情万种的随意的抽出了手转身离开,
待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凯丽甚至尚还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
只见她刚刚被人采摘过的殷红的嘴唇微微的轻启,上下碰撞之间吐出了一句:
“还不到告诉你我的名字的时候哦,亲爱的男爵先生。”
虽然并不清楚夜间顽皮的风到底有没有把这句话带进身后男爵的耳中,但是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是凯丽如猫一般曼妙离去的身姿,到底还是夺去了男爵所有的注意力....
凯丽在宴会上被发现这件事几乎是不出意外的,而自始至终她也不曾想过要可以回避或者隐瞒她的存在,
当凯丽看到惊讶之余带着愤怒的尼古拉斯和那美貌尚且不足她千分之一的甚至可以说带着点平庸的贝蒂小姐的时候,
她突然觉得她的这场到来有些索然无味,这种几乎没有任何竞争力的降维打击对于全副武装的她来说,只是太没有看头了些。
所以说在金钱和权利的面前,其他的东西全都变得黯然失色呢?
不过也是,反正都是女人,关上灯的话不也就是一个样子吗?
这么想着,面对两人的视线,凯丽无所谓的移开了眼神,
只不过,虽然看起来表面好像并不在意,但是天知道,当尼古拉斯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的心跳还是不可抑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那和任何的男女之情都没有关系,单纯的就是紧张和害怕,
凯丽竭力的维护着脸上的谈笑风生,对于尼古拉斯几乎想要将她的后背灼烧出一个洞的视线,凯丽只当一概不知。
但是,凯丽微微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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