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酒棠
虽然不知道夜瑶婷到底想问什么,但这赚钱的机会,不要白不要啊!
他想了想,道:
“三小姐,南山学院那边,没听说发生什么事儿啊!”
夜瑶婷皱了皱眉。
夜曦玥身死,这样大的消息,肯定是瞒不住的。
“你确定?”
小厮挠挠头。
“确定啊!三小姐,您这问的...到底是哪方面的?“
夜瑶婷咬了咬牙:
“这几天,南山学院是在进行考核吧?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绝不可能。
虽然这考核是南山学院的事儿,可实际上,每年的这个时候,整个帝都的人都会对此十分关注。
但凡有点什么,短短时间内,定然都会传开。
这小厮不该不知道的啊......
“哦!您说这个啊!”
小厮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说起来,今年南山学院的考核,还真是热闹得很呢!就——”
他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僵住,看向夜瑶婷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犹豫。
夜瑶婷心中一动,催促道:
“什么事儿,你直说就是!”
“就是...这次的考核...“小厮似乎有所顾忌,说话也吞吞吐吐,“就是那夜曦玥,同时拿下了两场考核的第一啊!“
夜瑶婷脑海之中,忽然一片空白。
那小厮当然也看出她脸色不对,毕竟那人可算是夜瑶婷的头号仇敌了。
她听到这消息,能冷静才是怪了。
夜瑶婷缓缓开口:”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整个人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似鬼,那双眼瞧着更是森冷诡异至极。
小厮瞧着,心里也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半步,心中生出几分埋怨。
“三、三小姐,这不是您主动问的吗?我都跟您说了啊!”
现如今,这事儿已经在整个帝都传开了。
但夜瑶婷一直待在这,也没人会主动跟她提起这个,她不知道也是正常。
小厮又嘟囔道:
“还有那个景川,听说拿下了第二!连太子殿下都只能屈居第三呢!“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入夜瑶婷的心脏,搅得她生疼。
她唇瓣微微颤抖着,失神了般的兀自喃喃:
“她...没死?”
小厮模糊听见这一句,只当她是受到了太大冲击,私心希望夜曦玥去死,也就没放在心上。
他回想了一下夜家如今和夜曦玥之间的关系,忍不住酸溜溜道:
“人家现在风头无两着呢!”
早知道那夜曦玥如此厉害,当初就应该早点投靠,跟她一起走的!
如今的夜家深受重创,反观夜曦玥却是扶摇直上,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这怎么可能!?“
夜瑶婷猛地抬高了声音,声色尖锐刺耳。
她双眼猩红,状若疯狂。
“她怎么可能没死!她该死在那的!”
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可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那小厮被她吓了一跳,也皱起了眉头,烦躁不已。
“三小姐,您说什么呢?”
第606章 就凭你?
夜瑶婷猛然惊醒。
看到小厮一脸不解和怀疑的模样,她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现在这样,实在是太失态了。
万一被人知晓......
她抿紧了唇瓣,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片刻,她将手中的银票扔了过去,冷声斥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那小厮觉得夜瑶婷这反应实在是奇怪,但瞧见那银票,当即就将这些抛到了脑后,立刻上前将东西捡起来,乐颠颠的就要离开。
“等等!”
夜瑶婷忽然想起了什么,
“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其他不对劲的消息?”
她问得隐晦,但小厮没多想。
“哦,对了,差点忘了说:传闻那夏素儿对夜曦玥暗藏杀心,还特意选在汨罗镜中对她动手呢!可惜夜曦玥棋高一着,夏素儿没能成功,但现在似乎已经被关起来了。听说,玄海长老他们这次十分恼怒,打算对夏素儿严惩不贷呢!”
夜瑶婷没说话。
既然夜曦玥没死,那么,夏素儿肯定是失败了的。
她怎么这么没用?用六翼白蜂居然也没能杀死夜曦玥!
不过,听这意思,他们应该没怀疑到她的头上。
夜瑶婷心里松了半口气,让那小厮离开了。
等人走了以后,夜瑶婷闭上眼,疲惫不堪地躺了下来。
她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彻底恢复,稍微动一动就累得不行。
可这会儿,她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
这计划分明万无一失,夏素儿怎么会失败?
夜曦玥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躲得过那六翼白蜂吧?
这到底...
忽然,一阵凉风骤起。
森冷寒意迅速席卷而来!
夜瑶婷猛地睁开眼睛,朝着屋内中间看去!
一道高大消瘦的黑色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房间之内!
那人身穿斗篷,宽大的兜帽将身形和容貌遮得严严实实。
夜瑶婷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般,脸色惨白,瞳孔骤缩,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冷岑岑的。
对方只是往那一站,她便觉得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但强大的求生欲,还是让夜瑶婷迅速反应。
她挣扎着起身,也顾不得自己剧痛的手脚,慌忙之中从床上滚落下来。
她也不敢痛呼出声,只强忍着,狼狈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出声:
“您...您怎么来了?”
她低着头,姿态卑微至极。
而那微微战栗的身体,也显露出她此时满心的惊慌与畏惧。
那人开口,声音低沉嘶哑:
“失败了?”
虽然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显然,南山学院那边的事情,他已经都知道了。
夜瑶婷喉咙发紧。
“是...是我无能...我不该将这事儿交给夏素儿的!”
那男人没说话。
夜瑶婷莫名就感觉到一股充满了压迫感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胸腔憋闷得不行,周身冰寒,隐约还有些刺痛。
她很清楚,对方在生气!
“砰“的一声,她一头磕在了地上。
“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一定能将她解决了的!”
那男人却是忽然嗤笑了一声,充满讥讽与不屑。
“就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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